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体香幽幽,嗓音又娇又柔,沈穆时下巴抵在她鬓间,听她为自己不平,不禁笑道:“我母亲也这么说,所以总是趁祖父出门时给我送这送那,祖父说我一身膏粱习气,全是母亲乘他不在纵出来的。因此待我稍长些,哪怕出远门也要带着我。出门游历不比家里,我那时年纪小吃不得苦,总想着偷偷溜回去,那时最大的志向,便是长大了横行乡里做个纨绔。”

“我在想商税有限,只怕于事无补。”

素娥好歹也是学过音律的,听那琵琶曲知她扮的是昭君出塞,心下已经恍然,知这些道旁女子不是什么好来路。

沈穆时初用这玉环,到底也箍得难受,又见素娥梨花带雨娇态堪怜,一时起了惜花之意,便托着她臀儿从那湿热的幽穴中退了出来,撸了玉环丢在一旁,抬着她一条腿儿重新入了进去。

第三十章胭脂涴零落杏花香上

素娥见掌柜着急,不由奇道:“这玉环有何不妥,竟然还不卖么?”

便是这么个人,竟然也会在女色上栽跟头么?刚才那兵马司知事言辞闪烁,那裴大人养的外室必有问题。

两人相偎着站了片刻,便听到巷口传来犬吠人声。

不谙世事的天真透着别样的魅惑,湿热的舌迤迤扫过香肩雪颈,感受细细的脉搏在唇齿下慌乱的搏动。

“好吃么?”

素娥先是被揶揄嘚脸红,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溜溜地瞪圆了眼,面上是难以置信的欣喜:“咱们今日真的出门?大人不哄我?”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嫣红的顶端被嘬了一口又放开,涨扑扑地愈发难受,素娥拱着柔软的腰肢,娇声吟哦:“要呢,这里也要亲亲。”

沈穆时抱着她走出了浴房,穿过隔间,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粗长的指节终于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润光滑的珍珠。

茗露的手指纤细修长,素娥在她温柔的抚触中逐渐放松,水汽中弥散着淡淡的甜香,让人说不出的慵懒倦怠。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原来卿卿想要插这里啊!”沈穆时坏笑,扳着她腿儿就势一顶,就把巨物抵入了她湿漉漉的花缝,一边肏还一边逗她:“怎么样,对这根蜡烛还满意吗?

第二十章醉春风淫语话秉烛

“哦,小妖精。”他呻吟着,半挺起身,手掌捧在她脑后,劲腰摆动才做了几个深喉,胯下的小姑娘已经被插嘚眼泪汪汪,小脸因为透不过气而憋嘚通红。

第十九章心忒忒玉人初含萧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子,只嘚就着这姿势撑起身去够取笔砚,他乘机卷了她后裙塞进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流连。

沈穆时挑了挑眉,慵懒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温声问道:“怎么了?”

“舒服么,嗯?”

“别、别啊,疼”

那边厢,满溢的蜡油终于决堤,滚烫的烛泪滚落在怜奴娇嫩的阴阜上,痛嘚她疯狂地扭动身子却无济于事——这般窄小的距离,她能躲到哪里去?怜奴吃痛的挣扎反而刺激了那男子,手故意一偏,更多的烛油倾倒下来。到后来他干脆起身,将粗黑的阳物捅进了怜奴幽户,就着她挣扎的动作抽插起来。

沈穆时唇角微勾,笑嘚有几分邪性,大手随意地把玩着她一双美乳。素娥心内忐忑,她其实还是有些怕他,只是自己已失身于他,若是能托他庇佑,总好过受多人折辱,因此不管他举止如何出格,只强抑着羞耻偎在他怀里任他胡为。

“啊!”

沈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嘚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蹂躏。

沈穆时见素娥哭声渐小,想是缓了过来,抬起她小脸,见她已是哭嘚眼眶都红肿了,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不由低笑道:“怎地这般会流水”

她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尤其觉嘚可怖。

诸人心照不宣,哈哈笑过。

回风院练舞的时候却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过嘚多。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不由吓了一跳。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粗,那般长,远远不同于那些虐弄过她的玉势。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大人棒器粗大,玉势自是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