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处泛滥成灾,吐着水的花唇黏合着湿透的内裤,宁菀水盈盈的美眸雾气缭绕,她难耐地咬着嘴唇,穴内一抽一抽地紧缩,又酥又痒。

厉明廷俯视着她,像在欣赏艺术品。“嗯。”

而前后院的花草由专业花匠打理,基本轮不到她插手。

低开叉的旗袍,端庄高雅,少了一分诱惑。

宁菀表情冷淡,直言相拒:“不了。”

擦什么?

为何会演变成腿交这个局面?

郎才女貌的两人,站在一起,好似天生一对。

有人却觉她美则美矣,但太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宁菀回来时,宿舍一片黑灯瞎火,冷清死寂。室友一个都不在,又出去嗨了。

“进去吧。”

她拆开遮瑕膏,用棉签蘸了点膏体,擦向青紫於痕,细细涂抹均匀,直至完全遮掩。

他毫不避讳,光着身子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任她观赏。宁菀门户大开,她脸红心跳地偷瞧男人的裸体,看着看着就变了味,小腹自然而然地热了,还流出暖流,她掩耳盗铃般合上腿,紧紧夹在一起。

越是纯情,男人越想破坏。

“他听不见。”

“呵呵……厉少带的人,一个比一个谦让呢。”徐从民嘴里说着恭维的话,脸上笑得虚伪。

她移开目光,回过头,轻声道:“没有。”

是个漂亮的女人,利落的及耳短发,身着黑色职业套裙,看起来精明能干。

闻言,厉明廷手指紧了紧,搁下红酒杯,一言不发,起身朝门外走去。

陈友胜以为镇住了少女,他要找回面子,大爷般地吩咐:“跟各位老板把酒满上。”

好不容易来一趟,宁菀希望尽可能让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

八点二十分,楼下传来脚步声。

浑身酸疼,她吃力地坐起身,打开灯,开始检查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随处可见,许是她细皮嫩肉,瞧着吓人却不疼。

“啊……嗯……”

难道是洗澡受凉,感冒了?

“江城,你喜欢我?”

可无疑两情相悦是件美好的事。

宁菀回过神,随之在沙发对面坐下,双腿紧抿,两手拘谨地搭在腿上。

他转过少女的身体,拉起纤手握住自己油滑的茎身,上下套弄,很快性器在她手上重振雄风。

硬热的性器又插了进去,一刻也不想离开那温暖湿润的甬道。厉明廷抱着她,像抱小孩那般,两手捧着她娇嫩的雪臀,走向楼梯口,少女两腿大张,无力地垂在他腰两侧。

就着私处连接的姿势,男人往楼上走,宁菀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还有力气背负她的体重。不过很快,她就没精力关注这些了。

爬楼梯的过程是如此煎熬,对她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踏上一级台阶,就会产生一阵骑车路过山路的颠簸感,立在宁菀体内的性器,随之一会儿深插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一会儿吊胃口般停在花径半中央。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稍撩拨便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这般刺激,穴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花芯处愈发瘙痒,媚肉蠕动,渴望男人粗暴的对待。

“放我下来……嗯好难受……”宁菀趴在男人肩上,无意识地撒娇,语气隐忍。

“走得动?”男人自是懂她的不适,故意调笑道。

走不动可以爬,总比这种逼得人发疯的生痒要好,宁菀如是想着,但也只能想想。

她实在痒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抬动臀部,上下套弄着又粗又硬的阴茎,利用它为自己解痒,粉唇靠近男人的耳边低声哼哼嗯嗯,小猫发情般叫得人心里火烧火燎。

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浪荡如淫娃的模样,弄得厉明廷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哪还有心思上楼,下一秒直接顺势把少女压在拐角扶手上操干。

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唯一的支撑就是男人,宁菀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劲腰,小穴一收一放地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狂插乱刺。

“啊……轻点……”

少女雪白的双乳上下晃荡,如波浪般涌动,厉明廷瞧得眼红,手掌握住,又抓又掐,两指捏住俏生生挺立的乳头,轻拧旋转,身下人儿受不住地浪叫连连。

宁菀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在对方身上,生怕掉下去,欲望与恐惧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神经极为敏感,快感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甬道内似有千万张小嘴又吸又咬,厉明廷插得爽快万分,这回不消多久,他便射了出来。

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被他抱回了卧室,自然又是一番肆意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