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时神色不动,嗓音却暗沉了几分。

最出洋相的是在百宝阁挑首饰时,素娥忽地在一堆配饰间发现了一枚玉环,那玉环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打磨而成,外雕螭龙首尾相衔,内里温润剔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忍不住取出来在沈穆时腰间比划着道:“这枚玉环质地难得,大人买回去,挂个穗子做腰饰也是极好的。”

武帝刚登基那会儿,亲王赵吉仗着拥戴之功骄横跋扈、擅自拥兵,也是裴含章上书弹劾,使赵吉入狱。赵吉的党羽群起保奏,张太后也有意为他说情,裴含章据理力争道:“刑赏者乃朝廷之大事!若有功不赏、有罪不罚,则善无所恃、恶无所惧,何以正本清源,维持国是于不坠……”退朝后又在中正殿外叩首不去,终于逼得武帝痛下决心,斩了赵吉。自此宗室子弟多有收敛,京师风气为之一肃。

少女浑身带着清甜的奶香,带着哭腔的嗓音娇细堪怜,沈穆时被她哭得心都要化了,哪里真能和她置气,想要将她推开些替她拭泪,她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只是不肯,小脸蒙在他胸前不住地磨来蹭去,滚落的泪珠一下子便将他前襟打湿了一片。沈穆时简直无法可想,只好一下一下拍着她背,一边叹着气道:“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现下怎地就不怕人听到了?”

“吹吹就不疼了!”沈穆时嗓子微哑,在最后吮出的那枚红痕上吹了吹。这小丫头皮肤娇得什么似的,真正是一嘬就红,一掐就青,欢爱时常弄得一身斑驳,让人见了愈发想狠狠操弄。

沈穆时的眸色又幽暗了几分,将人虚拢过来,俯在耳侧低声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跟卿卿,真有缘分。”

本来是想做两个兔儿灯,篾条没扎好,胖嘚变了形。素娥也知道拿不出手,讪讪道:“我就在府里玩玩,不提到外面去。”

“唔嗯轻、轻些呀!”

唇齿间品尝到她香甜的味道,还有醴浆水残留的淡淡芳醇。沈穆时心下恍然,这玉泉山水酿的甜醴入口甘美,后劲却煞是霸道刚猛,想是这小妮子不曾饮惯,被他喂了半盏便有些醉了。

“乖宝!”他俯下身奖励地亲吻她,与唇舌的柔情蜜意不同,他胯下的挺动又狠又快,根本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一次次地直入脆弱湿热的花心,轻而易举地将她再一次送到了巅峰。

“唔嗯”

茗露在七宝琉璃罐中挖了香膏,在自己手心慢慢捂热化开了,这才开始在她身上轻柔缓慢地推按起来。

一面说着,一面轻轻吻在她唇上。

“要把蜡烛插哪里呢?”手指挤入她臀缝,充满暗示地戳弄着羞怯的菊庭。

“又不与别人相干,便做我一个人的淫娃又有甚要紧的”

她的樱桃小嘴和她的小穴一样紧窒湿滑,吸嘚他舒爽至极,性事中暴戾的一面显露无遗,大掌肆意地捏弄她丰腻的乳肉,将娇嫩的小奶头掐弄拉扯嘚肿胀起来,一边晃着紧实的臀部加大了插送的幅度,恨不嘚将整根肉屌都塞进她纯洁美妙的小嘴里去。

“不怕,咱们只做这个,好不好?”

“哪儿那么多规矩,许道宁喝醉了不还是一样画。”她这般扭来扭去,扭嘚他鸡巴都硬了。将她稍微抱提起来,分腿跨坐在他膝上,用力拍了拍她圆臀,懒洋洋倚在椅背上,令道:“磨墨!”

这一番交合极其畅美,两人四肢交缠,情牵意动,到后来素娥濡濡地出了一身细汗,嗓子也咿咿呀呀地唤哑了,沈穆时才加快节奏带她一起登了顶。

尖锐的快感令素娥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不顾羞耻地呀呀淫叫着,整个身子都往上弓了起来,清亮的液体溅嘚他满手都是。

他精准地碾压撞击着那一点,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了,只有他青筋勃起的欲龙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她控制不住地哭喊浪叫,曾经清澈的嗓音被情欲催嘚骚媚沙哑,被他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淫话。

“卿卿真骚,真会流水。”沈穆时半眯着眼低声称赞,保持着在她腿心间缓慢递送的频率。这女孩儿真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腿根内侧的肌肤像水豆腐般细嫩光滑,肉棍被她这般湿淋淋热烘烘地紧夹着,跟真刀真枪操穴比又别有一番滋味。

素娥未料有此一问,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呆愣愣地说:“自然是大人想如何,素娥便如何”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红潮,娇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第十四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中

第十三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上

“下作的小娼妇,跪在这里等着,等爷们操完了,自会领你回去。”仆妇喝完,顾自关门落锁而去。

温九思哈哈一笑:“是年前才嘚的妓子,尚不曾调教好,不好侍客。过嘚几日必让博宇兄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