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真的是皇帝吗!怎么这么呆啊说你是小白脸你还真是小白脸!”

也是一个可怕的人。尽管,他只有二十岁。只是,也已经足够磨平棱角了。

“只可惜现在情况有些复杂,土匪的举动皇帝的身份,而且这小皇帝大概不是很腹黑的那种,毕竟才二十岁啊,而且登上皇位的道路又这么顺风顺水的。”几斗分析道。

百里奎挑了挑眉,说道:“哦?”

其实本来已经胜券在握,可是一生这事,胜负,已很难分晓。早就该想到他们其实还留着一手,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跑了。

“是啊,据说在我皇兄下令让堵上这个通道的时候,之前挖通道的那些倒霉孩子貌似差点自尽了。”衾烟感慨道:“这些位高权重没受过一点苦的人是永远不会懂得老百姓的艰辛的。”

“哟,还挺坚贞的啊。”百里奎继续笑,“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你这么死心塌地?”

良久,亚梦才问道:“真的?”然后想道,这一对终于也成了啊~

“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就这样无聊地过一生,或者说我不甘心自己的婚姻就这么受人摆布,不能嫁给喜欢的人,那么结婚还有什么意义呢?”弥耶的眼睛里泛着水光,看向海里。

待到剑光终于划向地面,随之消散。几斗只着单衣,之前没察觉,此时也感到有些冷了,身形略显单薄,脸色苍白,嘴唇红润,颇有股小受的样子。

亚梦若有所思,嗯,空海的前身是个风流的人,有这记忆也不奇怪。

亚梦依旧没停脚步,她又不傻,这时候停下无疑是自投罗网乖乖送死,她可不想几斗被人抓住把柄。

所以说有时候亚梦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些自愿来参军的人,为了保卫国家,不怕死,不惜献上自己的生命。亚梦觉得自己很现实,没有什么所谓的信仰,也是贪生怕死的,那些所谓的大无畏的精神从来都不属于她,真的。而且活着就是最好的,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她还没活够。

“说真的,你考虑一下吧,弥耶她真的喜欢你,而且她曾经给你告白过,只是你这个呆子没理解而已。”

弥耶含泪想着,海里这个……没情商的家伙!

“嗯,真好听,几斗你起名技术真高。”亚梦由衷赞叹。

亚梦叹了口气:“我自然是不希望他去的,只是……唉,现在只能盼他平安归来了。”

亚梦听到前半句真心好想吐槽了,她吐槽的不是歌呗,而是以前的自己。不仅中二病十分严重而且还对着坏蛋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说着什么“相信自己啊ba1aba1aba1a……”至于开挂什么的不就是传说中的女主的圣母光环吗……罢了,往事不堪回。

生日宴什么的其实也没有请太多的人,人太多了太麻烦。况且今天也是有正事要说的,先前就已经告知了空海和歌呗尽量不要那么多人。

聪明如露露,她直接了断地说:“没错,是伊丽莎白·米多福特。”

露露走了之后,几斗往屏风后看去,轻轻叫了一声:“亚梦。”

你第六感真强,我真的是妇科病。

“她看似温婉,其实不是,而且她一笑真的可以颠倒众生,妖精这个词很适合她,真的是个祸国妖孽,长得不算纯,而是那种由内而外散的一些妩媚——我语言表达能力不好就不再形容了,没有亲眼见到她的人绝对想象不到,她有多美。她虽然谈不上善良,可是她对我真的很好,从不曾亏欠过我,倒是我误会亏欠她颇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看着这孩子熟睡的样子,我轻轻说了一句:“让我做你的母亲,好么?”可是你的父亲会同意么?

他被我威胁到了,刚好他娘有一家店,他十分无奈地说:“好吧,你就帮我看店吧。”

亚梦等的就是这句话,“是么?女尊社会真好。”

其实这孩子,是个天然黑吧……

当时十分寂静。

原清言也回瞪过去,有你的不健康么?

亚梦纵然不愿意承认可还是想说,知我者,几斗也。基本上他们的想法都差不多。

亚梦闪着星星眼——她真心好久没有这样过了,“你就同意吧言言……”

宫崎婼雪又道:“臣妾真的只是无意中的一个失误……”

屋里,阡陌抱着阡阡哭,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惊吓,阡阡还处于昏迷状态,只是,身上的确比原来要胖太多,亚梦看到这一幕,眼泪刷的就下来了,直接就跑过去抱住了阡阡,正好这孩子这时候醒来了,口中喃喃:“娘亲……父皇……我好难受……”

亚梦很直接的就把事挑了出来:“你腹中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吧?”

“……”

众位看官,你们可曾看过一个御姐,还是一个很有气场的御姐,叫一个小萝莉姐姐的场面么?那实在是太诡异,太违和了。亚梦当时就震惊了。

冷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

彼时,几斗和墨无雪正站在院子里。树上尚且有着层层的白雪,说句很煞风景的话,就像是树的头屑一样。

几斗的声音听起来感觉有些飘渺:“是啊,很爱……”

这便是墨无雪一直以来埋藏的最深的秘密,也是她的身世之谜。

第一次出这个山林,亚梦很是兴奋,看着街上的热闹景象,只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泉嬴伸出五个手指头,问亚梦:“这是什么?”

她挣扎着,却不得不结果那个药丸——这都是装的,放在嘴里,装作吞了下去,过了一会,捂着肚子,看起来很痛苦地说:“茅厕……”看着旁边的人要跟过去,亚梦说:“这……你大概还未娶妻,我……我这是小产……男子还是不要靠近为好……我自己过去便可以……”

次日,诺儿醒了之后现自家娘亲正趴在床边,心中有些感动。似是感到了些动静,亚梦醒了过来,说道:“醒了啊,还烧不烧?”随即手探上诺儿的额头,已经退下去了。

诺儿喃喃道:“怎么可能?”然后走到凝子床边,拿着糖葫芦,放在凝子的嘴边,声音极轻,说道:“凝子啊,糖葫芦我给你买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吃啊……

彼时,屋中的情形,必定是与这中药一样,是苦涩的,是悲伤的——这么说可能有些文艺,可是除此之外不能找出更形象的形容了。

出了府后,亚梦想到,古代的小孩果然早熟,想当年她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初恋吧……好像在五年级,哈,就是唯世了。

几斗在一旁躺下,眸光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

眼瞧着天色渐黑,亚梦觉得是时候回宫了,便向山吹沙绫道别后离开了。

“……”原清言沉默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见。”

本来战场上所有人都向衾烟那里看去,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纵使容貌妖艳,穿上白衣也像谪仙一般,美的像是水墨画中的人。

而衾烟倒下的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定格在了那里。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衾烟,是熬不过去了。

那一剑正中命门。

百里奎霍然回,看见自己的妹妹正奄奄一息地倒在了竹原安的怀里,心中一阵绞痛。

可是为了大军,不得不上。

这一仗是不能好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