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于当前的你,你应该怎么做?

为了没有考到理想的成绩或者大学就去舍命,值得吗?大学真的那么好吗?我看未必是。大学好不好,只有上过的才知道,前提是不说昧心话、违心话!当你了解了大学,可能你就不会轻易选择轻生,或许看到曾经的那些被羡慕者们还暗自庆幸。

大多事件生在这里,一些事情您可能经历过,或许您就是那个参与者、当事人,不经意间,您可能现那个就是您的朋友、您身边的人,或者您现作者就是您认识的人、您的那个朋友、那个孩子……而书中的某条街道您可能也从上面走过,某个地方您也去过、停留过,或者和主人公的脚印还重过,兴庆公园桥上的石狮子您也摸过……如果您是三秦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乡党,对这部书可能会更觉亲切,无论这部书写到哪里、写到哪步,作者不会忘了家乡人的支持。

在两年时间里,我断断续续地写着,可最终现两年时间并不能完成,充其量草稿只完成了三分之一,我该怎么办?也曾想到过放弃、中止。可一闭上眼,内心深处就会感觉有一份责任,挥之不去。可为什么要放弃、中止?我本身是一个正处于艰难生活、踽踽独行的存在于夹缝中的一分子——类似于生活中一些人一样:太阳照不上,雨水浇不透,死不下,活不旺,直至枯萎凋谢死亡灰飞烟灭……——内心孤独又耐不住寂寞,自己以后的境遇实属难料,却耗费大量时间在这部没有明确结果的“闲书”上是否存在意义。于是,“责任”与“顾虑”反复交锋,最终,我选择了“责任”。我愈坚定地继续这部书,还跟很久看过的一篇文章有关,只记得主人公是一位外籍作家:他在生命前决定写一部书,可写到一半就去世了,而这留给世界的半部作品却获得了很高的评价。

无论何时何地,作者都希望国家富强康宁,也希望人与人之间能够和睦相处,这是作者的夙愿。

尽管是个挑剔者、完美主义者,字斟句酌,有时候甚至为一个符合的使用选用而犹豫纠结半天,但还是不能保证作品中没有瑕疵——如此写下来实在是太累,包括情节。该怎么办?!面对繁重的任务和巨大的心理预期,我近乎束手无策,要不要坚持,要不要放弃?

当然,这一切不是对所有人家都感觉方便的。就拿韩晓家来说,韩晓妈是绝对没有能力一个人去请收割机,只能随大流,一家半户的,收割机是不会来的。再下来的麻烦就更多了,既没有平房,也没有农用车,更谈不上精壮劳力。

“妈,妈……我考上了,我考上了!……”韩晓挥舞着手中的化肥袋子,兴冲冲向家里跑——今天是陕西省高考成绩公布的日子,急于想知道成绩,在去市里搬被褥之前,还是忍不住借用云云姑家的座机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他想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避免给人感觉张狂,但还是克制不了过于激动的情绪!多少个日日夜夜就盼着这一天,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多年来的艰辛实在不堪回……

那是一个刚刚收罢油菜的季节。农人们将收割下来的油菜连秆堆放起来,等着天气晴好,就晒上几阵,拿棍捶上几遍,菜籽儿从荚里就蹦落了出来,红的,黑的,紫的,遗落得满场畔都是,等着露水或者湿气滋润过后,就从土缝里钻了出来,露出一个个小芽芽……

麦子也即将收启,麦场已经光好,拿旧笊篱盛上草木灰,放在手拉的碌碡前面一磕一碰就弹出一些灰来,洒在修整过的平整湿漉地面上,多碾拉几遍,麦场就光整得似乎可以照见人影儿了!谁家的麦场光得好,就会有人笑夸可以晾凉粉儿,也会吸引得要学自行车的碎娃子推上跟他差不多高的车子前来,稍加不留神将麦场弄花弄破,或者留了几道泥印子,便会引得破口大骂。

那个下午,韩晓和几个同学被遣了回来,秋后就要上一年级,老师让回家取预交书费。来到地畔,爸和妈在拿筛子和簸箕清理菜籽儿,爸在蹲着摇着筛子,妈在一边儿佝着腰扇着簸箕,出“啪——啪——啪”的均匀声。凯子他爷——那个因高血压而瘫痪长年吃喝拉撒需要坐在座便椅上的老头去世了,凯子他爸头上缠着孝纱趿着布鞋,鞋面儿用白纸糊了,一身白一瘸一拐从路边过。那是一种家族性的遗传病,男女老少都到了中年的时候会犯病,好一点儿的开始会拄着拐棍儿走,后面就是瘫痪,很少有活过七十的。

“我咋不死了!”父亲蓦然说了这么一句,似乎在和母亲致气,又像在自我喟叹!韩晓不晓得父亲为什么这么说,心里怕了,站在一旁想哭。母亲也不说话,只继续默默地忙着。

那天的那个午夜,熟睡的韩晓突然惊叫起来!母亲被惊醒,转头看了看身旁,轻轻抚摸脑袋,又在孩子的身上轻拍了几下,孩子不再惊叫。“这娃是不是在学校被别的大娃欺负或者吓着了?”韩晓妈心里琢磨着,她今天晚上这会儿也不知咋回事儿,头脑胀,看到娃睡踏实了,她又缓缓躺下……事后,她听韩晓六婆说,娃,那是天上的爷yè在给你俩施紧箍咒儿提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