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边没有人了,贾琳淡淡一笑,主动说道:“在我成亲的那日,我曾说过,至此之后再不自称贾家人。既然如此,贾大人还请放心……此后,我们只有公事上的接触,我、我不会高攀荣国府的门第。”他说这话的语气很是有些沉重。

“你莫要担心,我心里有分寸的。”秦恕以为贾琳是在担心自己,这天晚上抽了空,和贾琳谈心。

清空大脑,重新想点东西……琳儿怎么还没有出来……大概以后都会这么忙了……这么下去一定会累到的啊……回去得记得和全叔说一声,让全叔吩咐厨房给琳儿补补身子……牛奶也要继续喝,每天都喝……牛奶……白白的……秦恕的脸红了。

瞧这话说得,我好像也不是你的内人啊……贾琳一脸严肃地说:“皇上,君臣之礼不可废也。”

这第二方则是刘太贵妃和忠义王。其实,这主意最开始还是忠义王想出来的。

贾琳现在竟然还堂而皇之地问出来了!

上位者中相信这个流言的人其实不多,因为他们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当年的辛秘。再说,世家中哪里就真有那么仁慈的人了,若是贾琳的命格真有不好,他一个庶子,刚出生的时候就会被家主下令溺死在便桶里了,哪里轮得到贾琳如今如此风光,还反过来克他们的嫡子?

贾琳苦笑一声,道:“可见方才小七回话的时候,你们两个都没有听进去。”

“可不是,二夫人还拘着贾琳少爷不让他用功读书,如今又拘着环三爷,可人家偏偏就是文曲星下凡,二夫人以前怠慢了他,如今可不就是报复在珠大爷身上了……只怕,珠大爷这次也是考不上的。”贾府的人总是这样,好的时候就一味奉承,差的时候就落井下石,林家的听高家的这么一说,赶紧跟着把贾琳给夸上了天。

贾琳凑上去吻了吻秦恕的耳朵。他嘟囔了一句什么,钻进被子中去,把秦恕刚刚因为贾琳的动作而又硬了起来的物件含在嘴里,仔细地j□j了一番。被子里的空间太小,秦恕那物件在贾琳口中跳动着好似j□j时,贾琳一时没有避开,弄得他口中、脸上都是。贾琳坏笑着从被子里钻出来,把秦恕从枕头底下挖出来,然后用自己含了精、液的嘴去吻他的嘴。两个人黏黏糊糊又出了一身大汗。

贾琳走进群芳阁的时候,水忟正老老实实坐着喝茶呢,丫鬟们都离得远远的。这倒是难得了,贾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忠义王却还在蠢蠢欲动,试图要把靖德帝拉下马。忠义王还是三皇子的时候,就十分瞧不上小七,如今即使小七登基为帝了,他照样还是瞧不上这个皇帝,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七皇子运气好罢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忠义王的势力多在功勋一族,把朝中小半的臣子都算进去了。如今忠义王既然还有篡位的想法,他底下的那帮人可还有很多是跟着他的,这就使得靖德帝很多政策根本不好展开。

王熙凤如果真要和王夫人对立起来,王子腾这个外力,她自然是要尽力拉拢的。

贾琳慢慢地明白秦恕的心意了。

喊人的喊人,请太医的请太医。刘贵妃用帕子捂了嘴,微微一笑,这下好了,纵然四皇子妃又怀上了,可到底是男是女能否站住还不晓得,水悕却是众目睽睽之下晕过去的。她只要再推波助澜一番,皇上和宗室心里自然膈应。绝嗣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呢。

在《红楼梦》中,所有被宝玉喜欢的男儿无不长着一张精致的脸庞,有着脱俗的气质,而在不少同人小说里,潇湘仙子最后也被配给了这位,贾琳想着原著中北静王的出场,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结果他这一看,就看到了一张白里透红的脸,的确好看,只是不是贾琳的菜。贾琳看过一眼,便立刻收回目光,转而看着秦恕去了。

素衣的声音有些妩媚,条理清晰地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这事儿果然和贾琳有关系。贾府借着贾珠的亲事重新出现在了人前,贾母话里话外就透露出一个消息来。说是,当初镇南侯府来贾府提亲的时候,贾府特意请大师测了福祸。那位得道高人说,贾琳的确是个有福气的,和世子这门亲事也相配,能助世子旺家,但满则溢,福气过重了却又对命数有妨碍。因此,贾府才会把贾琳给出族,这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折了贾琳的福道,也是为了贾琳好。果然大师命算得极准,这不,贾琳一出族,如今运道节节攀升。

贾政喝酒喝得高兴,当时就在嘴上把这事儿定下来了。等事后一想,珠儿是他的嫡长子,这亲事千万马虎不得。贾政一时觉得李家家世比不得荣国府,一时又觉得李守中是他故交,这事儿既然答应了就不好随便反悔……左思右想没有头绪,贾政就郑重其事地去回了贾母——这二货还拿荣国府自居呢,真计较起来,李守中的官位不大,但人脉势力却很广,至少比贾政有用多了。

说了这番话,周氏又停了一会儿,才说:“当然,这些也是我自己想的。这种没证据的事其实不该说给你听,只是,我将这事放在心里翻来覆去过了好几遍,不说总觉得不安呢。”

“好母亲,这话我们可不能提。”王熙凤立刻回道,“琳哥儿如今是富贵人了,别说他还给不给咱们贾府这个面子,就是他真给了,这事儿若是被祖母知道,等日后二房再有了什么事儿,祖母若是叫我们大房去寻了琳哥儿,求了忠瑞王的面子,好给二房恩典,你说我们是做,还是不做?”邢夫人爱贪小便宜,但却没什么大的成算,故而王熙凤不愿意叫她知道,他们小夫妻和贾琳的私交还是不错的。

那分明最是懒散的声音却好似重锤一样落在秦恕的心口。这太卑鄙了,若是秦恕不答应,他仿佛就不愿意再做下去了。

“我抱,我抱得动!”秦恕立刻拍了自己的胸口保证说。

周围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宝玉见大家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很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重复道:“不,不是哥哥。”宝玉如今两周岁多一点,他的确是个聪明讨喜的孩子,平日里说话能哄得贾母笑得合不拢嘴。但说到底,他又只是一个孩子,就是天资聪颖了,也容易受到大人的影响。王夫人教他不许叫贾琳哥哥,又说了好些婢生子如何如何的话,宝玉自然也记在了心里。

“大伯,我真不是……”

不过,正因为这样,当王夫人走进屋子的时候,周姨娘为了不叫世子的人看轻,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很有主人派头地和王夫人见了平礼,又叫王夫人坐。

韩平眼观鼻,鼻观心,别说他如今已经搭上七皇子这条线了,一直安分守己从来不曾起两位年长的皇子面前凑热闹——确切地说,当初,他上那样一本奏折给皇上,其实就是在向七皇子投诚——就是以前,他自认为人平稳,也没什么把柄落在他人手里的。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今日仿佛就是那位新出炉的忠瑞王世子前镇南侯世子成亲之日呢,看样子,他还得给这位世子送一份礼——韩平本来只准备了送给贾琳的礼物,那礼物还不轻,纯粹就是为了感谢他的提点之恩。若不是贾琳将韩伊当成了朋友,韩平也不会顺利和七皇子搭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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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嗔怪地在贾琏的胸口捶一下,道:“哎呦,琳哥儿真有这本事,我便去翻腾翻腾自己的嫁妆,保管给他凑个十全十美出来!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熙凤如今虽然接了账本和钥匙,但是她管的账本只是府内流动的帐,也就是说,那些老家底什么的压根就还没有过她的手。王熙凤是新媳妇,自己不好去讨要,就是这么一点权力,还不是扬州事、之后,从王夫人手里漏下来的?如今,她能接触到的最大的钱两,也就是庄子上一年的出息,几个庄子凑一起,一年下来,不过是两三万两。而这些都是在明面上的,王熙凤并不能动用。荣禧堂内的大库房,王熙凤只跟在王夫人身后去过几次,里面的东西都还没看全过,那才是荣国府真正的家底所在。贾琏生母周氏的嫁妆也在那里面放着。当初周家和贾府结亲的时候,老国公尚在,府上的爵位还是一等公,贾赦又是明着摆要袭爵的。他那时候也算是年少有为,还没有日后的浮夸之气,有老国公看着,任谁都觉得他能更进一步的。而荣国公给自己的嫡长子娶媳妇,能不娶个好的?周家送来的嫁妆,就不可能没个十几二十万两的。

高夫人这个圈子里的夫人,可以说丈夫的官位都不低,因此她们就是再看不惯一件事儿,凡事还是讲个善缘。镇南侯夫人既然投了好,她也就顺势给了请帖。只是,没有想到,这镇南侯夫人竟然还敢把荣国府的贾王氏给带了进来?她这是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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