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大队人马走到一座大山背后,眼看就要到家了,除了我大哥因为出师不利,没能一展抱负而感到情绪低落外,其他人的心情都是比较愉快的,特别是我三弟。

三弟诧异的看着我大哥,一时说不出话,憋了半天终于吭哧出一句:“大哥,我要救鲁大人!”

眼看我们这次又晚来一步,人家仗就要打完了,眼看着这仗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眼看我们露脸儿的机会就要失去,怎么能不心急火燎的往侯马玩儿命的跑呢?!

这下可炸了锅啦,您老新官上任三把火,人也该打的打了,官威也显得差不多了,大家也给您老留足了面子,你倒好,还要干涉我们的娱乐生活,这就太过分了。

小王超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爷爷没有供自己可拔的胡子而感到懊恼,反而他觉得自己的爷爷十分慈祥,对自己十分疼爱,而且爷爷的疼爱与父母的疼爱是不一样的,父母最多是问寒问暖,给自己吃好吃的,二爷爷就不一样了,爷爷除了能给他常人的关怀之外,还带他探索人体的奥秘,带给他别样的快乐。

这些匈奴骑兵打起仗来是有一手的,可是论到玩儿阴谋,他们差的可真是太远了。

虽然又一次失败了,但二位领导的脸皮是相当厚的,一点儿没往心里去。

正当苦闷的匈奴骑兵们不知道是去是留的时候,黄甫和朱俊带领着大军赶回来了。

就这样,在临汾城内嚣张一世、气焰凶横的临时工城管大队,欺压良善、祸害百姓的皇家黑色会们,在这次清查羊肉串摊贩的任务中,全军覆灭。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皇家黑色会的兄弟们跑的不够快,因为我们知道古代的城门都是吊桥的,一开一关非常浪费时间,而后面的匈奴骑兵龇牙咧嘴、来势汹汹,更关键的是他们就在城管大队身后不足二百米处,如果放下吊桥的话,在吊桥没有收起来前,他们很可能会策马奔腾来个加速度,直接冲进城里,到时候,仓促间应战不急,就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啊。

导演:二虎。

黄甫和朱俊一声令下,他们手下的骑兵全都拔出了马刀,但他们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一齐在马靴上有规律有节奏的磨着,“噌噌,噌噌,噌噌!”先要把刀磨快了,再剁你们。

风越来越大了,他们终于等到了命令,时机已到,二位大人发话了:“即刻快马传令,命埋伏在侯马的纵火大队——”二位大人顿了顿,眼中充满了杀气,异口同声的冷冷道:“放火!”

这样看来他们要取得胜利似乎没什么问题,守军打了一仗也已经疲惫,刚刚的胜利也只是侥幸,好运气不会一直有的,更关键的是他们也没有能制胜白巾军的好办法,论军队的战斗素质,黄甫和朱俊也明白,他们是远远不及白巾军的。

白巾军们甩掉头上的白毛巾,脱掉身上的羊皮棉袄,光着膀子,更离谱儿的是居然还有人拿出了腰鼓,他们就这样赤膊上阵,嘴里唱着陕北民歌,也开始模仿着临汾守军们的架势摆起了阵!

可是他又不能向我们俩抱怨,谁让咱都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把子呢!

这尼玛的连喘口气的空儿都没有,有好几个体力差的哥们儿,直接累吐血了!没被敌人砍死,却跟着自己人跑死了!

我们把这两个大老板请进去,狠狠而又热情的把他俩灌了一顿,眼看喝的差不多了,我们便把准备去投军破贼的想法跟他俩说了,他俩听完后一拍大腿:“好啊!我虽然不会打仗,但我们有钱,我们给你们入股!”

韩羽家住在运城的桑树村,在他家大门口的东南方有一棵大桑树,足足有五丈多高,远远看去,枝繁叶茂犹如皇帝出行时头顶的銮驾车盖!有一次,一个路过这里的风水先生看到这棵桑树后说:“这户人家必出贵人!”也不知道这风水先生有没有喝多,说的靠不靠谱儿!

李角不是故意拖延,因为他其实也和我们一样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带兵打仗,也是他第一次的军事演出!如果众位曾经有过在公共场合表演的体验,那么恭喜你,你可能就是此刻李角的知音,几十万人都在盯着他,他也怯场了!

李进没有把他拉入皇宫,而是直接拖到菜市口,当众把他拦腰给斩了,也就是所谓的腰斩,这个临死前被误以为想当太监的人,也算圆满了,没有割你的睾丸,直接来更狠的——斩你的腰!

宋忠没有令李角失望,紧接着,他说出了最重要的情报,而这个情报对现在的李角来说,简直就是一份儿大礼!

这件事情的发生更加重了他誓死对抗朝廷的决心!

我在这梦中痛的昏了过去……

这些伙计是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性格纯朴,从家乡的农村走出,不打家劫舍,不坑蒙拐骗,他们安分守己,支持朝廷政策,从不偷税漏税。

我身边现在可以借助的资源就只有老板娘一个人,老板娘有的是钱,我必须先和她建立稳定的感情,然后说服她拿出钱先吃掉这条街的所有饭铺和商铺,合成一家,每个店面保存原班人马经营,我们赚取红利!

他指了指桌上的几枚铜钱说:“因为卦象上说你去那个地方比较吉利!你看,运气的运,说明你去运城会有好运气!”

只有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才会懂得真情可贵,不必担心没人懂你,也不用害怕自己孤独,因为无论在何时,总有个人会站在你身边,握紧你颤抖的手,告诉你:“虽千万人吾往矣!”

我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准备回头,可是已经晚了,一阵金刃劈风的声音迅向我脑后袭来!

我惊诧:“啊?李逵?你是指黑旋风?”

她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拿出个金光闪闪的手机来,我接过来一看,惊得我差点脱手掉地上,我激动的大喊道:哇靠!土豪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个是早有准备,就等你了,没想到主动送shàngmén儿,一个是屡战屡胜,压根儿就没把白巾军放在眼里。

双方都认为这一战很快就能结束,可惜,两万对两万,这么一打,就足足僵持了三天。

最头疼的还要属黄甫领导了,一开打他就发现今天与往日打仗的不适应,曾经的老搭档朱俊不在身边了,换成了王超这个毛头小子,两人意见总是不一致,你说东,他偏要往西,你说包抄,他偏要偷袭,总之是不停的吵。

更要命的是,这位孙少爷初生牛犊不怕虎,偏偏不安分的在营帐里待着,功夫不怎么样,老是爱身先士卒去冲锋,你不想活也就算了,老子可不想当垫背的替你背黑锅,到时候你爷爷来看孙子,我总不能让他老人家看骨灰盒儿吧。没办法,除了应付白巾军之外,还得分心加派人手保护这位孙少爷。

仗打到这个份儿上,别说三天了,再干一个礼拜也难分胜负。

所以,先让他们打着吧,我们再来看看李宝和朱俊这边怎么样了。

虽然李宝的隐蔽已经做的很小心了,该往脸上抹泥巴也抹了,该往身上挂树叶也挂了,但毕竟八万人不是个小数目,这么多人来玩儿捉迷藏,实在是太过招摇,免不了要暴露的。

当高枕无忧的朱俊搂着美人儿哼着小曲儿,等着黄甫和王超的捷报时,手下人突然报告说:临汾城后发现白巾军行迹,貌似已经隐藏多日,具体人数不明,貌似过万。

听到这一噩耗后,朱俊连鞋带儿都没来得及系,摔了几个跟头后,连忙召集守军迅速到临汾后城布防。

而这时候,李宝也决定不等了,再等下去,敌人一个没砍死,手下这一大帮子兵又不是机器,到时候非得饿废了不可,目前大家已经饿了两顿了。

李宝拔出腰刀,按原计划攻城,照样先做一下战前动员,这一次与以往略有不同,主题明确,言简意赅——大伙儿冲啊,杀进去之后就开饭!

听到口令后,大家表现的都比较积极,当兵的也就为口吃的,吃饱饭,不想家。而一般情况下,城池的后方防守是相对薄弱一些的,八万为了一碗饭的饿兵,一鼓作气,没理由攻不下来。

然而例外还是有的,他们还就是没攻下来。

朱俊的反应相当快,前方黄甫那里是死是活,连个信儿都没有,很可能是战况不利,正僵持着呢,所以,一时半会儿前面是没有被攻城的危险的,而且他敏锐的判断出,后面埋伏的这一大帮人蹲点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方很有可能随时发动猛攻,而hòumén防守兵力不足,根本是挡不住的。

朱俊已经顾不上一切了,衣冠不整的迅速奔走传令,城内所有守军一个不留全部向hòumén集结,一定要快,即刻,马上,立即!

朱俊的迅速决策救了他一命,刚刚赶到hòumén的守军正好遇上了准备攻城的白巾军。

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就此拉开序幕。

李宝站在城下,看着自己的士兵刚刚轻松的爬山城头,准备翻身跳入城内,他开心的笑了,比预料中的还要顺利,然而,他的笑容马上又凝固了,因为他看见趴在城头的白巾军像一个个沙袋一样从城头被人抛下,摔在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不知什么时候,城头已站满了守卫的士兵,个个手里挥着刀,这还不止,他们很快就开始向城下扔滚木和雷石,偶尔还要向自己放冷箭。

就这样,守军们的及时出现,彻底打破了李宝偷袭的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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