而来人却是猛地一个闪身,饶有兴致的跟她打斗了起来,边打还边不忘调笑道,“阿言的功夫不赖嘛”

白曦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堆满了整个小院的东西,眼中不经意划过一抹不耐,却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扭头疑惑看向云逸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尺码的?”

顾止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真的是他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密室内,顾止到时,桓战已经等在那里了。

“好,好,景行那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娘看得出来他对你很上心,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春朝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纸笔,却是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擦伤,当下眉头便是一皱,“我带你去药店上点药吧”

顾止却是笑了,“阿言,你从昨天开始便一直谢我,要不,你直接以身相许吧,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

顾舜点了点头,却是抬眸看向了榻上的人,面容已然被清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服,若不看他满脸的沧桑褶皱,想来年轻时亦是飘渺如仙的美男子。

待接生完后,那夫妇感激,刚巧询问了去路,皆是去同一镇子,便结伴同行了。

直到走了老远,白曦言终是忍不住站定回过身去,“顾世子不回自己府邸吗?”

白曦言见她那副执拗的性子,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扶起了身去,“此事以后再论吧,你今日就先去休息吧。”

说完,接过宁顺递过的火折子,当着一众大臣的面便将那份奏折烧了去。

穆临渊闻言,顿时就更加怒了,一双冷眸直射出寒光,仗着张世昌,连一个小太监都能压在他头上了吗?

“这是什么?”

顾止转眸看向依然有些微愣的白曦言,白曦言瞬间敛了神色抬步便走了出去。

“阿言,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白曦言一听他这回答就觉得问也是白问,索性出去后她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觉得也无所谓了,当下便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找起了机关。

眼看手中的结已经解开一半,但白曦言的手越来越无力,眸色也越来越溃散,神智亦是越来越不清醒,直觉脖子上的手越勒越紧,直到她感觉全身虚软,她这是又要死了吗?

“爷”

白婉心怕打着上前去的婆子,一张柔美的脸上尽是泪水,白洵也不待看,直直便扭过头。

一旁有侍从提醒到,白洵摆了摆手便示意喜婆将她带上花轿。

婆子们将她拉到一个屋子便开始给她洗浴穿衣打扮了起来,许是听闻了昨日她的壮举,刚刚又被她一瞪,对她还算客气,只是仍不停的絮絮叨叨,

顾止深深吐了口气,敛了敛唇,打开扇子,微扇着便迈着愉悦的步子向远处走去,微风袭过,青草微扬。

白曦言不置可否,白洵却是看着他这个女儿,第一次正眼打量她,可惜了,若不是她废了书儿,或许他还能放她一马。

白曦言在话出口后,猛地反应过来,瞬间转身,身体呈防御态瞪向来人,神情严肃,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心中疑窦丛生,

“谁叫人家是少爷,哪是我们管得着的,万一运气好便抬作小妾走运了呢。”

刘氏闻言顿时就撒泼了,“什么不行,她就是个野种,你还护着她?不就让她代我们家婉儿去冲个喜,皇宫那么大,也亏不得她什么吃的。再说,我们都养了她这么多年了,说什么也该她回报回报我们了”

身后,白婉心害怕的惊呼一阵阵传来,白曦言倒是不厚道扑哧一声笑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但能看到白婉心这般,她可是相当愉悦。

再识她,她毁他钱庄,惹得他天涯相杀。

“秋辞,等我,黄泉路上,我陪你。”

十里黄沙漫天,众将士肝胆照天,顾止手执一碗酒站在高台,一身黑衣束服,身姿挺拔,宛若暗黑阎罗。

白曦言无力的声音响起,秋辞哭得越发的难受。

“暗线对于你就这么重要?那我呢,我算什么?”

“那你家娘娘我呢,是你什么?”

忽的,似从车外传来一阵童谣。秋辞掀开帘去,便见一群孩童围在一起,蹦蹦跳跳的好不欢愉。

【庸俗版文案】

白曦言手顿了顿,挑眉,有这些东西吗?

顾止见她这幅模样,当下心里便清楚了,这妮子不会根本就没打开看过吧?

“你把那些东西放哪了?”

白曦言闻言嘴角抽了抽,这两日为了练力道,她和春朝两人徒手给抬到河边去了,这里地处偏僻,应该还在吧…

最后她没敢看顾止,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许是春朝收起来了吧,我不知道。”

本来她是趁着春朝去洗衣服的空档,想来个死无对证,谁知她话刚落,便见春朝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