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丸子君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它。”

柳萤走近后,丸子君动了动鼻子然后将视线移过来:“哦?又是你啊,长得可爱的小姑娘。好吧,那我允许你再摸一下好了,记得照顾这个老板的生意啊。”

傅涟主动请缨拖着两个大箱子努力前行,在他边上的李雪柔此刻拎了个手提包戴了副墨镜一派清闲,很有出来度假旅游的意思。

“噗嗤——”

傅家老三惹人嫌又怎么样,背后有人兜着呢。

医院当然不给,把孩子放出去铁定要被指控更多罪名,他们死活不愿意放家长进去,也不放孩子出来。

“不要紧张啊,等会儿出去记者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就对了,要是遇到不会回答的问题也不慌,到时候校长伯伯……不是,爷爷出来替你回答就是了。”

就跟可达鸭似的。

傅涟耳朵上戴了个蓝牙耳机,小声地念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话,表情好似听歌似的一派轻松愉快。

比赛的时间就定在了明天上午,而地点就是海城中学大礼堂。

在这轻快的气氛中,柳萤带着肥橘抵达了昨夜它企图跑进去的那个小区门口。

柳萤熟练地编写着那些内容,顺带着把照片给贴进文档里打印出来。

柳萤一开始是想在小张老师那里拿一张假条出去的,不过今晚她在隔壁班讲英语试卷不在办公室,柳萤没能见到她的人自然也没能拿到假条。

又是每周难得一遇的体育课。

在这么凶残的傅涟面前,薛盛阳屈于强权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那可真是帅的一批!”

柳萤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了一番,然而印象中的傅涟先是霸道又直男,后来虽说没有那么惹人厌了,不过似乎越来越沙雕,怎么样都跟可爱扯不上关系吧?

不得不说,傅涟的这次演讲是非常成功的。

现在吃瓜群众想要回归安宁的学习日常,想考清华北大当学霸,想数学稳定及格,不想继续跟那些人牵扯不清了。

关若玉一把推开堵在自己面前的薛盛阳,午饭也懒得吃了,小跑着朝着教室奔去。

卢雪欢一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就背对过去将自己的脸面朝窗外,在听到薛盛阳的声音后更是微微抖着手,险些尖叫出声。

老实人傅涟几次想要邀请柳萤一起去进行双人快乐游戏都不得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姑娘手拉手玩得兴起。

关若玉眼睛一转,警惕道:“等等,你得先告诉我小舅舅为什么不能回家?”

窗外的雨滴疯狂砸向玻璃窗,溅得支离破碎,千万雨滴汇聚到一起,那声响震得柳萤鼓膜生疼。

这袋米差不多有二十斤,还是这个月的月初刚买的,不过现在已经见底了。

傅洲寒的话音刚落,柳萤就微微笑着摇摇头:“没有想到傅叔叔也会相信小孩子的谎话啊,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听懂狗叫呢?太离奇了吧?”

除去最开始的那几周,后面柳萤被“电疗”的次数变得极少,倒不是为了给柳青山省钱,而是那所谓的“电疗”实在是太痛苦了。

医生给出的诊断五花八门,回复内容倒是挺统一——

小区里的的宠物其实挺多的,人养的宠物大多智商偏高能跟她交流,但是她唯独没跟小白聊上一句。

傅涟见状顿时乐不可支,不要脸往柳萤身边又凑了凑问:“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酸酸的?你是不是吃醋了?”

长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游戏,他挪了挪椅子远离薛盛阳,不耐烦回答:“自己去论坛看啊,应该还没删帖呢。”

咦,这是……

她狐疑地抬着脑袋看傅涟,从她这角度只能看见傅涟的下巴,于是她往后退了两步以便能与傅涟目光对视:“你刚叫我什么来着?”

有没有菊花残满地血?

“傅涟……”

可是他倒是先动了手,把柳萤被螃蟹夹了的手拿起来放在眼前看看,语气有些心疼:“你疼不疼?这螃蟹真坏,咱中午就把它给蒸了!”

徐芮的这句话让场中焦点瞬间又转移到了她身上,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的关注重点从那条项链的主人是谁变为了“卢雪欢的前男友是谁。”

黑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一条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躺在其中,在灯光下闪着熠熠光彩。

一起出去吃饭问她想吃什么,她总会体贴地点关若玉喜欢吃的菜。一起出去逛街,她也会选关若玉感兴趣的路线。连一起上厕所她都会先让关若玉上……

这位好学生甚至从第一节的数学课睡到了第四节的生物课,被四位老师轮流叫了一遍都没能醒。

鸟儿们在柳萤的窗台前乖乖站成一排,不吵不闹,个个圆滚滚的像绒球似的喜人。

薛盛阳无所谓地笑了笑:“哈?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鞋子吗?明儿就穿出来在水泥地场给你们开开眼!”

柳青山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剩下的试卷带着去请教傅涟。

“就是就是,人家说不定根本没来呢。”

说完她就用极其嫌弃的眼神把一身狼狈的柳青山瞅了又瞅,最后还啧啧地摇摇头。

卢雪欢声音哀沉地把事情倾诉而出,刚开始还只是为了让柳萤同情自己,到后面想起家里人对自己的漠不关心,自己在海城中学的莫大压力,周洋毫不收敛的勒索敲诈,卢雪欢的声音也带上了真实的哽咽。

“我报警了,学校附近就是警察局,警察过来只需要两分钟——哦现在过去半分钟了,大概一分半左右就会来。”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函数题你都不会做!还有这个求概率的题,思路都是对的,但是你怎么还能最后计算错误呢!你这样是考不上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