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痛,你往这边点。”“啊~,别动!奶头要扯掉啦,嗯~”因为木桩是被吊着的,而且木桩上的两个假肉棒被设计得间距较远,于是两个肉穴里插在肉棒的女人只能在不停摇晃的木桩上忍受着坚硬肉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搅动,还有双乳被拉扯得微微变形的痛苦。多亏两女的乳房丰满否则的话会更加痛楚。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一会有什么样的刑罚等待着自己。她只是与那个甲等性奴白雅雅大声吵了几句,就被这样惩罚。她耳边除了男人在捆绑她时的粗重呼吸声就是隔壁白雅雅痛苦的呻吟声、啪嗒啪嗒水般的抽插声和野狗的欢叫声……“就是这个贱奴?”铁门打开,一个身穿儒袍手拿医箱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就说点开心的让我们开心一下。”几个狱卒笑嘻嘻的看着浑身被抽打得一条条鞭痕的林嫣然。

“还不跪下。”狱卒说道。

“曹公公,您大驾光临。夜审已经准备好了。快请,快请~”一个身穿青袍的狱长赔笑说道。

这个地牢很大,玄关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木制牌匾,充满裂痕的牌匾上不知是谁用利器歪歪扭扭的刻着“交配司”三个让人脸红的大字。

一排浓妆艳抹但身无寸缕的女人站在地牢的一边,每个女人都梳着云髻化着夸张的贵妃醉酒的粉红浓妆,这种样式的装扮在代宗和德宗时曾经盛极一时,但现在的大唐贵女们早已经不再用了,只有酒筵歌舞或者乡间土财的通房丫鬟中还能见到这种过时的装饰。

女人们浓妆的下面是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一对对丰满挺翘的乳球上,或深红或粉红的乳头都被穿过了乳环。一串串俏皮的小铃铛拴在了淫奴们或因兴奋或因羞耻而挺翘的乳头上。女人们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下的阴毛都被剃得溜光,有些还在原来生长阴毛的地方摸了点油,更让妖艳的娇躯显得淫靡异常。在一声声轻轻的娇喘中,淫奴们都不自觉的微微叉开双腿,露出因为欢好过度而肥大丰硕的阴户。

林嫣然在狱卒的驱赶下走进了地牢大厅中间唯一的一个木台上,她那美丽的凤髻以及出嫁姑娘似的红粉俏妆站在众淫奴中显得宛如众星捧月一般的俏丽中带有一丝与众不同的淫荡。

“这位就是林府二小姐林嫣然,因身犯乱伦以及聚众淫乱等不赦之罪所以关在甲等苦狱。”一个身穿红衣的狱头尖声细语的喊道。

林嫣然赤裸娇羞地站在地牢中间的木台上仿佛成为了屋内人们的焦点,特别是当狱卒说出自己罪名的时候,两行热泪突然留下来,冲淡了脸颊的红粉。林嫣然从小就倍受呵护,直到被关进黑竹狱之前她都觉得大唐是个美好的地方。在儒家礼教的教育下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黑暗,但是在这里的几个月让她的世界破碎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狱卒要折磨她,要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好像猪狗一样的关着她,然后还要不停让自己表现得好像一个淫妇的样子与人没日没夜地交欢,当然他们或许只是逼迫自己认罪而已。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认了最让人羞耻的不赦之罪,本以为会好吃好喝的等待着千刀万剐,可是谁会想到认罪后这些疯子反倒剥夺了自己成为一个人的资格,在黑竹狱最深的地牢里每天都要好像动物一样的去抓阄交配,乳头上也别穿上了淫荡的乳环,阴毛也被剃光,将自己打扮成就连最淫荡的妓女也不会装扮的样子,然后再酷刑淫虐,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折磨而折磨……在微弱的灯火下,林嫣然看到几个因为画着浓妆而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都悄悄的垂下了俏脸,特别是一个身材成熟丰满的女人更是苦苦的抽泣起来。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美睦,她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愿意继续想那个哭泣女人的身份,可能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但也可能,也可能是自己的生母。那个慈祥的总是信守妇道的笑着怪她和外面的贵族小子们胡闹的母亲;每次经过她的牢狱时都急切的问道是否受辱的母亲。她也在甲等苦狱被人扒光了衣服穿着乳环挂着乳铃,并且画着和淫奴一样的浓妆扭动着充满成熟女人的丰满腰肢等待交配吗?不,着不是真的……,林嫣然流着泪水轻轻的哀叹了一声。

“淫水儿流,今天是你第一次在这里找丈夫,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狱卒高高的举起了鞭子威胁的说道。

“别,呀,好痛,求大爷给淫水儿流找个壮一点的……”林嫣然本不想答,但是在皮鞭抽打赤裸的翘臀后,林嫣然突然想通了似的不知羞耻的说道。

“我们的新娘子找一个壮一点的干什么啊?”几个狱卒一片哄笑的说道,甚至下面站着的淫奴们也有陪着浪笑的,也不知道这些每天被肏得猪狗不如的淫奴是怎么想的,或许嘲笑别人和交欢是唯一的乐趣了吧。

“肏,肏我……”林嫣然看着那个抽泣的淫奴母亲说道,仿佛最近的调教都失去了作用,自己无法再说一些下贱的淫荡话来讨好这些禽兽般的狱卒。

“哟,大户之家的女儿也这么说话啊,还肏你,连我们都不好意思这么说,重说。”狱卒显然没有调戏够这个画着浓妆的妖艳女人说道。

“求,求大爷给奴家找个如意相公……”林嫣然看到那将她白皙美臀打得生疼的鞭子再次举起时,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后说道。

“这还差不多,今天淫水儿流既然想找个壮一点的相公,那你也就不用抽签了。你就去伺候铁奴吧~”红衣狱卒笑嘻嘻的说道。

“呜呜~”淫奴们一阵骚动,那个身材丰润成熟的美奴更是惊讶的抬起了俏脸,颤抖着娇躯让乳头上的铃铛微微响动着。那个美奴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惊恐的欲言又止。

于是林嫣然人生的第一个婚礼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在狱卒们的驱赶下,每个淫奴都在一个破瓦罐里抽出一张纸条,然后或羞耻或兴奋的被带到地牢旁的一个个小牢房去和里面的男奴或者黑犬“交配”。那个身材成熟丰满的美奴被带走交配时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独自站在木台上的赤裸女孩。林嫣然依稀可以看出那美奴在浓妆下的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和焦虑。但是想到这个女人在一会就会在男人的胯下浪叫就让林嫣然悲伤异常。

在甲等苦狱中的女奴需要各种淫刑苦狱来取悦男人,而男奴只有一种苦刑那就是好像种马一样不停的和女奴交配。这种方法已经持续了近年,据说由酷吏来俊臣发明目的是让那些武功高强的男人在慢慢的交欢中耗尽精力的等待死亡,让那些高贵的女人在淫刑中变得放弃希望……女人的浪叫渐渐的传进林嫣然的耳中,她木然的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洞房。

一个狱卒走来,傲慢的冲着冰冷湿滑的地上指了指,林嫣然流着泪水顺从的趴在地上,扭动着小蛮腰撅着翘臀漏着迷人的肉缝晃荡着丰乳跟随着狱卒爬去。

爬了很长住步。狱卒谨慎的拿出钥匙,然后打开铁门,铁链的声音响起一个浑身不知道嵌着多少铁链的男人盘膝坐在石台上,看到铁门打开他轻轻的狞笑了一声。

“铁奴,洪爷赏你的淫奴,可别玩坏了。”狱卒有些畏惧的说道。

“多谢洪爷。”男人慢慢站起显示出高大的躯体和强壮喷张的肌肉,他机械式的答着即没有感激也没用愤怒。

“不,不要。”林嫣然看着比自己高上一半犹如黑塔般的强壮男人还有他那如擀面杖一样直挺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发抖,如果这个东西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恐怕会裂开吧,林嫣然害怕的想到。但是美臀上巨大的推力让林嫣然一声娇呼撞入那铁奴的怀里。

随着铁门的关闭声,林嫣然在男人的怀里有如一个布娃娃一样被摆弄着。她开始还尖叫试图逃离这个手脚脖子都缠着铁链的男人,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在男人的巨力前一切都毫无意义。

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林嫣然粉红的脸颊耳垂,一双蒲扇般的大手搓揉着她丰满的巨乳,甚至将乳环套在他的手指上将美乳抻成锥形,但是这些都无法和肉穴里插入巨大肉棒的痛苦相比。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肉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那粗大跳动的肉棒填平了,子宫几乎被那炙热的粗大肉棒顶的移位。

林嫣然拼命的摇动着俏脸,那是她身体上唯一还被她控制的地方。一双玉璧被铁奴一只手就牢牢的控制在后背,修长的美腿无力的支撑着娇躯。林嫣然就这么哈着腰,撅起淫荡的屁股,让那粗大的肉棒从后面狠狠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身体中的热流又开始加速,那让人发狂的抽插在淫水的滋润下渐渐的从痛苦变得痛苦中带来一丝丝的欢愉。

不到一刻钟,林嫣然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娇吟声也变得岑长而无力起来。林嫣然因为抽插而前后攒动的娇躯分泌着香汗,美丽的额头和鬓角也滴滴答答的滚出了汗珠,但是这些都无法和顺着大腿流淌的泛着白沫的淫水相比,在林嫣然美丽的小脚丫下淫水几乎汇聚成了一汪水洼。林嫣然绝望的在巨力的摆弄下被玩弄着交欢着,自己或许就要累死了吧,她在迷茫中想着。

渐渐的铁奴的抽插变得缓慢而温柔起来,虽然那跳动的温热的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林嫣然浑身绷紧的肌肉也在乳铃的渐缓中渐渐松弛下来,她感觉自己后腰更加炎热难耐,就好像燃烧起来一样,体内的热流由刚才的急而窄变得缓而阔的运行在体内三处灼热的大穴中。

“呼~”林嫣然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虽然娇躯依然随着铁奴的抽搐而前后蠕动,但是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强烈的交欢的痛苦而变得敏感起来,高潮预来的快感将林嫣然白皙如天鹅的柔颈变成了粉红色,一双黛眉时而舒缓时而紧皱,媚眼时不时的瞟了一眼铁奴仿佛是在挑衅和鼓励。

“啊,哇,嗯~”就在林嫣然以为铁奴已经精疲力尽时,一次强而有力的深深插入,让她几乎喊岔了音。然后就好像一开始一样,林嫣然的一条美腿被粗壮的手臂举起,这让林嫣然松缓的翘臀再次紧绷起来,肉穴也更加用力的紧箍着铁奴那因为兴奋而更加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拔出都将林嫣然肉穴里的嫩肉带出,而深深测插入更是将这些有如带着蜜汁的花瓣的嫩肉又带进花蕊里,只留下花瓣上浓浓的蜜液。

插的速度。但当林嫣然稍稍恢复后,又会更加强烈的抽插。

林嫣然从一开始的娇吟变成了发疯似得浪叫起来。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以往这么交欢早就泄身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现在那泄身的快感总是无法随着阴经的喷发而消失,无法发泄的身体让快感积累起来。林嫣然在从来没有的快感下香舌吐出,那红嫩的舌头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无力的耷拉着。子宫的小嘴也在那热流下渐渐的温热起来,轻轻的舔舐着铁奴那巨大的龟头。

不知道这是铁奴第几次让她休息了,突然的猛烈的抽插终于铁奴的精关失守。

林嫣然感到一股热流一下喷到了自己的子宫深处,同时林嫣然也一声浪叫,子宫口几乎含住了那喷射的龟头不停的蠕动按摩着。那持续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精水灌满了子宫顺着肉穴流了下来。

“唉~”林嫣然疲惫而满足的松开了肉穴里夹紧的嫩肉。“啵”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变得微微有些柔软的拔了出来。满身臭汗的铁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上挂着征服者的微笑。

失去铁奴巨臂支撑的林嫣然无力地跪卧在地上,精水顺着那有如盛开花朵般被肉棒撑开的肉穴里流出,将林嫣然的大腿和赤足上糊上了黏黏糊糊的一层白浆。

交欢过后疲倦欲死的感觉让林嫣然轻轻的打着酣的处于深深的睡眠中,她就这么赤身露体肉穴里还留着男人的精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沉沉的睡去。

一阵阵暖流荡在淫荡的娇躯里,林嫣然仿佛处在一个里。

“呦~,这不是秦仙子吗?两月不见奶子可比以前大啦~”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传来,但是又略有不同好像比那个声音更年轻。林嫣然睁开美丽的双睦发现自己似乎飘荡着没有重力一般。此时林嫣然眼前一个完全赤裸的绝色美女梳着流霜髻白皙的柔劲纤细的手腕还有美丽的脚踝上都套着黑铁镣铐,从女人吃力站起并笨重而不停的摇晃身体的样子看来那镣铐一定很重。与其他淫奴不同的是女人的表情如同止水,没有绝望的悲哀也没有羞耻。站在她赤裸娇躯的对面是一个白衣赤足的有如黑夜幽灵般俏丽精灵女人。林嫣然几乎瞪裂了美睦,那白衣赤足的女子正是年轻几岁的白雅雅。

“请叫我秦奴。”赤裸女人平静的说道。林嫣然仔细的看到那女子双乳同样被穿上乳环,平滑小腹下的阴毛也被剃光,微微岔开的双腿间被肏得红肿的两片肥硕的嫩肉微微蠕动着还粘着刚刚交欢过男人的精水。林嫣然发现那个女人粉嫩乳头上的一个乳环与林嫣然的一样都是粗铁打造,甚至连上面的坑洼都一模一样。

“妹妹有两个月没有来看姐姐了,不知道这里的壮汉是不是让姐姐欢快啊。”

年轻的白雅雅说道。

“人间皆苦,你们如此丧尽天良,将来必无好报。”赤裸女人黛眉轻柔的一皱似乎想起了这两个月来的羞耻,悠悠的说道。

“秦月莛,你们慈航静斋的女子每每在我圣门大业有成时,出来色诱天下英豪来对抗我们。所谓的出世先入世的修行,怎么样?在黑竹狱里被人肏也算修行吗?”年轻白雅雅娇笑着说道。

“若能修得天道,这臭皮囊又有何用呢。”秦月莛宝相庄严的说道。

“看来得先破了你的仙胎,嘻嘻。一会宗黄巢会来和你双修呢。当他的魔种吃了你的仙胎后,我再给你安排门口的瘸腿狗给你的骚穴透一透哈。”年轻白雅雅笑嘻嘻的说道,转身翘起赤足离开了房门。

“呜呜~”白雅雅走后,赤裸的秦月莛无力的坐在地上无奈的呻吟着,沉重的镣铐让她的动作笨重而缓慢。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抚摸着挺翘乳头的粗铁乳环,默默的流着绝望的泪水。

一阵绝望的感觉充斥着林嫣然的脑海,突然一阵剧痛仿佛将林嫣然的精神抽走。她离开了这种如真如幻的梦境。

“快起来,还有下个刑罚呢。现在就想休息,还早呢。”被皮鞭抽打美臀的感觉将疲惫的林嫣然弄醒,她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凶神恶煞般的狱卒,厌恶的跪爬起来,扭着还流着白浆的美臀娇喘连连的在狱卒皮鞭的驱赶下爬出铁奴的囚房,消失在昏暗的地牢廊里。

“快点干。”“噼啪”“饶了我吧~”一个严厉的声音伴随着皮鞭抽打肌肤的声音,还有柔弱女人的就饶声从一个地牢门里传来,这个地牢与其他的不同,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重物触地的咚咚声。

就这么在地牢门口停了一小会,美臀上就挨了几鞭子。林嫣然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冲她怒吼的狱卒后爬进了这扇下一个刑罚的门。

四五个赤裸女人拿着木杵正在捣米,一个系着围巾的农妇打扮的女狱卒,手拿着鞭子不停的抽打着那些疲惫的淫奴。淫奴们双手和双脚都戴着镣铐,需要高挺腰肢吃力的高举沉重的木杵,然后在重重的捣在石槽里。只要稍有迟缓那恶毒的皮鞭就会狠狠的抽打在淫奴们绷紧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