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来至京师,冯太后与献文帝拓跋弘亲自出城门相迎,大犒三军。冯太后大宴群臣,于宴席之上,谓群臣道:“今朝廷平三王之乱,诸臣功不可没。明日早朝之上,必封赏有功之臣。”

高允言罢,头也不回地走出帅府。李奕呆立半晌,欲待随之而出时,陇西王源贺叫道:“李将军,请留步,本王有事请教李将军。”

高允道:“平原王,卑职尚冒犯于王爷。然此国家生死存亡之秋也,平原王何以挟私怨而忘国家大义乎?”

“然6丽与源贺,世受朝廷之恩,必拼死抗敌。二人齐心,抗乐平王叛军足能三月之久。况乐平王本准备三月之后反,若闻东西二路叛军被歼,匆促起事,并无准备,如何能成大事?”

太后微笑道:“高爱卿,汝尽可放心,此二路军马,三月内必灭。汝与二王,尽心防住乐平王拓跋拨即可,三月后,车骑大将军乙浑必挥师南下,合三股之力,必歼乐平王拓跋拨之叛军。”

高允泣声道:“皇上,臣高允非为自己而哭,乃为我大魏江山社稷而哭。三王存反心久矣,切不可信。太后若信三王不反,而调车骑大将军、东郡公乙浑重兵征讨柔然,三王见机必反,则我大魏危矣!”

高允道:“三王之中,以车骑大将军、乐平王拓跋拨之势最盛,征西大将军、永昌王拓跋仁次之,以濮阳王闾若文为末。而我朝廷可用之兵,当以车骑大将军、东郡公乙浑为,陇西王源贺为辅,平原王6丽为末。”

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的马都比田忌的马强壮一些,所以比赛了几次,田忌都失败了。

高允手指那几间茅草平道:“启奏皇上、太后,前方正是寒舍。”,献文帝与冯太后见状极为震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数朝老臣,竟然只有几间茅屋。

冯太后心中暗喜,正欲开口。忽龙椅上的献文帝拓跋弘道:“母后,高爱卿言之甚善,联欲准高爱卿所奏,恢复史官,母后以为如何?”

然三王虽已露反相,却无真凭实据,冯媛亦不能代帝诛杀三王。若强行下旨,恐逼反三王,天下之人反同情三王而为援,则朝廷危矣。三王也因没做好充分的准备,亦不敢贸然起后。

那传说中的赤山到底在哪儿呢?传说黄帝有二十五个儿子,一部分封在荒凉的地方。小儿子昌意被封在北国。

文成帝看罢大怒,遂传旨赐死二人。朝中百官惊惧,互不敢往来,拓跋氏政权由此得到进一步的巩固。

众军士道:“诺!”,唯唯而退。京兆王杜元宝低声道:“李公公,你找本王有何事?”

建宁王拓跋崇老泪纵横,不住地给文成帝和冯皇后磕头,直至额头上鲜-血淋漓,方才道:“皇上、皇后,臣父子勾结司空、京兆王杜元宝密谋造反。今事已改露,臣父子与京兆王固不免一死,然皇上欲以何罪而治京兆王乎?”

“至那时,令一心腹之人见京兆王。若皇帝身边卫士少,则令京兆王起兵杀之;若卫士众多,则按兵不动,待后再作计议!”

其次,密谋造反,需要大量的钱财,而管家拓跋苗正是掌管王府账册之人。若杀拓跋苗,则恐钱财不清,误谋反之期。

此时,随行的文武百官及后宫众位娘娘也都跟了上来,见皇帝摔下白马,都吓得不敢吭声。

高允跪地而道:“禀太后,冯皇后所铸金人,成色极纯,此为我大魏国运将兴的喜兆也!”

七星法坛建成,高允奉旨于坛上作法。冯贵人沐浴更衣,亲自上法坛祷告天地。

那僧人这才喜颜道:“既如此,小僧感激不尽。昌黎王,小僧法名昙曜,乃石头陀大师之徒。”

高允虽然不知冯媛真实用意,可也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惹恼冯贵人。故高允不假思索地回道:“娘娘,高允愚钝,久离朝堂,恐用人有误,不知娘娘可有何妙策?”

李奕皱了一下眉头道:“张大总管,此事关系重大,事关我大魏国运,张大总管还是小心为妙。李奕不知张大人所说手铸金人所需之物、宫中一应俱全是为何意?”

他语锋一转道:“可叹我张山,得李贵人赏识而成宫中总管。如今皇子立为太子,李贵人按祖制赐死,张山顿失依靠。张山素无功绩与冯贵人,若冯贵人手铸金人成功,贵为皇后,太后亦许冯贵人成为皇后之时,尽管后宫之事。到那时,李大人自得升迁,恐张山之位不保,故而于此兴叹!”

李贵人惊惧之极,极力挣扎,可那几个太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那宣旨太监用手一拍李贵人的嘴巴,毒药顿时从李贵人口中灌喉入腹。

冯媛讶然道:“太后娘娘,臣妾以为,此巫蛊木偶必非宫中之人所为,实为妖孽所埋。太后娘娘可不必追究宫内之人,免得人皆惊慌而动我大魏龙气。”

不多时,李奕至太后宫中,跪拜太后完毕,保太后问道:“你就是中郎将李奕?找本宫有何事?”

三月之后,冯熙率众出阳回京复命。文成帝龙颜大悦,重赏冯熙。

冯媛道:“皇上,您为万金之躯,怎可入山为道?臣妾以为,皇上可命一重臣,代皇上入山为道,以还天恩,皇上以为如何?”

李奕穷其心思,凭青阳道人所授岐黄之术,加之道家炼丹之术,终于秘制阴阳二丸,献于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