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那这三年算什么,你对我笑,对我撒娇,还有在床上的那些热情都算什么?对,阿梨,你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是爱我的,只不过不愿承认,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上官灼仿佛找到了理由,开心的笑了出来,语气里的一丝紧张却透露出了他的心虚。

“是!”魔卫们立刻领命追了过去。

上官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仿佛要捉弄她一般就是不出来,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更深的进入她的身体深处,迫使她发出破碎的叫喊声。

阿梨感觉他停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摘下薄纱,谁知手却被按在了两边,上官灼邪笑道,“阿梨,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阿梨,这话谁都可以和我说,唯独你不可以。我承认我用的手段从来都不光明磊落,你忘了,我本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头啊。为达目的我可以利用任何人,牺牲任何人,除了你!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事,甚至可以杀尽天下人!”

“柳姑娘,你不是被打晕了一直待在这儿吗?怎么会知道那个魔头的寝宫里挂着的画像,连画像上的人长什么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有意思。”上官灼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得不说,柳青芜的确貌美,而且一直是武林中可望不可即的冰美人,这样的美女自动愿意献身,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事到如今,你没必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如果不在意,为何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上官灼,如果你觉得我让你蒙羞了,你大可以杀了我,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我的佑儿能平安长大。”

转眼之间地上便到处是尸体,上官灼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紧紧的握着拳,担心着阿梨的下落。

阿梨明知道绣床后有人,此刻又是羞愧又是难堪,哪里能放松下来,只能迎合着上官灼的动作,希望他快点结束这一切。

阿梨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想着学了武功对自己并无害处,自己身体弱习武还能强身健体,想了想觉得可以学。

阿梨身上的鞭痕从来没有彻底痊愈过,旧的还没好又添了新的,只是他又寻来奇珍异草做成的药,让她身上的伤好的特别快且不会留疤。阿梨在柜里放了足有四五瓶的金疮药,对敷药已经习以为常。

“还不一定呢,要等少主不再夜啼夫人才能放心。”婢女拿了东西答应着去了。

“呵呵”阿梨擦去嘴角的血,嘲讽笑道,“你说过不会再打我,上官灼,你就是个卑鄙无耻,反复无常的小人!”

这一夜被翻红浪,鸳鸯交颈,嘤咛细喘,甜唾缠绵,百般缱绻风流不可胜数。上官灼实在是憋的久了,动作再怎么温柔也带了些发泄和粗鲁,最后阿梨累得昏睡了过去,他仍然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冲刺着。

“灼哥”阿梨怕他下杀手,再次开口。

“够了没有上官灼!”他即将要亲吻到她的樱唇,却听见了她愤怒的呼喊,还有她眼角落下的屈辱泪水。

这话一出,冷明光怫然变色,却还是强忍着不发作,坐在下首的冷霁则坐不住了,自己的大哥去了一趟魔宫被杀了,自己和父亲却只能在这里欢迎大哥的仇人,这样的仇怎么能忍?

上官灼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声音温柔低沉,“你以为我是因为离不开女人所以来纠缠你?阿梨啊阿梨,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我得不到,可是我只想要你。”

“小美人,光舔就到高潮了,正戏都还没开始呢。”冷景喝了酒,此刻不知是不是醉了,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呵气,看见阴毛随着飘动,开口道,“这么美的骚洞,遮住多可惜。”

冷景含笑施礼,“多谢上官教主。”没有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与毒辣。

阿梨紧紧咬着唇,却忍不住逸出几句破碎的呻吟,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因为极度的刺激大幅度的颤抖着,终于在他一个前所未有的挺进中达到了高潮,尖叫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一大波花液喷涌而出,久久才平静下来。

上官灼看着她瞬间恢复清冷的模样,本有些气愤,但她此刻躺在自己怀里,柔软温润的身子和他贴在一起,他于是勾起了一抹笑,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梨花清香安心睡了。

“阿梨,你怎么来了?”上官灼的语气忽然变得柔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乖乖回去等我,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陪你。”

“啪啪啪”上官灼今夜并不粗鲁,却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故意引得她叫出声来,她越是咬牙坚持他就越是给她难堪的折磨。

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不懂得怎么爱一个人。

这一声“云潇”让陶醉在情欲中的上官灼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他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引来了阿梨的高潮,不在意她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猛然拔出了依旧被吸附的死紧的阳具,发出了“啵”一声的酸麻声,将他上一刻还在狠狠疼爱的女人无情的推下了宝座。

“你把小凤安全送回家”

“阿梨姐姐,你知不知道,林少侠当上了点苍山掌门,可是他居然要娶他的师妹为妻,因为他的师父刚刚仙逝,他要守孝三年所以把婚期推迟了。”小凤在最初的害怕消失之后,开始疑惑的询问阿梨,“可是你才是他的妻子啊,他当上掌门后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们,要不是小虎因为想拜在点苍山门下,一直打听消息,我们都还不知道呢。阿梨姐姐,你和林少侠究竟怎么了?还有刚才那个男人,他又是谁啊?”

上官灼于是刻意安排了一场意外,救下了几欲跌倒的韩碧心,又以她扭伤了脚走不动路为由,把她抱回房里休息。

“师父!”林云潇进门时看见的就是奄奄一息的天枢,悲痛万分的上前接住他欲摔落的身子,天枢拼着最后一口气吩咐把掌门之位传给他。

“林师兄,我”

“谁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唐灼抬起头,眼珠已然变得血红,他知道眼前混沌的空气是那个女人死后留下的怨念所化,那么他便要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世间。

阿梨见他这副模样,故意作势要去偷袭他,其实手中空空什么都没有,林云潇反应极快,立刻将真气灌入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长剑中,她一下子就被震飞了出去,掉入了即将破阵而出的一团邪气中。

“怎么了阿梨?”林云潇抱着怀中哭泣颤抖的人儿,微微疑惑,“你似乎有些不对劲。”

“医书上说,透光灵芝遇金则落,遇木则生,遇水则化,遇火则融,遇土则入,云潇,我们得用金子做的东西才能采到灵芝。”阿梨皱起柳叶眉,“可是现在去哪儿找金子呢?”

“我好高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阿梨阿梨我爱你我要为你疯了”两人十指紧扣,心意相通,酣畅淋漓的欢爱,一次又一次姿势的更迭,仿佛不知疲倦般达到了一次次高潮,下身依旧紧紧相连着不愿分开,就这样紧紧相拥着睡去。

“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阿梨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你既然不肯原谅我,那好,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你知道吗?看到你醒过来,上天已经待我不薄了。”

“死了好啊,这世上绝没有能左右我情绪的人,那就去死吧!”

“啊好痛”阿梨坐到一半,就因为太紧太痛停住了,莫钰正到惬意的时候,睁开眼睛十分不满,看见她的花穴不但没有继续下坐,更是将已经吞进去的部分逐渐的吐出来,他皱起眉头,按着阿梨的肩膀强制让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