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你看我们配合得多默契,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让我怎么操,大伯母,有句俗话叫母狗不撅腚,公狗不上槽。”

杨毅豪的舌尖拨弄着含在嘴里的上官静的两瓣如花瓣的小蜜唇花瓣,舌头探进两瓣小蜜唇花瓣间,舔舐着里面嫩嫩的肉。上官静这时已经被杨毅豪爱抚得骨酥筋软完全沉浸在**的快感之中了,已经陷入纯动物**的快感之中了,然而杨毅豪还是清醒的,杨毅豪要把上官静从沉醉状态中唤醒,让上官静继续接受自己的爱抚,趁着上官静意乱神迷的当儿,杨毅豪用牙轻轻咬了一下含在嘴里的上官静的两片小蜜唇花瓣。

上官静的身体完全软绵绵地瘫在杨毅豪的怀里,扭动着;一直慢慢套撸着杨毅豪庞然大物的手也停了下来,紧紧把**的庞然大物握在手中。

杨毅豪被她猛然站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见她胸前**随着她激烈的动作,猛烈的晃动着,看的杨毅豪一阵心颤,喜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连忙也站起身来,将上官静搂进怀里,嘻皮笑脸道:“我哪敢欺负你要不这样,横竖你也叫了我那么久的毅豪,那我就叫你静儿如何两不吃亏。”

好半响,上官静才从**过后的迷乱中回过神来,望着还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在毛手毛脚的侄儿杨毅豪,心中的感觉说不出是爱是怨,既怨他坏了自己的贞洁清白,但也欢喜他带给自己从未想过的快乐,只是想起老公去世之前和老公的恩爱,虽然老公不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好情人,但是也对她全心全意相待,爱她至深的好男人,而今自己竟然就在这无人的荒芜人烟的溶洞里面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坏她清白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侄儿杨毅豪,而且还是在自己半主动半被动有意无意诱惑之下发生了这样禁忌不伦的红杏出墙,背叛了去世的老公失去了贤妻良母的贞操,想到伤心处不由心头一酸,说不出的懊恼后悔的将杨毅豪推开,坐起身来,眼泪夺框而出掩面哭泣了起来。

上官静死命的紧抱着杨毅豪,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的掐入杨毅豪健壮的肩膀之中,两人就在这荒芜人烟的溶洞之中,拼命的交媾着。杨毅豪那根灸热的庞然大物毫不停歇的在上官静的**里进进出出的,直捣的上官静春水蜜汁一阵一阵的往外流,流的到处都是。

“大伯母,我想要,让我进去。”

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上官静柔软滑腻的舌头被吸了过来,在杨毅豪的嘴里慢慢吮吸,男欢女爱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溶洞内。

“喔啊啊”

上官静叹了一口气,幽幽看了一眼四周,她自然感受到此时杨毅豪心中并没有任何不当的想法与**,伸手接纳杨毅豪的拥抱,轻拍他的虎背,彼此之间亲蜜的拥抱,**与**的摩擦,感受着上官静玉体的丰腴圆润,和那对压迫在胸前的丰满**,即使此刻杨毅豪心中再无任何邪念,下体仍忍不住起了生理反应,蠢蠢欲动的充血而勃起,就连下体也紧贴着杨毅豪的上官静怎能感觉不到她大腿之间那条不安份的东西,才不到一会儿功夫,没等他们两人反应过来,便迅速抬起头,前端不偏不倚的正好抵在上官静最神圣隐秘的双腿之间。

杨毅豪继续说道。

上官静还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听到侄儿杨毅豪的话,正感到不对劲的她,出于本能的想要挣脱,可以这个时候已经太迟太迟了。

“毅豪,我们先出去吧。”

杨毅豪透过透明的墙壁将如癡似醉的目光定格在大伯母上官静的身上,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修长美腿根部的交会处那一丛艳丽的三角芳草地带中,隐藏着女性最神秘**迷人的桃源胜境都在杨毅豪眼前完全暴露无遗。

最后落笔赫然写着,“张三丰,本名通,字君宝。”

上官静成熟艳丽的**即使在溶洞内昏暗的光线照耀下,仍是显得如此的玲珑有致,雪白娇嫩,浑身上下毫无瑕疵,纤细浑圆的腰支宛如灵蛇班柔软,饱满丰硕结实白嫩的美乳虽说份量十足,却仍然骄傲的挺立着,毫不下垂。

对着隐藏起自己动摇的心态而如此说到的上官静,杨毅豪高兴的笑起来,如同扇动上官静的反应一样,杨毅豪在上官静披散着头发的粉红色脖子上吐着热气,温暖的热气一下子碰触到,一下子又离开的微妙接触,搅乱了上官静的神经和心神。

上官静虚弱的叫着:“毅豪毅豪”

杨毅豪察觉到怀中的大伯母上官静娇躯越来越热,心中隐约觉得不妙,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大伯母上官静俏脸昏红,呼吸急促,知道上官静那被毒蛇咬到伤口在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连续性的逃生之下复发了,再加上身体的抵抗力极弱,只怕现在正是风邪入体,受了风寒。

上官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波动的情绪,以现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静的语气道:“毅豪,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所以伯母并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记得,我是你的长辈,你绝对不能对伯母有什么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