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高谈阔论,气氛热烈,烟已点燃,吞云吐雾着。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在讲,他淡淡地听,偶尔说上几句,自在随性。

过后她欲归还原主,安琪却说:“宁小姐,厉总送出的东西,向来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若是不喜,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

宁菀脚步踉跄,衣衫褴褛,白花花的胸脯一览无遗,胸罩包裹下的娇乳,弧度丰满,微微晃动,深陷的乳沟,充满诱惑力。

众人个个都是人精,该有的眼力见还是具备的,瞧出事情不对劲,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

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宁菀下意识拒绝:“抱歉,陈总。我回家了,不在京都,恐怕来不了。”

心事纷杂,恐难以入睡,结果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前有僵尸,后有女鬼,穷追不舍,她拼命地跑,身后阴魂不散,跑到尽头是断崖,她跳了下去,猛地惊醒,出了身冷汗。

宁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直教男人顶得魂飞魄散,潮水般的快感涌向她,几乎将她淹没,花径急剧地痉挛,腰身软得往下塌去,却被对方拦腰紧箍,硬生生撑着她支起身子。

男人滑腻如蛇的舌头乘虚而入,在少女口腔内上下席卷扫荡,汲取津液,宁菀情不自禁地探出粉舌与之纠缠,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涎丝。

“守身如玉了?”

前世他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母亲病重,她手足无措,四处筹钱。亲友视她如瘟疫不愿相帮,她唯有靠自己,大病众筹转来转去捐款人寥寥无几,她绝望之下想去校园贷裸贷,来钱快。

在她们的认知里,只有用过的人才会说出这种话。

宁菀明了,朝她走去,迟疑地问:“孙经理?”

“他听不见。”

男人沿着她锁骨一路亲吻至胸前,含入她乳尖那抹红,大口吞吃着她的乳肉,左手顺势滑下,包住娇臀揉捏。

宁菀不信,她趴在男人颈间喘息着,小穴剧烈地收缩个不停,她能感觉到,穴道里溢出的水肯定染湿了内裤和打底裤。

少女赤裸着上身,衣物堆在腰间,男人像小孩吃奶一样,整张脸都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嘴里吸着咬着,手里捏着揉着。

如此淫靡的场面,还是在车里,虽然此刻夜深人静,路上不见车辆行人,但宁菀仍惴惴不安,万一让人看见,她怎么见人。

她现在倒明白了,娱乐新闻里那些偷情的明星导演,为什么喜欢在车里做爱,因为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刺激很爽。

腿间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厉明廷隔着裤子顶着少女,伸入她内裤里的手,摸向湿哒哒的花穴,穴口似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吸着他的指尖不放。

“湿了,嗯?”男人低笑,声音很性感,令人着迷。

宁菀脸红得不能再红,她这个姿势坐着,完全合不拢腿,身子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也躲避不过他的检查。

男人半褪她的底裤,指尖仅仅浅浅探入又抽出,就刺激得少女穴口水流不止。

厉明廷极为满意少女身子的反应,他解着腰间的皮带,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言而喻。

“别……别在这儿。”宁菀听见声响,自然明白他想动真格了,可她实在不愿在这里,特别是车上还有人的情况下,她语带哭腔哀求,“厉总……去别墅再弄,好不好,求你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他若不答应,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少女脸皮太薄了,这么害羞,可怎么行。厉明廷眸色淡淡,盯了她片刻,忍了下去。得亏他克制力惊人,只差临门一脚,还能往回收。

硬邦邦的火热顶着她的穴厮磨,薄薄的布料好似一同捅就破,宁菀提心吊胆的,却也不敢言语。

男人是没插进来,可他的性器就顶着他内裤的外衣,戳着她的穴口,龟头微微陷了进去,跟插入完全没有两样,只是深浅的问题。

他坏心地让她悬空屁股扭动腰肢,自己躺在椅背上看着她表演,美其名曰补偿。

补偿他的小兄弟,给它点甜头吃,额外惩罚她的不配合。

如同一盘香喷喷的五花肉,你看得到也吃在嘴里,却不能吞下去,宁菀现在就是这种心情,自作自受。

花穴微夹着龟头,绕着它左右研磨旋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口,密密麻麻的痒意滋生于心,巨大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的腿肚有些打颤,身子一软,歪到在男人怀中。

貌似体力也有些不济,动不动就没力气,这可不好。厉明廷抚着少女的背,心里又记下一笔,改造的重点。

折腾了半天,车子也到了别墅门口,厉明廷没让司机下车。

少女腿软得走不动路,衣衫不整的,媚态横生。这幅美色,他只想一人独享。

男人用外套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少女裸露的上身,把她拦腰抱在怀里,往别墅走去。

宁菀将脸藏在对方胸前,像只缩头乌龟,不敢露脸见人。

别墅独门独栋,前后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风景如画。这里是厉明廷已故的母亲,留给他的一处房产,他常居于此,一人独居,每周会有佣人过来打扫。

一进门,厉明廷就将少女抵在门上。

湿得皱巴巴的底裤挂在腿弯,他一把扯下扔到了地毯上,右手抬高她一条腿支在肩上,左手快速地将硬得充血发胀的性器释放出来,蘸了蘸她流出的蜜液,一点点挺进潮湿的甬道。

“啊嗯……”宁菀只觉花径塞胀欲裂,男人那物粗长如棍,她以为已经入到底了,没想到他又朝深处拱刺,直插到尽头。

ps:最近有点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