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有什么建议请务必留言,妾身必结草衔环等待子们的怜惜。

“那游完街呢?”林嫣然骨气勇气继续说道。

女人们浓妆的下面是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一对对丰满挺翘的乳球上,或深红或粉红的乳头都被穿过了乳环。一串串俏皮的小铃铛拴在了淫奴们或因兴奋或因羞耻而挺翘的乳头上。女人们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下的阴毛都被剃得溜光,有些还在原来生长阴毛的地方摸了点油,更让妖艳的娇躯显得淫靡异常。在一声声轻轻的娇喘中,淫奴们都不自觉的微微叉开双腿,露出因为欢好过度而肥大丰硕的阴户。

“淫水儿流,刚才和大奶头吵架时不时挺倔强的吗?现在害怕了,你这个要被剐了的贱妇,在苦狱里也不消停。”一个狱卒一边蔑视的说道一边用手指挑逗着林嫣然的阴蒂,直到有淫水流出才“咕叽”一声将林嫣然的玉体放在木桩粗大的淫具上。另一端的白雅雅也被如法炮制的插进了木桩上另一个假肉棒上。林嫣然的双臂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白雅雅的断肢也被紧紧的在背后捆绑起来。两女的大腿也被皮带固定在木桩上,只能上身倾斜,下身肉穴里插着假肉棒根本无法动弹。

“不,我……。呜呜~”林嫣然刚想辩解,一根木棒横着卡在了她檀口上下牙齿之间。

“啊~,饶了我吧。啊,呜呜~”林嫣然被抽打得满地翻滚,直到十鞭打完才算结束。

“不就是嫁错了人吗?我爹会给我想办法的,大不了再嫁一个就好。”薛天澜轻蔑的说道,但是眼中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这些天虽然她的吃穿用度都和林府无异,但是每日女囚的或淫荡的呻吟或痛苦的嘶喊声不停地刺激着这个出身高贵的女人。甚至在铁窗的缝隙里经常能够看到一个个带着镣铐浑身是鞭痕的赤裸女人痛苦的经过她的牢房。

一行人马在黑竹狱那黑乎乎的铁质大门前驻足,门前早就有几个身穿青袍的狱吏赔笑站在那里。

在南边的台子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木架上。刽子手就好像一个杰出的演员一样围着这个属于他的艺术品创作雕琢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依稀还可以看到她原为女人的一些特征,丰满的双乳上乳头已经被割掉,丰乳也被顺着切成几片只有薄薄肉皮连着,每次女子痛得挣扎,那女人的肉团就分成几瓣分别颤动不已,只要女子停止挣扎那美乳又能恢复一体只有中间有几道血痕。两腿间女子最宝贵的部分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溜溜的肉洞……“下一个割哪?”刽子手用刀背轻拍女子裸背问道,引起下面观众一阵大笑。

“呜呜呜~,痛死我啦。”女子杨氏虽然被割了几刀了,但哭泣声依然洪亮,女子的哀求声仍旧婉转动人。

“还剩你那两条缠人的腿,还有玉藕臂……”刽子手继续调戏她说道。

“腿,腿吧。不不不,胳臂,不不不,还是腿吧。哪都不要啊,呜呜~”女子杨氏哭泣着。

刽子手见杨氏休息了一会也调戏够了,又继续下刀,台上女子的惨叫声也比原来惨烈很多,看来是一些痛人的肉被割掉了……“都看够了没有,还有七个名额,谁想赴死。”黄衣公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他最爱看的情景后问道?

其余的十二个裸女都被此情景吓坏,各个俏脸惨白一直摇头。

“那好,杂家就一个一个的问。”黄衣太监说道。

“你为什么不愿赴死?啊?”黄衣太监走到林母前,看着林母那两个竖起来的小辫子轻蔑的问道。

“我,我……。”林母吓得脸色苍白答不上来。一双美乳上的欢铃铛叮当乱响。

“快说?要不马上剐了你。”黄衣太监恶狠狠的问道。

“我不是林家的人啊,我是续弦的,不要啊~”林母俏脸通红的答道,妩媚的眼神还不停的扫视这身边的家人。

“哦,你是陈氏?我看你这奶子也挺饱满,要是被赦了,当个婊子也挺遭人疼的。”黄衣太监捏了捏林母陈氏的奶子说道。

“是,是。贱奴当婊子接客一定卖力气,别剐了我呀。”林母陈氏哀求着。

“你这当母亲的,当正妻夫人的可没给你家女眷做个好头。不过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带头淫乱的婊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黄衣太监自言自语道,此时被剐的杨氏美臀被那刽子手好像切西瓜一样竖着切成了几瓣,引得下面观众惊呼一片。众裸女更是被吓得噤若寒蝉,除了抽泣声,声息皆无。

“你是长女林月然,你家男人都被剐了,你还活个什么劲?”黄衣太监走到林月然前用手指轻轻地拨弄她丰乳乳头上的铃铛一边问道。

“大人,嫁女如泼水。我……我也不是林家的人了。”林月然虽然自己的丈夫也被杀但她看到杨氏的惨状连忙胡乱辩解着什么。

“你不是林家的人了,那你是什么?”黄衣太监笑嘻嘻的问道。

“只要公公能饶月然一命,我,我愿意给大人为奴呀。”林月然提泪横流的哀求道,显然剐刑把这个林家长女吓怕了。

“你要给我当奴,杂家还不要你呢。你说你不是林家的人,那将来你可愿意当个娼妓婊子?”黄衣公公继续问道。

“愿意。”林月然小声说道。

“什么?你愿意什么?”黄衣公公大声追问道。

“呜呜~,只要亲爸爸赦了奴家,我林月然愿意当一个,一个……婊子!”

林月然崩溃的喊道。

黄衣公公听完发出了阴阴的笑声,又走到了长嫂薛天澜面前问道:“你是嫁到林家来的,不能说不是林家的人了。你说你可愿意赴死?”

“不,不。别剐我,我还年轻,我……,我才二十一岁。”薛天澜慌张的说道,此时刽子手正在切割杨氏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下一刀杨氏都扬起俏脸痛苦喊着爹娘,而这个贵族家的女子显然被这个场面吓坏了。

“你还年轻?这算什么哪门子理由。”黄衣公公继续问道。

“我,我,我接客。卖身!”薛天澜慌张地学着林月然般大声的答道,引起了观众的大声嘲笑。

“好吧,除了这个老的和那个小的,被赦了以外,其余的来个吊阴取胜吧。”

黄衣太监看着众裸女犯一个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放弃了继续追问,指了指林母陈氏和年纪最小的林娇然后说道。

“谢谢,谢谢亲爸爸不杀之恩,谢谢亲爸爸。”林母陈氏跪爬几步,给黄衣太监不停地磕头起来。

“罢了,罢了。杂家当年于你陈家也有些交往。嗯,再留那个小母崽子一命也算给林家留了一条血脉了。”黄衣太监看着撅着淫荡赤裸屁股给他磕头的林母陈氏说道。

“不过说好了,你们即使被赦免也必将受尽女人无法想象之苦,如果有一天在女畜猎场被雄鹿肏得口吐白沫,或者卖到北方给蛮人当母马母羊时,那时生不如死可别恨我。”黄衣太监又说道。

“额,不能,不能。贱奴不能。”林母陈氏听罢略有迟疑便继续磕头谢恩起来。

“所有女犯都站起来,岔开腿。给你们的骚屄都抹干净,一会要用刑吊阴!”

一个白衣太监对所有裸女犯说道。

林嫣然微微的站起来,长时间的跪着让一双曲线光滑的小腿微微打颤。

十个尾端戴着铁钩的假肉棒被白衣太监取来,放在地上。此时的花样更是吸引了大部分观众的目光,被剐得奄奄一息的杨氏被人们无情的抛弃了。除了几个等着放血,和要下随(内脏)的人以外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这十个身材曼妙,肌肤油光闪闪的裸女身上。

“听好了,规矩是这样的。每个光屁股女犯双手抱头,岔开双腿露出骚屄。

每个骚屄里插入吊阴棒,女犯下身吸住吊阴棒。我们会逐渐的在吊阴棒挂上通宝,以十个钱为一挂,凡是吊阴棒落地者为输,凡是双手不抱头者为输,输者即刻实施剐刑。”一个白衣太监的声音响着。

“裸女囚犯都站好,每人相距五步以防干扰,每囚两腿间各自蹲一人,同时挂钱,以求公平。”很快众裸女就双手抱头,让各自丰满的美乳高高挺起,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心中暗暗较劲,一定要活下去。至于活下去的理由?在这种时候也仅仅就剩下求命的本能了吧。至于被赦后在哪里为奴为娼都只能是逆来顺受了。

一声声的惨叫传来,有远方男人的惨叫也有女子杨氏的呻吟。这本是大唐的贵胄豪门,因为新皇登基而顷刻间家破人亡。男子尽数被剐,女子也为了仅有的三个成为娼妓和淫奴的活着名额而进行残酷的吊阴之赛。

所谓吊阴比赛原本是大唐深宫内,宫女和低级嫔妃选择侍寝而给皇帝表演的淫荡兴趣比赛之一,据说传自古代波斯,后由西域进贡的美女传入大唐深宫。为了选择肉穴吸力出众的女子,以让皇帝享受交欢云雨的乐趣。方式也很简单易用,既是将下端带钩的假肉棒插入女子肉穴内,再逐渐挂上重物,看哪个女子可以坚持的时间长而不输。

可是今日,这个让天下女子都羞红俏脸的比赛却变成了生死之战。十个林家的女子将仅有三人可以存活,剩下的都会好像杨氏一样,先割去乳头和阴唇拍卖,再挖去阴蒂,最后好像一只羔羊一样被刽子手屠宰。

“啊,嗯。”当假肉棒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时,原本被克制的淫欲又一下涌出,滑腻的淫水顺着肉穴泛滥起来。林嫣然蠕动着肉穴里的媚肉,清晰的感受着这淫水中假肉棒光滑的硬木包浆材质和不轻的重量。

“淫水儿流,你不愧叫淫水儿流啊,刚一插入就浪起来了。你那骚屄里那么滑溜,一会再插吊阴棒还不掉了吗?”站在林嫣然后面的白衣太监鄙视的说道。

“嗯,谢谢亲爸爸关心。可是小淫奴控制不了啊~”林嫣然俏脸微红娇媚的说道。

“得了,一会要是剐了你呀。你的肉芽(阴蒂),杂家可要高价收了,宫给娘娘吃一定可以把皇上谜死的,嘻嘻。”白衣公公似乎对肉穴淫水泛滥的林嫣然不太看好,悠悠的说道。

“……”林嫣然轻咬下唇双眉微皱了起来,该死这个时候想男人,这不是作死吗?林嫣然无言的暗恨着。

“第一挂!”随着一个声音大喊,林嫣然感觉自己肉穴里插着的吊阴棒突然下沉了一下,此女一声娇吟,一股吸力就将此假肉棒仅仅地吸在肉穴里。林嫣然低头看了一眼两腿间一串铜钱轻轻荡漾着的奇怪样子,心中一阵苦楚,曾经无比富贵的林二小姐,现在却在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赤身裸体,还要下面插着假肉棒进行如此淫荡的比赛,真是丢人现眼到了极致啦,可是又想想被剐时的酷刑痛楚,只能咬紧银牙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