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琛也享受她对自己表露出的占有欲,乐歪歪地在她小嘴上回啄了几下,“就这么想跟我单独在一起啊,”

周笑跳出来替她说道,“柳茗,你以为你是二班的,沈老师就管不到你了么?你会为你今天的态度付出代价的,”右手高抬,一副我代表月亮谴责你的盛气凌人样。

然后掰着手列了一堆她爱吃的水果,不爱吃的提都没提,就这样两只手还轮了好几次,“你说,我要不要在空间里种点灵米啊,”

两人一人捻一根地继续嚼,一撮茶叶,连点茶末都没留。

夏爷爷在她小肚子上轻轻拍了两下,“还真是的,咱们沅儿的小西瓜都熟透,”

“能……能啊,”

我说,你两差不多行了,咱们是来干活的,不是来观光的,打头阵的顾元琛探出头来,催促道,“里面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你们快点进来,”

夏鹤宁眉眼一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外出学习,短则一个月,长则二三月不定,阮阮还这么小,我又是这样,指着咱娘和小周两人照顾,肯定忙不过来,过几日还要给阮阮补办满月酒……”

她眼睛滴溜溜转着,瞄见夏沅被夏爷爷搂在怀里,懒么懒样的让他给揉肚子,一副犯困的摸样,在心里叹道,也难怪小妹心气不顺,阮阮都一个多月了,老爷子别说抱了,就是看都没去看过几回,你说他重男轻女,不爱孙女爱孙子吧,可他对夏沅却疼的紧,先前阮阮不在跟前还能找借口说,他嫌远不想跑路,现在人都接回来了,他也没说抱抱自己的小孙女。

当年酒厂拿出一坛做酒厂镇厂之酒,一坛被省领导们分了,一坛被拿到国外拍卖,竟卖到69o万元一坛的天价,不说酒了,就是那坛子也是古董,康熙年间的古董,当然坛子价格是另算的,具体多少无从知晓。

他自小是由奶奶带大的,假期也是习惯回京都军区大院,他刚家门,倒了杯水还没喝两口,就看见老太太一脸喜气地在家里阿姨的搀扶下进家门,“呦,这是去看堂会去了,瞧这高兴的,”

甚至他连自己亲妈都没搞定,他外公是民族资本家,外公的祖爷爷还是清朝末年的二品大员,清朝被灭后,他带着全家回乡置产做起了商人,因此他老妈一直以世家出身为荣,矜贵而骄傲着,即使落难之时,也没有低下她身为世家小姐那颗高傲的头颅,她有着世家夫人特有的门第观念,做什么事都习惯权衡利弊,在娶儿媳妇事上,更是慎之又慎,她更想让曲师长的女儿曲婉婷当她儿媳妇,在她看来,即便夏沅被童家承认,最后认祖归宗,但童叔既没从军亦未从政,童老爷子又已经退休二线,一旦童老爷子去了,童叔连那点依仗都没了,就算他亲二叔在部队还有些势力,但亲兄弟都指望不上,更何况是隔了一层的堂兄弟。

在阿姨去的第一天她们就问过月工资的事,阿姨因为是十二小时两班倒,又要照顾大人又要照顾孩子,工作辛苦又繁忙,所以老太太给的工资也高,一个月每人一百五十块,因为是本地阿姨,只包吃不包住,由家里保姆小周每天送饭。

顾元琛将鸡丢进她给的储物戒指里,张着双手就要摸上她的脸,把夏沅吓的腿比脑子快的飘出好几米开外,“你还真摸啊,一手血的,恶心不恶心啊,”

顾元琛见她闭眼诵经一派肃色之相,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便学着她的摸样,两腿并拢跪地,两掌相合,在她吟诵结束后,每人又叩了一个头,以示尊重。

“那是你笨,”夏沅心情不错,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雪灵果边吃边等,就见一道土褐色的灵气从顾元琛右手指间出,像激光切割机一样在她权杖指过的位置划出一个拱门形状,左手附上覆上灵气从拱门上端慢慢抚下,所到之处,石壁以肉眼的度化为沙土,堆积到一旁的小道上,石壁上现出一个整齐切口的山洞,夏沅感觉到宝藏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她激动地飘下缎带,被顾元琛眼疾手快地抱在怀中,“我的女王,对孤的工作可还满意?”

“你已经找到了?”

“……”在夏沅看来,她跟顾元琛也就分别几天,虽然她一个多月前就来了,但是这段时间她都在打坐修行,一个月的时间于她而言也就一瞬间,还真没时间想他,但经验告诉她,如果她的答案不能令顾元琛满意的话,倒霉的一定是她。

“修者?修道之人,山外仙人?”

夏沅就感觉暖暖的气流罩在她的眼上,非常舒服,比用眼宝宝按摩还舒服,然后从眼到颊再到嘴,待他将手拿下后,夏沅感觉自己的眼也不酸涩了,脸也不紧绷了,小嘴也没有麻疼感了,摸摸自己的小脸,又恢复了柔嫩水润的手感,扬着下巴,眨着晶晶亮的大眼睛,连番问道,“你是用灵力帮我消的肿?这是什么法术?我能学吗?”

“我家沅儿也不差,聪明漂亮还乖的很,老孙、老李他们都跟我提了好几回,我嫌他们家小子太淘,看不上,”

“跟七爷爷再见,”顾元琛摇摇夏沅的小手,夏沅瞪他,我知道,用你教,两人的小动作落在七爷爷眼中,“怎么了,沅儿跟你元琛哥哥闹气了,”

顾元琛以她只有逃跑之能而无对敌之力,每年放假就拖她回国去训练班一对一地教学,后来又说武功要集百家所长,不能固步自封,他教她拳法,她也不能藏私,两人要互相切磋相互学习。

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抱着自己走了这么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神色如常,脸上连一点汗都没有?

老话说得好啊,生恩不及养恩重,谁养的孩子跟谁亲,歪歪亲亲小闺女的嫩脸蛋,“爸爸知道,爸爸也想乖宝贝的,”

谁敢诬告老子,说俺和俺媳妇是资本主义毒瘤,反d、反社会主义、反毛思想的□分子,老子就拿跟绳子带着我娃儿媳妇吊死你们家门口,半夜找你全家去聊天,聊聊当年打鬼子的事,也让你们尝尝肠子被拖到地上,又一点一点被塞回去的滋味……”

陈三贵的老爹也来的及时,基本李翠妞前脚来青山,他后脚就来了,但他到底年龄大了,中途喝了生水,染了痢疾,在一老乡家养了十来天才好,赶来时,他儿媳闹也闹过了,儿子官声也损了,还被迫逼着去临县当官。

“……”经大姑这么一问,夏沅才想起,她现在还是一名幼儿园中班的小朋友,这种幼儿园更像是一个托儿所,年龄不怎么限制,要满七岁才能上小学,也不想后世幼儿园什么都教点,现在的幼儿园主要是哄孩子不哭,然后教点少儿舞蹈、儿歌已经不错了。

爷爷嘴上说哪里哪里,但脸上那笑的啊,别提有多灿烂了,回来就跟奶奶说,俺家沅今个又给我长脸了,你没看老赵家那孙女,长的不机灵不说,性子还不好,阴沉沉的,一点都没孩子样,还有老李家的……都被咱沅甩几条街。

“当然是吃含有灵气的灵蔬灵米灵果喽?”

他就跟着同事将沅儿送他家去了,恰好同事姐家出了点急事,他便跟着过去帮忙,这才回来晚了!

更何况这还是个资质和心性都上佳之人,有沅儿的本源丹,元婴问题应该不大,至于出窍,这是连玄土大6都万之进一的概率,以地球现今的灵气,怕是比登天还难,更何况他元阳已泄,更是难上加难!

战友也没当真,不过觉得好玩,就多问了几句,问他是哪个道观的道士,是不是怕黄鼠狼抢了他们寺庙的烟火,所以来降妖伏魔来了。

“喜欢是喜欢,但这么出去,外面人会将我当妖怪看的,”她又留恋地摸了一把身上的襦裙,手感真好,穿在身上极是舒服透气,好似可以自动吸取天地灵气一般,真不想脱。

再有,她在助沅儿引元气出体蕴养草药时,居然感受到了法则之力!

也不会养鸡养鸭养猪养牛的,她有轻微洁癖,但她会种上自己喜欢吃的各种水果,绝对不当水果贩子,就自己吃,然后给家人送点,杜绝一切可以被中科院现的隐患,没事就躲被窝里偷着乐吧,用它大财就算了,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对拥有这个体质的人有什么好处,”这个很重要,好不好?

“我儿,过来,”

后来她才知道老头可不是什么游街郎中,他是云游各地拜访各地名家的修行之人,他精通《奇门遁甲》、《万法归宗》、《诸葛武侯巧连神数》、《六甲天书》、《易经》……其中包括易学,奇门,占卜,预测,道法等等,游街郎中和半仙只是副业,他还兼职风水大师,后来被朝廷招降,成了一名持证上岗挖坟掘墓的考古学家。

还敢嫌弃她妹子生的是女儿,不给她妹子,他们老陈家一个交代,这事没完!

夏奶奶摇摇头,“哪有这么快,她是初胎,年龄又在那,宫口才开了四指,得一会呢?我让你姐去给弄点吃的来,补充□力,省的呆会没力气生,”

因为忌讳,张芳到底没敢让夏鹤宁挨产房太近,而是在走廊另一头的家属等待区等待,夏沅过去时,他正在低头抽烟,地上的报纸上已经丢了好几个烟头,透过烟雾,这个刚刚28岁的男人显的特别颓废和疲惫,神思不属,这样的夏鹤宁跟上世她被生父带去s市的情景重合,唔……那时的老爸比现在老了许多,眼里流露出的复杂伤感跟他鬓角的白一样,让她有种陌生的酸胀,特别难受,难受的午夜梦回时,都会觉得胸口透不过气,“爸爸……”

“大香子,你说啥呢?我什么时候诅咒孩子了?那是我亲外甥,我能诅咒我外甥,倒是你们,放着正经的孙子不看顾,非逮着一个……”

“娘,有点事可一可二,不可三而四,有的人不点名事态的严重,她就敢当什么事都没生,还将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沅可是昏迷了一天一夜外加一下午,这是轻轻的一推能造成的?要不是您打了电话叫县几个权威的脑科专家赶来,共诊咱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性昏阙,老弟能将镇医院拆了,你信不信?再来一回,是您能受得了,还是老弟能受得住,”

那嗓门大的将一脸迷惘的夏沅吓了一跳,“你吓着猫儿了,”

李护士扑哧又乐了,“对,你知道的倒是挺多,我见过不少疼孩子的家长,但疼闺女疼到这份上的,你还是第一个,不过,这孩子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回去后注意点饮食,别让孩子额头上留疤了,”

山上草木皆枯,无遮无拦,倒是不难爬,因山体陡峭,又无阶梯,走起来也是有些吃力,所以度并不快,优哉游哉的,旁人瞧着,也真以为只是在闲逛、游玩,两人行至半山腰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喊道,“夏沅,”

他们就要离婚了,他再也管不着自己了,所以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她至少自由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是比华老头还神烦的存在。

可有的人即使吃了她的糖,嘴依然甜不了,“这有了闺女,连媳妇都不管了,还文化人呢?心可够粗的,你媳妇肚子里可还怀了你们老夏家的血脉,你的亲骨肉,八个月正是关键时刻,得时刻注意点,别不生孩子不知生孩子的苦,一起孕育的才自己的种,别分不清主次轻重,”大表姨含着她给的糖,边吃边说。

夏沣也觉得她是来搞笑的,气氛被她这么一弄,还训个屁啊,夏鹤宁也不管夏沣了,只逗着她让她背法律条款,见夏沣没有像以前一样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不干了,小脸绷的更紧了,小眉头皱着,故作凶巴巴地说,“都严肃点,他还没做最后检讨呢?”拿着糖葫芦的小手指向大堂哥,小脸绷的比她老子还严肃。

“妹妹,好妹妹,给哥哥吃一块,回头哥哥让我爷爷给你买上一大包,这么一大包,让你吃到过年都吃不完,”小胖墩边说,边划了个比他人还大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