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城定定的看着她,再也移不开眼,她浑身的衣物因为打湿了而紧紧贴在身上,十六岁少女青涩的身材曲线暴露无遗,开始发育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这一切让他身体里渐渐烧起了一团野火。

“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杀吗?”阿梨没想到他如此冷血绝情,歇斯底里的喊起来。

“你若想让点苍山从此消失在江湖中,你现在就过来带走她。”上官灼按住阿梨的肩,嘴角挂着自信的笑意。

林云潇听得浑身酥酥麻麻,巴不得把整个人撞进她娇小的身体里,硕大的阳具在丝绒般的甬道里越进越深,花心上的小口紧紧的咬住了龟头,拼命吸着不肯放,他尽情的抽了几百下后,猛然一顶,她媚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上官佑悻悻的点头,“那好吧,爹爹,娘亲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好想娘亲啊,娘亲”

“是他要来了,他找到我了!”阿梨更紧的抱住林云潇,害怕道,“云潇,怎么办?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阿梨无法反驳,靠在床上垂眉不去看他,气氛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是!”手下的士兵们齐声应道。

“她会和我们一起去。放心,我曾告诉你这世上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相信,但是对我而言,她是为数不多的值得我相信的人。”叶庭生转头看向阿梨。

“呵,不肯说,本座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脑壳硬?”上官灼话音刚落,早有准备好的刀斧手走上前,一人持斧,一人持刀,像打量猎物般的看着死期将至的刺客。

然而她被掐着脖颈狠狠的撞到了温泉的壁上,温热的水溅了她一身,她呛了一口水,喉咙却已经被掐的生疼发不出声,她睁开眼,透过额前湿漉漉的头发,看见了上官灼那阴沉至极的眼神和让她寒毛直竖的笑意,那种绝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回忆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午后。

“我不放心,万一刺客不止这两个怎么办?”上官灼不再等她开口,直接抱着她往寝殿走,上官佑飞快的迈着小短腿跟在两人身后。

上官佑扁了扁小嘴,朝着紧闭的门奶声奶气的大喊,“爹爹,你总是霸占娘亲,明天是佑儿的生日,佑儿今天想和娘亲一起睡。”

阿梨面红耳赤,身体却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舔弄,难耐的不知如何发泄,只能娇媚的呻吟。

“你救了我,我不会不管你的。”阿梨没办法否定他的一腔深情,看见他被疼痛折磨的脸色发白,咬咬牙,将笼着的罩衣脱了下来。

“柳姑娘,请你说话注意点。”

正当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忽然感觉身上的重量变轻了。上官灼开始穿衣服,似乎对刚刚的一切毫无留恋。

阿梨仍由他抱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滚落下来,她开始抽泣,然后大哭了一场,似乎要把积攒的所有委屈痛苦全部哭出来。

“正是。”江乘归毫无惧色,“我劝上官教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要找的人是不是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等会儿又要再脱一次,多麻烦。”上官灼语气暧昧的勾了勾她的鼻子,“等我,我很快回来。”

上官灼满意的点点头,“暗器要用巧劲,不需蛮力,而且一旦命中,威力不凡,正适合你学。”

直到两个月后的这天,一个婢女匆匆来面见,跪下颤声道,“教主夫人夫人她”

他于是也笑了,为母子两人盖好了被子,悄悄的转身离开。

阿梨咬牙极力忍受着,心中却快活许多,这样的酷刑比起假意奉承而言,她宁愿选择身体的折磨与痛苦,总比面对上官灼那令人作呕的温情面孔好得多。

阿梨听了这话,眼神微微松动,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吃他喂的粥,但苦于浑身酸软的仿佛从水里捞上来,只能勉勉强强的让他喂着喝完了粥。

上官灼大笑,“哈哈哈哈,很好,带上你这些残兵滚出这里,从此江湖上再没有冷家堡这个名号,知道了吗?”

上官灼想了想道,“好,只要他们肯服软求饶,我就不难为他们。”

“看来冷二少爷酒喝多了手抖,冷堡主,给你儿子醒醒酒吧。”

阿梨听见这消息时,心中一点涟漪也无,一定要说有什么想法,便是有一丝庆幸他有了新宠,如此便不会变着法的折腾她了,她甚至十分感激这个玲珑的出现。

小葭躺在床上焦急又兴奋的等待着,她熄灭了屋里所有的蜡烛,谎称自己身体不适,等着上官灼的来临。她记得有一次阿梨这么做,上官灼摸黑进了屋子与她激烈交欢,一开始阿梨抗拒呐喊,以为来了采花大盗,上官灼故意不说身份,享受着她拼命挣扎却不得逃脱的征服快感,见她急了这才连忙出言解释安抚。那夜她在门外听的心旌神摇,做的梦中都是上官灼的脸,只不过对象变成了自己,此刻自己的梦就要成真了。

阿梨只当她要尽主仆之情,心中不免感慨,点头答应。

阿梨闻言睁开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你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我知道,这些早点都是特意给你调养身体的,你一点荤腥不沾也不行。”上官灼放下勺子,吩咐道,“小葭,还不给夫人盛粥。”

“救救我”江羽葭拉住阿梨的衣角,满脸泪水的恳求,镇魂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恐怕耗尽她的一辈子都修不完,她不想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夫人,我给您当牛做马,求您救救我。”

“呃啊嗯嗯”阿梨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丝毫没有减弱攻势,她却浑身充斥着欲仙欲死的酸麻,疲累的只想马上睡去。

阿梨坐在梳妆台前,怔怔的看着新娘模样的自己,脑海中恍惚想起林云潇对她说过的话。

“想死?没那么容易!”上官灼抓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看着自己,他双眼通红,脸上青筋暴起,带着冲天的狂怒,“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死了,我保证让林云潇尸骨无存!”

她说到后面已经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有口型还在一张一合,上官灼明白她在托孤,他的心凉了一大半,“阿梨我不许你死!我才刚刚夺回教主之位,我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你要陪着佑儿长大,你要看我征服天下,我不许你死!”

一直找到上官灼的寝宫,听见里面传来口水吞咽声和燥热呼吸声,脸忍不住红了,阿梨又是气愤又是着急,小凤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怎么能让她撞见这种事,思索间正好瞥见小凤站在门边,脸上是走错了路的迷茫无措,许是听见了房里的怪声,她准备踮脚看看屋里的情况。

韩碧心听了这话脸更红了,连忙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的怀里,而抱着她的上官灼,嘴角扯出了一抹得意而嘲讽的冷笑。

阿梨避开他的手,神色迫切的问他,“你把云潇怎么样了?”

“就凭你!”上官灼习得完整的天冥诀,并不把林云潇放在眼里,然而交手下来,自己却并不占上风。

“你活不过今晚了,我的好儿子,永远在这里陪着娘吧。”那女子的语气充满了辛辣的嘲讽,她的怨气被上官仇临死前的邪气化作的锁链锁在了这个山洞内,但是她并不在意,因为上官灼受了她致命的一击,绝无生还可能。

林云潇听见这句喊声,脑子里像是电光一闪,浮现出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却完全无法拼凑。

林云潇看见阿梨端着做好的梨膏糖进来,笑着拈起了一块糖,“好香啊,来,快尝尝。”

“砰!”林云潇反应极快,立刻拔剑出鞘,树藤竟然没有被砍断,而是如铁一般坚硬与长剑相抗。

叶庭生双手结印布阵,将三人笼罩在阵内不受蝙蝠侵袭,跑入了山洞中。

他正坐在床上,命令阿梨坐在他挺立的欲望上,如此一来,两人便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他抚摸着阿梨大张的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肉,将花液抹在上面,又将手指和龙茎一起伸入穴中,跟着节奏一块儿耸弄,时而三长五短,时而九浅一深,为得就是让快感持久。

紧接着画面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袍少年的邪气笑容,即使知道这只是幻像,阿梨还是如触电一般的立刻收回了手,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浑身颤抖着。

“你以为林师兄还想见你吗?”红珠拦在虚弱的阿梨面前,眼神凌厉。

阿梨被他顶得几乎要撞上床头,然而她目光呆滞仿佛没听见一般,从他占有了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犹如被一道雷电劈开了身体,满脑子只浮现出一个念头,她已经不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