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用力多度,脑中开始充血,胸口处的伤口也随着我内力的催而更汹涌的喷洒出鲜血,让这雄狮,顿时增添了更多的嗜血的趋势。

此刻雄狮脖子上的铁锁已经被人从笼外打开,它低垂着眸子,双眼上反,看着我,前爪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挪移,它不停的舔着嘴角,依然是舔不完口中的哈喇子,饥渴难耐的仿若看到了美餐。

我压抑住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口到,我尽量让自己沉静下来,不让对看出我的害怕和担心,我自己的性命无关紧要,可是……

“结拜兄弟。”

我银牙一咬,后槽牙咬的烯酸,钢刀一抬,一落,直勾勾的砍在了一个小喽喽的肩膀处,顺势抬脚一踢,那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连带着钢刀都一并落入海水。

那男子并未说话,他身边的一位女子妖娆多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或许是我一开始没注意,她掩口说道,似笑非笑的将身体斜靠在那男子身上。

倏然,几只船只莫名其妙悄无生气的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身后划过一条条靓丽的水纹,齐齐将我的船只围堵而来,我心头一阵狂跳,故作镇静的放下风帆,立在船头的甲板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张伯居然犹豫半晌,还是将我的手推了一下,示意拒绝:“冷公子,您若是有人马随行倒还好说,可是,您只身一人去那种地方,实在凶多吉少啊。”

我说着便做出一副要打人的动作。

我将小月偷听福晋的话毫不保留的交代给他,要说我为何这般信任他,其实我也想通了昨晚的事,我临走的时候,猛然听到他焦急的问我怎么了,若是那药真的是他下的,他不必多问,定会跟上。

我一看他那样子,仿若什么事都不知道一般,可是一想到他本就风流成性,即便装糊涂,那也说不定是假的:“你昨晚上在我酒里下药。”

我确定我的思绪平静了许多,再次折回侯爷寝殿时,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容,心头还有会有一丝悸动,看到他的心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小月的埋怨带着浓郁的担忧。

此话说完,我便感觉体内一团热气正在胃部游走,顺着食道开始向上蔓延,覆盖整个胸腔,紧接着,喉间仿若燃烧了熊熊火焰,使得我浑身如同在炭火中烘烤一般。

“冷言,来,喝酒……”

“有什么好笑的。”我故作镇静的将面颊侧过,清水河在这个位置放眼看去,尽收眼底。

我掩口一笑,看来这方正王确实被我气的不清,再怎么说,走在大街上和一大男人勾肩搭背,手牵手,定会招来不少眼光。

“保证没有听错,而且那男子在福晋的寝殿内呢,我只是去领这个月的月俸,没想到,去的不巧,我怕被现,便就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