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要跟义父交代,还要跟谁交代?

秦政长看了她一眼:“你忘了,我们今天晚上约许秘书见面。”

金文琎懒洋洋地,嗓音里全是冷:“她是你老婆,难道不该你自己解决吗?”

玉真往外围看了一圈,没看到那个娇娇,豹哥嘴上叼着雪茄,显然他也有八卦的能力:“听说文琎最近交了个女朋友。”

玉真套上一件咖色的长风衣,宽腰带在腰上系上蝴蝶结:“嗯,我去酒店住,那里也有看护。”

金文琎捏气玉真的下巴,对着嘘了一声:“不要叫出来,外面都是人。”

邵玉真的心口,生生得刺了好几下,快步过去压住他的肩膀:“不要乱动,你想死吗?”

叶锦鸿稍稍用了些力,才把那道口红印该擦掉。

在他们正式谈话前,邵玉真要了一只香烟。

阿强揽住邵玉真,前脚从车辆边逃开,后脚那里炸开一片巨大的火花。

金文琎陶醉地往外吐出一口香烟:“原来是豺狼哥啊,久仰久仰。”

秦政转身去取自己的外套,复又折射过来,两个好友交互着点了香烟,秦政的目光往街道上望去,邵玉真的车早就走得不见了。

他往自己的身上看了一下,赶紧去拍金粉:“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

点击

开会开到一半,秘书敲开会议室的门,进来在她耳边说话,他说金文琎已经来了,就在她的办公室里等着。

娇娇果然不作声了,他们这种在外面混的,谁都不怕,警察也不怕,警察来了照样怼,唯独就怕老大。

——————

玉真挺起身来,终于发怒地抽了他一耳光:“没用的贱骨头,在女人身上逞能就代表你有能力,很了不起?”

这就是女人的坏处,太过感情用事。

她看着他,让他咒骂,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还是试着抚慰他:“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玉真顺势就说公司都是年轻人,火气旺、没经验,如果要是有个老人在那里坐镇,应该会好很多。

邵洪天生前,对他有强烈的敌意。

玉真继续解释:“而且那个账户不安全,你重新去办一个吧。”

金文琎在楼下的喊声传了过来,那是他特有的嗓音,通常都充满了讽刺的强调。

这张照片是义父最得意的时候,所以她把这张照片翻找出来贴上去。

邵玉真之余邵洪天就是这样的存在。

邵玉真一直都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浪漫细胞,更没有谈情说爱的能力。她就像一台机器,终日运转着只有一个目的。她那复杂的找不到方向的恋情,早早地被扼杀掉了。

玉真说了一句,眼眶酸涩起来,她很想忍住,可是忍不住。

左眼角掉下一滴眼泪,玉真喘息一下,有着微妙的恨意,还有男人沉默拒绝带给她难堪。男人的手指从她的眼角刮过去,忽然间他打横把玉真抱了起来,掀开被子将人送到床上。

秦政蹲下来脱掉她的高跟鞋,顺势揉了揉玉真的脚腕,起身给人盖上被子,玉真拉住他的手臂:“为什么?”

她爬起来,软着骨头攀爬秦政的身体,再度抱住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留下吧,好吗?”

这次她再去吻他的唇,舌头已经可以进去。

忽然间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玉真惊愕地后退,秦政咬了她。

男人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然后强制性的把人塞回被子里面:“你先睡一会儿,我下去买药。”

这已经是玉真勇气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