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缠战数回,怪猫咪雯雯眼见铁枕头攻击一直无法奏效,鬼畜明王哥哥依然冷冷笑着,只得暂时收招,紧握铁枕头重新摆式待发。

『哥你不要一直看我啦……』她总是不好意思的笑着这样说,而我也会趁机对她猛送电波,接着那一晚,定会是我们夫妻俩的火热夜晚。

我忽然会意过来,然后惊恐的问她:晕车吗?!

慢慢的,我的双手触在她的背部肌肤上,并移动到臀部。

由于辈分关系,我们走在队伍最后面,雯雯一直亲密挽着我的手臂,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怕,但老实说我怕死了,因为昨晚的爱爱毫无防备的将精液全射入她的阴道,希望她不要怀孕……

总之我跟雯雯放松心情的到处乱逛乱看,闹区逛到最后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就干脆在居家巷道内穿梭游览,当作探险活动。

可以当成二次蜜月啊,等以后哥更有钱,不论妳想去欧洲哪里,哥都会带妳去。

如果这样要求有错,我永远无话可说。

任何感觉,都没有此刻更加甜蜜。

我用舌头搅动乳头,并且用口腔吸吮,雯雯则是双手静静搭着我的头,并且低头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的温暖,与当她呼吸时乳房的起伏。那时我就这样吸玩她的乳头,让我很感动,因为世上能有多少妹妹愿意像这样让哥哥吸玩乳头?

想着我和雯雯的未来,想着我永不被谅解的爱恋,想着我们必须亲手结束一个刚带来世间的无辜生命,我久久无法入眠,也说不出半句话。

……哥,你离开啦。

当我中午十二点下班,骑着摩托车冲回家,打开打门没在客厅看见她,我就一路冲进她房间内:雯雯?怎么样?

于是我就像平常一样吸允,并就这样吸着。好奇怪喔,这样吸着,的确会感觉心情变的平静,有安定感。雯雯也不再笑了,只是双手轻轻搭在我的头发上,感觉真的就像母亲喂小孩。我也因为这样才忽然想到,她可不是我妈,是我的亲妹妹,而且才14岁而已……

那一刻,我有种感觉,彷佛我们是新婚夫妇,刚开始的每一晚,都这么美丽又尴尬。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喝着自己冲泡的温牛奶,看着书桌。我只是轻轻搂着她的肩膀,为自己寂寞的心灵,找到一处歇息所。

我知道她指的快一点不是要我动的快一点,而是要我快一点射精。但我就是办不到,所以才会拖到现在这么久。

然后他们一直问我是哪个女孩子?是哪一班的女孩子?或是哪里认识的?之类问题┅┅我都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微笑以对。因为我知道,答案不是他们可以接受,也不是我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所以他们缠我几天之后,知道我再怎样都不会说,就又安静下来,不再跟我多问。

雯雯┅┅要去奶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雯雯,再跟哥哥这样做好不好?他们都很舒服也没怎样啊┅┅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她说已经很晚了,就走下她的床,看她一眼之后向房外走去。雯雯知道我要离开,就跟我说晚安。

也因为这样的动作,我发现自己可以从她身后将她的动作控制住,对她做更多的事,不再只是这样自慰。所以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抓紧这样的机会,立即用左手握着阴茎,挪动屁股将阴茎向她的臀沟移进去。反正她也已经醒来,再加上当时因为之前几分钟的自慰让我丧失理智,所以就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

那瞬间,我立即感到自慰的爽快感,加上因为我知道这是雯雯用手做的,所以更是让我性奋。

当时我好心痛,也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就像小时候一样爬到她床上,然后搂着她,安慰她,告诉她不必再害怕,哥哥会永远在她身边。

而这也表示,她一定有看见从下体流出来的东西,不然没有晨浴习惯的她,为什么要在这么早的清晨洗澡?

然后微微张开雯雯的大腿,看着股间一搓浓密阴毛。我想先看看她的阴部,确认阴道的位置,但因为小夜灯的灯光实在太暗,所以除了阴毛的一片黑,其馀的影像都很模糊。

这真的非常难熬,反而让我觉得,我越是想压抑,心中的欲望就会越猛烈。而我所能做的,就是每天脑海中幻想着雯雯的脸,她的笑容,她的身体,她每一个曲线,然后以自己的双手发心中浓厚欲望┅┅

后来她被我这样吓到,就只能沉默着以双眼恳求望着我,双手收回,不敢将内裤穿回去。

这些年,我跟雯雯曾经不经意的聊起以后的计画,要一起开间咖啡屋,一起经营,一起生活┅┅但这样的生活真的能来临吗?

我当时一直想着∶就这样吗?我还想跟妹妹玩,并探索女性的下体。如果能每天晚上都这样,该有多好┅┅

等等┅┅还有要洗的地方。哥哥的小鸡前面,奶有看到一层被皮包着的地方吗?奶必须用手将那层皮退开洗里面。

b.主角自我为中心,在于做任何事情,一切都以自己的感觉为出发点。

总之,也因为这件事,回家后,我赶紧找份外务的工作,反正暂时有薪水拿与事情做就好,不然人不做事,真的不会有好事发生。

开始工作后,发现真的有效,可能是交际圈整个拓展开,并且越来越多朋友知道我和雯雯的关系,我也不再会将事情往坏的方面想。

接着,接着的事再没什么好说,还要我说什么?女中毕业,她又同样莫名其妙的考上台北外双溪某间大学哲学系,尽读些什么我思故我在的怪书,是我以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或许国中时雯雯的不会读书,成绩低,都是装出来的,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现在我与雯雯依然住在一起,她大学毕业后,就选择任职于台北市某条巷子内的知名咖啡屋当店员,开始学泡咖啡,我都会载她上下班,或是有空时就去哪里看她并喝咖啡,并拿着笔记计算机开始写些小说,等待她准备好要开自己的咖啡店那天再陪在她身边,尽我所能永远支持她。

感情上,依然有几位男生追她,但她都直接拒绝对方,并且回家后老实跟我说这件事,很害怕我会再乱想到最后想不开,就又要独自离开她到另一个世界去。

与雯雯的生活一直是平静的,跟平常夫妻生活相信差没多少,也没有重大改变,父母从东南亚转厂到大陆去,依然对我们缺乏关心,所以日子过的很平静。

关于小孩的问题,现在雯雯也知道我们不能有孩子,很容易生出具重大遗传疾病的孩子,因此我们考虑未来领养孩子,不然小孩一定像雯雯一样可爱,长大后会像她美丽或俊秀……

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将我逼的如此痛苦?

作家川端康成大师选择离开,再承受不了自己心中的煎熬,也没有人来的及救他。

或许他能这样撒手离开是幸运的。

我能活着,只能感受痛苦的持续累积,直到我快要承受不起,唯有借助写些东西来逃避。

心理学家说,创作是人类最好的心灵压力宣泄方式,所以我开始写,藉此逃避。但如果我再无法在创作的虚幻国度找到平静,地狱之火又要烧尽我,我又该逃往哪里去?

我必须再杀自己一次,以娱乐读文大众吗?

阮玲玉结束生命时一句话说的好:人言可畏……社会大众本质上是团体行动的,是不懂得思考的,是最无情的,是不容分说的,是逼死他人亦不会感到自身罪恶感的。

我对这种社会吐口水……

如果我跟雯雯的行为是肮脏的,那么社会大众的这种本质就更是没救的。

思想反骨,行为反骨,甚至这篇文章看来就是想鼓动人们陪我反骨,这样说起,我终究算是一颗社会的不稳定炸弹?

谢天谢地,以危害社会的炸弹来说,至少跟黑道杀人犯或贪官比起,相信我自己这个队还有的排,能排到非常后面的地方。所以想责骂我的人,还是先去思考为什么这个社会犯罪率这么高,或是为什么选出来的政治人物都是些爱作秀的吧,那才是急需各位找个该负责的人来谴责的事。

不是我爱无病呻吟,而是如果我不一直呻吟个几声,我不相信看文的各位社会大众会发现这种事,并且想要认真思考一下。

以前一位读者版友响应时说的好,这整篇故事本来就不会有结局,因为时间在走动,人还活着。就这样吧,也该结束了,因为接着也真没什么好说,都已被我浓缩说完,唯一的缺憾就是精简不少东西。

就这样吧,让我们回到平静的生活,活在社会中没人知道的角落,感受天堂微薄的光芒……就这样吧……

终于全部贴完了这篇文章是我最喜欢的一篇。

希望大家能好好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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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妹妹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