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学着他的样子嗤笑一声:“怎么,你怕了?怕苏云念知道了,伤心难过,和你分手?”

头痛欲裂,但还是认命起身追出门去。

夏天的裙子很薄,手指从后背轻轻一勾,拉链滑下,女孩子娇柔的身体曲线将黑夜剪出一个轮廓。

屋内半晌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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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他双手环胸,微微曲下背,视线与她同高。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路过花园的时候,苏青山随口问了一句。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坏人,对不起……云想,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小胖子早就吓哭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手扒拉着想去抱云想的大腿求饶,云想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妈妈摇了摇头,轻抚着她额前的碎发:“没有,浓浓没有错,错的是妈妈。”

比家里所有人都要好,是除了妈妈以外的最好。

八岁那年她回到苏家,家里一共六个小孩,她排行第三,上面有苏云念以及全家最大的孩子苏青山。

“啊……秦朔……呃啊……”身体是滚烫的绯红色,小穴一次次紧缩,最终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火热的目光牢牢锁住她,肌肉匀称完美的身体在灯光下笼罩一层光晕,形状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口水下咽,喉结滚动。

少年声音温柔清澈。

轻轻抖一抖,有风灌进来,周身凉爽。云想和自己的裙摆玩了起来,在树荫下拎着裙纱开心地转圈,还未发育的小身板全暴露在风与阳光下。

一只手探到裙底,勾住丝袜的边往下拉,云想用臀压着,死活不让他脱。

秦朔手指仍旧点着桌面,面前的那杯茶已经凉透。

果然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姐姐,才是秦朔心中的那头小鹿。

云想是秦朔的妻子,所以和他上床,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五脏六腑像被捏碎了一样痛,身体蜷缩着靠在咖啡桌上。

难怪苏云念那晚会说一切都是她仁慈施舍,难怪她看她的眼神那般轻贱,难怪苏家没有一个人爱她,也许妈妈都因恨那个男人而恨她……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云想无力挣扎。

“二叔做过亲子鉴定,结果不会骗人。”苏青山很冷静。

“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想做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这些你迟早都会知道。”苏青山摁亮了手机,她和秦朔亲吻的照片再次出现在眼前,“秦朔对苏家和云念都很重要,就请看在多年恩情的份上,不要再做任何愚蠢的事情。”

云想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抱歉这样告诉你真相。”苏青山很明白自己的残忍,“但苏家仍旧是你家,会供你完成学业,资产里有一部分作为你的嫁妆……”

“闭嘴!”云想出声打断了他,“不要再说了”

苏青山识趣地未再言语,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云想看向窗外,街边马路上一对夫妇抱着小孩走过来,蓝眼睛的小孩吧唧在父亲脸上亲了一口,一家三口都笑了起来,多么幸福正常的三口之家,为什么她就不能拥有?

坐在咖啡厅好久好久,工作繁忙的苏青山也一直陪着。

“你不走,是在等着我向你还有苏家道谢吗?”云想抬起头,倔强地开口。

虽然口中不承认,但她心里明白,是她们母女欠了苏家,无亲无故,他们没必要养育她。

“我送你回宿舍。”苏青山良知未泯,怕她一时想不开出事情。

“不用,我自己打……走回去。”一想到打车也是用的苏家的钱,全身上下一丝一缕都是苏家提供的,云想就浑身难受。

苏青山见此,开口澄清自己的用意:“苏云想,你仍旧姓苏,苏家的一切你都仍然可以享用。我告诉你真相,不是要让你愧疚不安。”

云想低着头未答话,指甲深深嵌入手心的嫩肉里。

第二天苏青山送苏云念回去了旧金山,云想逃了游学团的课程,去了秦朔宿舍门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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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上午有课,偏近下午一点左右才回来。他的埃及舍友不在家,所以云想靠着门站了一上午。

什么也没想,就呆呆站着。小哀喋喋,大哀默默,痛楚到了极点,反而是麻木瘫软的。

秦朔一边开门一边问她:“今天没课吗?”

云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煮蛋:“你有锅吗,这个凉了没有效果……”

秦朔的脸上留下了淤青,她原本想买药给他的,但不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