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别急着走啊,陪我再坐一会儿。”

玉真听到烟丝燃烧的声音,滋滋的,带着热力,刮着她的五脏肺腑。

他的脑袋被报纸包着,再用木箱包扎成快递,送给他最喜欢的情人。这位情人几天后才到家,看到门口扎得漂亮的礼盒还还以为是谁送的大礼,娇媚而喜滋滋地挪进屋子里面,然后就被吓死了。

邵玉真穿一件黑色长裙,线条流畅简洁,长裙及小腿,笔直匀称的小腿下是一双同色的细高跟鞋。

男主A:又渣又贱又坏

他现在还没从那种骤然的解脱释放中清醒过来,每天都在高度的匪夷所思的兴奋中。

除了面对邵玉真,那种阴霾仍旧会带着一股子腐烂的味道,迎面袭来。

河叔是开山老臣,对邵洪天向来忠心耿耿。

老大死后,他有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的也是中立的态度,或者是更偏向于金文琎的态度。

金文琎听到玉真的话,猛地抽回了手。

并不是怕河叔看到什么,而是他感到了恶心。

他的眼睛里藏着吞了苍蝇后即将要呕吐的表情,主动跟玉真拉开了距离。

就是这样,玉真笑了一下,起身走开。金文琎可以挑衅她,而她不可以主动碰触他。

河叔迎面而来,他早就看到了两个人的小动作,脸上倒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喝多了?以后还是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们就是年轻时不注意,所以老了哪里都不舒服。”

玉真说河叔看起来很好,老当益壮,可以活到两百岁不成问题。

河叔穿一件元宝领的褂子,上面印着粉金的元宝:“哈哈,还行,公司搞得还顺利吗?”

玉真顺势就说公司都是年轻人,火气旺、没经验,如果要是有个老人在那里坐镇,应该会好很多。

河叔抿着唇,腮帮子旁有两坨肉有些下垂,是个很有福气的老人,他摇头拒绝:“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做事,有冲劲。”

玉真很满意他的答案,河叔也很满意玉真的态度。

如果非要他从邵玉真身上找优点,他愿意承认这个年轻的女仔,对他们老一辈的,向来是很尊重的。

人都怕老,更怕因为老而被人厌弃。

回到别墅,玉真照就去洗澡,洗完澡出来,阿强已经准备好了甜汤。

她靠在沙发上,大腿上摊着文件夹。

阿强的影子从侧边一晃,玉真看过去,正看到这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只吹风机。

她身边能做事的,就没有长得难看的人。阿强不难看,可以说是英俊,理着端平头,穿一身版正的西装。此时已经挽起了袖子,预备给主人擦头发。

每个老大身边,或许都有这样一个手下。沉默少言,懂得看脸色,永远没有自己的想法,主子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

一条衷心无二的狗。

他的肢体很小心,避免碰到玉真出了头发之外的地方。

外面的铁门被砸得哐哐直笑,女佣进来说金少爷来了,玉真让她开门放人。

金文琎的脸是惨白的,白得有些病态,头发乱糟糟的搭下来,衣服领口敞开三颗纽扣。他一面往里面走,走得不是很稳当,一面撕扯着脱去外套,用力的甩在沙发上。

看到简家主仆二人,金文琎的嘴角抽了一下,殷红的唇瓣像是刚刚喝足了血,然而表情仍旧是恶意和恶心的。

玉真的目光在他的唇上流连两秒,然后收回:“这么晚还不回去睡觉?”

金文琎哼笑:“叫你的后面的老狗滚开。”

阿强二十六,比他大两三岁,在他嘴里就成了老狗。

阿强不理金文琎,仍旧是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