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段时间,有知情人说,他赴外留学去了。

男人手脚紧紧桎梏着她,宁菀被他强搂着,胸贴胸,腹对腹,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在他身上趴睡。

还有那只烫热的手,似蒲扇般大,竟能同时揉捏着她两团丰盈的绵软,向中间挤弄,仿佛要将其揉成一团,拇指和小指分别按压着两边的乳头,摩挲揉弄。

这样,她便能纯洁如初,像以前一样的白玉无暇。

宁菀哪里知晓,这鸡尾酒就像王后送给白雪公主的红苹果,外表美丽无害,内里却深藏剧毒。

她如实说明来意,他便要先看看诚意。

今天周三,除去周末,满打满算两天时间。

“乖,不想吃药,就让我把东西弄出来。”

肯定做坏事了。

放下握住杯缘的手,宁菀挺直腰身,一双清冷的水眸,平静地看向她:“宋小姐,今天找我就是为说这个?”

宁菀觉得她的想法太邪恶了。

在宁菀看不见的角度,江城冷冷地扫了楚湘凝一眼,语气却很温柔地说:“我自然是要考研的。”

体内男人的性器在穴水的浸泡下,似乎又有胀大的趋势,稍微松范些的甬道再次绷得紧紧的,努力含裹着巨物。

唇舌勾缠,你吮我吸。

他也很孤独吧。

宁菀拈起一块糕点,尝了尝,甜而不腻,男人们仍不见踪影,她好奇道:“他们做什么去了?”

而她不费吹灰之力,成了这个幸运儿。

“或许吧。”

佣人闻声而出,上前开车门,车内迈出一双大长腿,笔直而修长,男人从容下车,走进宅内,侧脸俊美冷峻。

一觉好眠无梦,睡至正中午方醒。

送上门的花芯和冲上来的龟头,两者相遇,好似甘霖逢雨露,火花四射。

男人反复啄吻着白嫩的颈肉,少女夹得他一根手指寸步难行,不得已又挤入中指,两指并插,快速地在她体内进出,欲插松点为后面做准备,他哑声问:“衣服,喜欢吗?”

“……好的。”宁菀愣了下,感到讶异,有些受宠若惊。

男人大概挺忙,昼出夜归,她却与他相反,两人总是完美错过,互不相见,难以碰面。

“回来了?”听见开门声,宁母支起身,见是熟悉的身影,才又躺了回去,睡意朦胧地说:“给你留了饭,记得吃。”

走出校门,坐上公交,宁菀从背包里拿出一份面包,吃着简便的午餐,索然无味。

“摸摸它,嗯?”厉明廷望着少女,黑眸深不可测,幽幽发亮,像黑夜中野狼捕食猎物的眼神。

面对欲求不满的男人,她挣扎的幅度很小,看着像跟他调情。她怕惹怒对方,他失去理智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她手拉住快要掉下的衣服,温言劝说:“时候不早了,厉总休息吧。”

或许是心理作用,亦或是化学反应。

男人坐姿不羁,眼眸低垂,全神贯注于手中之物,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惜字如金地说:“坐。”

这般娇美的装扮,江城从未见过。他曾无数次在脑海里幻想,少女同他约会的模样,如今见到了,却是为他人而绽放。

安琪最怵这个花花大少,听闻他近来改邪归正,为了将订婚对象换成秦家私生女,差点同家里闹翻脸,而今终是如愿以偿。

是江城。

半硬的巨物一进入花穴立马精神抖擞,但仍未全硬,厉明廷耐着性子,两浅一深地抽送。

男人耳尖地听到了,他爱怜地亲了亲少女的粉唇,低笑道:“乖乖的,给你吃个够。”

宁菀脸红得不能再红,她这个姿势坐着,完全合不拢腿,身子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也躲避不过他的检查。

下一刻,又听厉明廷说:“回别墅。”

裙子不长及膝,这样大幅度的姿势,令裙摆短到了大腿根,白色安全裤都露了出来,宁菀别扭地僵坐着,如坐针毡。

她没再多问,穿上女人送来的衣物,离开会所,从酒店接出宁母,去医院看病。

她只觉得眼前人都在转圈圈,转得她脑子像进了浆糊,晕晕乎乎分不清方向,她转着转着,脚下一个不稳,自己把自己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