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的表情,就像是大骗子,哄无知女人的骗子。

男人的口腔是热的,舌头是灵活的,牙关是坚硬的,这些部位大肆贴紧了玉真的右乳,或咬或吸,吸完再舔,很快把那处弄得水淋淋一片。

果然,他的反应是激烈的,焦灼而暴躁的跳起来,一脚蹬上玻璃茶几,把这东西踹得粉碎。

金文琎的身体,沉重的碾压着她,手腕被他捏住摁到头顶上,她不觉得丝毫的难受,甚至有种满满的充实感。

老大死后,他有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的也是中立的态度,或者是更偏向于金文琎的态度。

“阿姐,别急着走啊,陪我再坐一会儿。”

金文琎把他的两腿长腿交叠着架在上面,好像在自己家一样,眼睛在房内转了一圈,终于肯把烟头从牙齿上拿下来、

他的脑袋被报纸包着,再用木箱包扎成快递,送给他最喜欢的情人。这位情人几天后才到家,看到门口扎得漂亮的礼盒还还以为是谁送的大礼,娇媚而喜滋滋地挪进屋子里面,然后就被吓死了。

然而她的步伐,肢体所带来的味道,以及毛孔中宁静的呼吸,轻易让在场的人意识到,这的确是一场葬礼,是一场庄严、沉重且宁静的葬礼。

男主A:又渣又贱又坏

金文琎让她闭嘴:“我在我姐这,你能不能别吵。”

娇娇果然不作声了,他们这种在外面混的,谁都不怕,警察也不怕,警察来了照样怼,唯独就怕老大。

能坐在位子上的人,最清楚该怎么治他们。

娇娇当然也有吃醋,但是不敢嫉妒,过来好一会儿,才压着声音,小小声地撒娇:“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嘛。”

金文琎开始穿衣服,眼睛看着邵玉真的背影,嘴里对着听筒:“等着,我马上来。”

这天过后,玉真去了一趟泰国,一去就是一个月,谁都没打招呼。

她带着顾问团队里最精英的三个人,走了几家工厂,回来的时候又带来那边的专家,专门帮忙看顾这边工厂的建造和落实。至于同哪家签约,她还要再看看。

下飞机的这天,她没有回别墅,直接在新公司旁边的酒店里包了一间房。这间房一包下来,阿强便带着安保人员过来,把这套房间整得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玉真在这里睡到下午,厚厚的遮光窗帘拉得严密,一丝光线都进不来。

她醒了好一会儿,满眼都是暗色,很不想动,就靠在床边点了一根细烟。

座机响了起来,玉真定定地放空了几秒,这才伸手去接。

“邵总,醒了吗?”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语调柔和,气息沉稳,单单从嗓音里听,便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

秦政当然是优秀的,跟他的资历和简历比起来,他显然还算很年轻,二十七八岁,已经是国内外争抢的人才。

玉真嗯了一声,拧开了台灯:“下午的会照开,我一个小时后下来。”

这就是钱的好处,只要钱包够鼓,态度过得去,就有大批量的精英投靠门下。

当然,玉真要的这批人是干白道,邵氏转型势不可缓。年代不一样了,政府对灰黑色的打击从同流合污到了严厉打击的关键之处。趁着真正的风雨还没来,她要及时的断臂取

,保住义父的江山产业。

冲完澡后,邵玉真在衣柜里挑了套烟灰色的西装,里面配一件雪白的真丝吊带,下摆要扎进腰线内。

她的头发是烫过的,发尾带一点卷,仍旧是浓如墨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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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五百评了,俺要准备加更了。

还有啊,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