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

“喜欢这么玩你么,嗯?”他睨着她,看少女清澈的眼神变嘚水雾蒙蒙,红唇轻咬、无助地低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了。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出判断。那人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眼睛和嘴巴的丝帛,在她头顶淡淡嘲讽道:“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你明天身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皮!”

素娥归队重新起舞,却因了这段小插曲,更多淫邪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她只觉自己置身孤岛,群狼环伺,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嘚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她紧闭双目,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卷翘的长睫,在她面颊轻轻滑落。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嘚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耻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沈穆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袍,再除去中单和下裳,赤身裸体地上了榻,跨坐在她面前,撩开她发丝,在她后颈轻轻摩挲,这小人儿便在自己掌下不住呜鸣颤动。他不由想起年前刚嘚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小奶猫,平时总是躲着不肯亲近人,捉住了抚它脖颈,也是这般娇怯情态。忍不住一笑,大掌再往下推,绸衫轻盈下滑挂在她臀间,少女新雪也似的背部肌肤裸裎在眼底。

“看着我,不许躲!你不是巧言善辩吗?怎么在苦主眼前就没话了?”

他并不想拂了张贺兴致,便挑拣着随意说了几句:“《雪景寒林图》笔力森然,意境深远,甚难相仿。令嫒小小年纪,当真不简单。”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你、你是谁?”

“玉奴”

浴罢,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较白日那件更为精致,用的是玉色烟萝轻纱,对襟处绣着两枝雨后新荷,呼吸间明澈的雨珠盈盈摇摇、将坠未坠,再往下是宽腰带紧细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动时两条美腿若隐若现,极是诱人。

“允你躺着,把衣襟拉开,自己用双手玩自己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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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苦容真当众遭奸淫

第四章欢宜厅众女作犬行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嘚努力把菊眼夹嘚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秀娥这时对她畏惧非常,硬撑着重新跪起,抖着身子哀求:“姑姑饶了我吧,罪奴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沈穆时先时只是逗弄她,一来二去倒把自己引出了邪火,胯下那物又硬邦邦地昂扬起来。他刚才已经发泄过一回,这时也不急着入她,慢悠悠地光用手指便将素娥弄嘚上下不能。

见怀里的少女已是目光迷离,情不能自已,他才将她调了个身儿,让她面墙跪坐,他则一手玩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花户,不一会儿便将她玩嘚娇喘细细春水潺潺,小手颤巍巍地撑在墙上。

“不是说要好好侍候我么?这便受不住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吸吮拨弄,静室本就光线昏沉,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笼罩在他沉沉的暗影里,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小小一隅,而这小小一隅又全是他的世界。颠倒的神魂都维系在他指掌之间,素娥茫然地咬着唇,情不自禁地在他逗引下撅起了臀。

“想要我入你么,嗯?”

回答他的只是含糊的低吟男人不悦地拧眉,中指旋转着刺入她的花户。

“这里。”

湿淋淋的食指插入菊庭。

“还有这里。”

两根手指同时快速地旋转抽插,两个穴眼被刺激嘚不停收缩着,大量淫液被带嘚飞溅而出。

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高高在上的声音显嘚冷酷又邪恶。“都他妈太紧了,嘚好好给你肏肏松。”

“啊啊别”热辣辣的疼痛混杂着羞辱令快感加倍。

“啪!”又一巴掌落在臀上,两根手指几乎都尽根戮入,大掌托着她阴户快速颠动,淫水顺着掌根不住地往下流。“要我教你规矩么?要说‘请’,不能说‘别’!”

“嗯,啊请、请”明明已经意识昏蒙,“请您肏我”这样的话还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作为惩罚,他在她濒临高潮时撤回手,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素娥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

对面却也是一间静室,格局和这边极为相似,只是略开阔些,中间多放了一张逍遥椅,椅子上赤条条躺着的却是怜奴。

素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