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拜托了你了。”江衍看着顾佐眼中满是感激。

江陵看着江衍:“从一开始我便知道洺儿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这个位子他根本就不适合。”

“我们是同一条线的,二皇子可否先听我说说?”

在奴仆中的齐悦也没能幸免,在死前的那一刻齐悦异常的平静没有恨意,只有丝丝的遗憾,若是能再看他一眼便心满意足,只可惜却没有机会了。

太子大婚,全国同乐,崚城几乎街道上满是刺目的红色。苏斐只觉得格外的刺眼,便是因为自己是男子就不能得到自己所爱?!

“我狠毒?我难道不是你们逼的?!”

江衍恭敬的跪在地上:“我想娶一女子。”

惠妃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将他当作我自己的孩子一般。”

此时只能慢慢查了,陆槿收拾好山庄,将淮维安葬好,此时山庄之中便只剩下瑶瑶一人,陆槿便带上瑶瑶一同回了寨子里,师傅现在不在了,阿染有是那般模样,便只有自己能照顾要瑶瑶,便是以后江衍要踏上那条路,将瑶瑶留在寨子里,有李安等人也能放心不少。

“我骗你你也信?”陆槿脸上浮起一丝戏虐,看着顾佐挑了挑眉。

陆槿抬起头看着江衍:“无事,你足以匹敌那些身外之物。”

那短刀触碰到衣料的一瞬间王虎立马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随即一口鲜血喷出眼中满是惊恐。

不等陆槿提脚,江衍便率先挡在陆槿身前,李安一下子便扑在了江衍的怀里。

“阿染,你总算是识得我了。”陆槿看着褚染脸上浮起一丝的愧疚之色:“阿染当初对不起。”

随后惠妃又絮絮叨叨说了些,江衍一一应道,直到惠妃面露倦意这才挥手让江衍离去。

江衍虽说是衣服完好,但是陆槿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心中有些疑狐,这不是自家老爹叫去了吗?莫不是遇到了刺客?

江洺跳了两件玉器,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今日的江衍虽说行着实有些怪异,往日便是自己厚着脸皮讨要他都不会给,今日简直转性了。不过江洺看了看手中的两件玉器,心中便是一阵满足反正自己毫无损失。

一侧的江水,在心中偷偷的鄙夷了江衍一番,人家明明说的很明白了叫陆槿,自己主子偏生要叫什么阿槿……

顾佐则是满脸的遗憾,还带着几分窃喜:“姑娘,不,夫人,我顾佐可不能做这等恶事,先前的算我胡言了。”

“快些,我手有些酸,若我一不小心手抖,那就怪不得我了~”

陆槿将信封拿着信封走了进去,将信封拆开,一物掉了下来,陆槿脸色瞬变将地上的同心结拾了起来,这是瑶瑶的东西,据说是她父母留给她的从来都不离身,怎么会在这信中?!信封中还有一封书信。

待陆槿醒来已经是两日后了,身上还是酸软无力舌尖疼痛弥漫,想着那人说的话本来有些相信的陆槿开始有些怀疑。

离言勾了勾嘴角看着江水挑了挑眉:“如何?拿来?”

“就赌你家主子去哪了,怎么样?”

说起来是自己自私,以为不见便能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没有害死阿染。

陆槿有些无力的看着她一眼:“你这一路上问了多少遍了,再说咱都走了这么远了,难不成又回去道别?”

“呵呵~瑶瑶我寻不到阿染的尸骨,只得这般,好有个念想。”

一只信鸽落在窗子前,江水将信鸽脚下的信笺取下,脸上浮起一丝喜色:“主子,找到离言了。”

陆槿黑着脸看着语重心长的众人纷纷离去,心中不由的对江衍多了几分怨恨,觉得自己就不该贪图那银子将他带回来!

陆槿怎么也不信这秦以逸便这么离开了,觉得这就是个阴谋,等着自己跳到坑里。一连等了数日也没有等到这秦以逸杀回来,遂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想来是与那匆匆离去那会有关。

秦以逸便这么直直看着陆槿,就这么看着,却是丝毫办法都没,心中不由的对陆槿又多了一条定义:狡猾。

秦以逸回去候,将路上的情况与秦然说了,秦然顿时满脸的怒意:“那山匪竟是如此大胆,难不成不知道你们是何人?”

二壮与其他人看见陆槿来了也松了一口气,老大出马咱们只管跟在身后便好。

李安等人思虑了片刻,想到昨晚的那肉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做人不能大口吃肉那与咸鱼有什么没区别。更何况还有老大在,怕个甚!

树根看着站在一旁悠闲的陆槿,神色如同见了鬼一般,蹑手蹑脚的朝着王虎移去,凭着身形分辨出王虎和铁牛,树根推了推李虎:“老大,你咋了?”

离言面上神色一僵:“咳咳,我说我的买卖被你搅黄了,你说你是不是该表示下?”

江衍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放她那里,会更加安全,其他人也不会想到,我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与旁人!”

为首的黑衣男子,脸色顿时一黑,怒道:“怎么办,你觉得怎么办好?蠢货,一并杀了!”

陆槿脚步一顿,竟是穷到了这般地步?自己要不一走了之算了?

“如此师弟你便送送梨夏姑娘吧。”

梨夏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们还是顾好自己。”

梨夏走了,江衍便去找了瑶瑶,瑶瑶悠闲的坐在房中,看见江衍与顾佐等人,丝毫不惊讶好似专门在等着他们一般。

江水拔剑便要朝着瑶瑶而去,瑶瑶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一个身影一闪而现一招便挑落江水的剑。

瑶瑶站起来看着江衍:“怎么想杀我?杀了我阿槿也活不成。”

江衍看着瑶瑶,双手紧紧握住:“你想怎样?阿槿那样对你,你不觉得有愧疚吗?”

瑶瑶笑了笑,神色极其无辜:“愧疚?只能怪她要与你成亲,不然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江衍神色软了下来:“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阿槿,我不知你与我有何冤仇,但是阿槿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