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包心的带兵将领觉得不尽快制止朱渡的嚣张气焰,这小子哪天非得登了鼻子上了脸,于是包心找到原草说:“你看朱渡这王八旦,明摆着就是想要冒坏水儿,趁现在赶快想办法剁了,不然以后就是个祸患!”

小皇帝见了这个陌生的怪叔叔十分害怕,不敢回答。关键时刻,赤心王胆子比较大,可能是年纪越小的孩子越是什么都不怕吧。

大家都在shārén的时候,王超很冷静,他一面组织人手开始救火,一面派人去把贺太后请来说话,震慑乱局,然后又派出人手去追击黄章,营救小皇帝!

有人还为大将军贺敬写了墓志铭:韩室倾危气数终,二逼贺敬作三公。死活不听忠臣谏,活该宫中受刀锋。

大臣们可不都这样想,御史**说:“朱渡就是只豺狼,把他放入京城,他肯定会吃人的!”

贺敬:“老子再想想。”

现在黄章决定反击了。因为他知道,此刻,还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还有一个人是同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这位仁兄我简单说两句,他是朝中三朝元老原封的儿子,叫原草,这人背景很复杂,家里钱财很雄厚,你想吧,一张嘴就能拉出来五千个小弟,绝对不是一般人。

从此,皇帝的身边不再有皇后陪伴,因为这时候的皇后很忙,她要每天忙着陪伴皇帝他妈——龚太后。

贺敬的mèimèi开始训练自己的媚术,说白了就是勾引男人的骚术,在宫里搔首弄姿、穿短裙秀长腿了大半年,终于战胜了一大片对手,要知道,后宫佳丽三千人,皇帝平时是用不过来的,也就临幸几个能入自己眼的,大部分měinǚ都是摆设,一辈子在后宫寂寞而终,假使皇帝只和宫里的每个姑娘睡一次,也不多,等都睡完了,铁杵也得磨成绣花二针,更何况,还是肉杵。

看着看着,我好像发现这两颗脑袋哪里不太对劲儿,这俩二逼长得不怎么好看,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颗头的表情很不自然,看着让人感觉怪怪的,对,我知道了,这俩二逼不自然的地方是脸都特别大,按说脸大也不是什么怪现象,很多人的脸都大,这两颗人头的脸大之所以让人看着很别扭,是因为他们是故意的,他们故意鼓着自己的腮帮子。

我们赶快派人去打听贵阳这座城池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把当时的设计师给抓过来,问问这么个玩意儿有没有狗洞之类的什么弱点,我们该怎么攻进去。

由于韩愚对我们的底细不太清楚,并且看我们三人长得面貌奇异,光看外表就知道是能征善战的主儿(不谦虚的说,我们确实如此),还以为我们是韩焉手下最得力的三员猛将,对我们那是十分器重,跟我们说:“三位不用跟韩某客气,韩某还得依靠三位,韩某手下也就这点儿孬兵,三位凑合着用,爱咋用咋用,韩某绝不瞎参合,哈哈。别看我是个领导,对打仗那就业余的很了。”

值得一提的是,宋奸这次平叛一共只用去了十五天,从江苏老家出发连夜往长沙跑,路上耽搁了十四天,到了长沙一天就把屈星搞定了,基本上属于见面儿就亡。

皇帝很郁闷,红着脸,娇喘微微道:“马勒戈壁的,你们这帮混蛋还让不让老子玩儿了?能不能给我点私人空间?”

一日,皇帝大人正在与自己十个最喜爱的太监们在后花园里饮酒吃肉,先是吃到嘴里,然后嘴对嘴,我喂你一口,你喂我一口,场面相当糜烂和恶心,恶心到我都不想描述了,幸好这个时候谏议大夫陶杰出现了,这下可以让我们告别恶心画面清净一下了。

皇帝封贾忠为临汾市长,封贾义为长治市长,其他空位人数不够的就封其他小太监,小太监也封完了,就封太监家里的亲戚,总之,这么一顿折腾下来,整个朝廷都是阴森森的,一片阴盛阳衰之景。

我大哥正坐在屋里,等着那五十多号颤巍巍的老头子给他带来好消息,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音信儿,心想,不会这帮老家伙儿假摔成了真摔吧?别都瘫地上起不来了,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我说:“大哥,这死胖子来者不善,明摆着是跟咱要钱的。”

“……大人,他没有潇洒,他就站在您的面前,老朽就是这里的,咳咳,县长。”

头颅送领导,真心赠相知。

三娃和我大哥之间的距离瞬间就缩短了不少,饶是如此,我大哥还是追不上啊,眼看森林就在不远处,他的小白马也因为失血过多体力衰竭,开始渐渐的慢了下来,这下完了,白折腾了,还赔上了一条牲口。

到此,白巾军余党的三位活宝已死其二,只剩下了孙三娃!

这就好比我们今天足球比赛里的踢假球,简直毫无看点,让观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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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猛人宋奸把整个江苏省都折腾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从省长到县长,人人都对他头疼不已,简直就是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