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渺渺也不接,屈指弹出一道法力,扳指就这样悬在了黑色漩涡的上空。“收!”南宫渺渺清叱一声,只见翡翠扳指华光大盛,一道光柱笼罩住了黑色漩涡,漩涡下面的龙卷则立即收缩,直到重新消失在漩涡里面。而在漩涡上方则重新出现一道龙卷,这龙卷沿着光柱迅的没入到翡翠扳指之中。当龙卷消失的那一刹那,小耗子身体一歪摔倒在地,它头上的血角也好似黯淡了不少。

“谢谢组长夸奖!”张天赐冲着混沌憨憨一笑,开始装萌。

“保镖?”

“主人,幸不辱命!池尤到底是被我收拾了!”小耗子操控嗜血珠链蹬上金顶,来到张天赐面前,嘿嘿一笑道。私下里却通过意识告诉张天赐,有些事情不方便现在讲。

“可恶,还给我!”看着自己的阴兵越来越少,而小耗子的阴兵越来越多,池尤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一挥战刀向小耗子冲了过来。

池尤并没有让张天赐等候太久,就在张天赐同小耗子通过意识交流的时候,黑雾突然向两边翻腾,开辟出一条通道,一具身披金色铠甲,手握一柄巨型战刀的巨大骷髅,款款而出。煞气冲天而起,犹如冰锥刺骨一般,让人从心底里冷,张天赐等人连忙全神戒备。

“是这样!那我到还要谢谢池尤了,哈哈!哦,对了小耗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被惊醒会不会对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张天赐听到小耗子的话才知道池尤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十分的舒爽,不过突然想到小耗子可能会受到影响,连忙收起笑容开口询问。

“真身?不错我之前是杀了一个叫池尤的,难道就是你所说的真身?”张天赐微微一愣,继而恍然大悟的说道。眼前这个人也叫池尤而且跟之前自己杀的那个池尤长的这么像,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张天赐并不了解魔神遗族的手段,不过却听明白了池尤话中的意思。

“你胡说!我爸爸一定会突破天道桎梏,修成6地飞仙!”慕千雪无力的挣扎着,拼命躲闪池尤的魔爪,可是她全身的法力好像已经被封住,单凭肉身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池尤,眼看贞洁不保,慕千雪不由得大哭起来。

“呼”终于爬上万丈崖顶的慕千雪,看着近在咫尺的金顶,心中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快的攀爬,在加上心中的紧张,让她有些力竭,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她必须要尽快登上金顶,动慕元升布置的阵法。咬了咬牙,再次催动法力,慕千雪整个人犹如一只离弦的利箭一般,飞接近金顶。

“我也不想的,只是拿到精魄珠以后我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找上我们,因此我才想要尽快突破。只要我到了筑基期,这人间界,即便不能任由我横行,自保也是绰绰有余了,到时候便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们畏惧。”

“娱乐播报!每日大咖!今天上午十时,警方接到报案,我市富豪董洋先生暴死豪宅家中,价值亿万的夜明珠不翼而飞。事时某某女星也在现场,引起世人无限猜想……”

“没事,没事,想不到三叔您这具身体居然能够散出这么大的气势!好像比真身还要强大!”看着池尤,池杰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艳羡,与孤寂。

“拍卖师,我可以上台观察一下珠子么?”就在众人还在震惊于这枚珠子的时候,慕元升突然开口说道。说完也不等有人同意,居然就这样径直的走上了拍卖台。正想介绍这枚珠子特xing的拍卖师见状不由得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因为他认识慕元升,知道他是京城收藏界的顶级大腕。

“正是我那两个让人头疼的丫头。”见对方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女儿,慕元升显的十分高兴,不过嘴上却很谦虚。

听张天赐这么一问,李振脸上立即现出一片愁容:“唉!兄弟,以前哥一个人的时候,这钱就感觉不够花,现在两个人了这钱就更不够花了。于是我跟我老爹说想要创业,这不昨天给我打过来两万块钱,我今天就是来提钱的。”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是也**不离十,跟池尤战斗那天,天赐确实用这个鬼头困住过池尤。我想天赐现在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将这里封印了。”

“你是说,池尤的尸体?”听到小耗子的话,张天赐立即明白了它的意思,眼中不由得一亮。

“会有这么高?”小耗子不可置信的说道。

“起来!

“什么?退钱?门儿都没有,我老娘就等这药救命的,他说没有就行了?老子把他这医院给砸了!”有一个长相粗恶的壮汉,嘴上不干不净的骂道。

“理论上是没有问题,多炼制几次成功率就会高了。不过材料必须是硅jing才可以,一枚十立方的储物戒指大概需要一公斤的硅jing!”

连忙从储物袋中翻出一套衣服穿好,张天赐这才重新将玉瓶打开,一缕青光飘出在张天赐面前迅凝结。

“没错,所以老主母才要主人尽快突破!”

“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有啥可检查的?”水小雪对母亲并不畏惧。

“啊!疼死我了!”池尤突然痛苦的惨嚎起来,原来小耗子一口咬掉了他一条腿,来自灵魂的痛楚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不住的颤抖,可是在巨大的威压之下,他却连翻滚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上啊,咬他啊!”张天赐在外面有些着急,一边不断地给嗜血珠链注入法力,一边不住的催促。可是嗜血珠链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任凭张天赐怎样努力都不进攻,只是一味的困住池尤而已。

“手镯的事情,涉及到国家整体实力的提高,其中的利害我们都明白,我会帮你争取一下,不过希望真的很渺茫。”见张天赐眼中充满了失望的神色,混沌心中有些不忍,不过这事情太大了,即便是国家最高的领导人也无法做出这个决定,只能通过最高层的会议来决定。

“我明白!那铠甲和剑的事情就麻烦组长了,我回去等您的消息。”说着张天赐就要起身告辞。

“不用急,我打个电话,很快就能给你消息,你在这等一会吧。”混沌一边叫住张天赐,一边拿起了桌上的内部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面似乎是直管科研所的领导,混沌在电话里讲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还许诺了一些什么,对方这才答应让张天赐去科研所拿回铠甲和剑,至于手镯的事情,混沌刚开口就被对方堵了回来。

“呵!天赐,你看到了,手镯的事情不可能了,不过铠甲和剑已经没有问题了,你随时都可以去科研所那边取回来。”混沌放下电话,冲着张天赐苦笑一声道。

“我明白,谢谢组长,我这就去科研所。”

“天赐!刚才你房间里突然传出来一股庞大的威压,是你释放出来的么?”见张天赐即将走出办公室,混沌终于按耐不住信心的疑问,开口询问张天赐。这股威压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能忍到现在才问,混沌已经水平挥了自己的耐性。

“那是我母亲的威压,不是我的!”张天赐扭回头对混沌说道,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南宫渺渺是他最大的底牌,没想到就在这不经意之间,让他给泄露出去了。

“你母亲?她不是早就化成尸水了么?怎么还可能释放这么强大的威压?”听了张天赐的话,混沌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张天赐的话太惊人了,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混沌也无法相信。一个被冰封了六百多年,并且身体都化成水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母亲是元婴期以上的大修士,只要元婴在,就不死不灭,肉身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工具或者说是武器而已。”

“太,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传说中的神仙真的存在?”

见混沌站在那里喃喃自语神情有些恍惚,张天赐不由得问道:“组长,还有别的事情么?如果没有我就先去科研所了!”

“哦!你去吧!”混沌终于恢复了常态。见张天赐已经离开了,他立即拿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一个按钮,随即他身后的书架缓缓的打开,露出一面巨大的屏幕。

屏幕上只显示正在连接两个字,十分钟后屏幕上终于显露出一个人的头像,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恐怕就会一眼认出屏幕上的人。

“混沌!出什么事了?你居然会用这个电话联系我!”

“主席!是关于张天赐的事情!这事情涉及的东西十分机密,我请求召开最高会议!”

“什么时间召开?”

“六天之后!上午十点!”混沌想了想,定下了准确的时间。挂断最高领导人的电话,混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思起来。

张天赐并不知道国家会因为自己单独召开一次最高会议,他现在正在去科研所的路上,即将拿到昊天玄甲还有属于自己的飞剑,令张天赐兴奋莫名,如果不是应为要在混沌面前装样子,他恐怕当时就会兴奋的又叫又逃了。

很快张天赐就来到了科研所,路上碰到了坦克张天赐只是打了声招呼便跑了,搞得坦克还以为生了什么大事情,连忙跑去找钱亮。

科研所的李所长早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再加上从小看着张天赐长大本来就有一种亲切感,因此对张天赐的到来十分热情,亲自带着张天赐去实验的地下库房。南宫渺渺的储物戒指和手镯中爆出来的东西,都被分门别类的存放着,张天赐第一个去的就是铠甲类库房。

库房里整齐的摆放着四十几件盔甲,这些盔甲材质不同,样式各异,每一件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不过张天赐对这些盔甲不屑一顾,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摆放在门口的昊天玄甲。在整个屋子里面,昊天玄甲并不起眼,而且看上去也很普通,不过张天赐知道昊天玄甲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内甲。

见张天赐只是选择这么一件不起眼的盔甲,李所长不由得有些惊讶,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确定张天赐没有选错,便带着他继续去武器库房选择兵器。这些兵器都是冷兵器,不过因为其材质十分特殊,基地这些年来只成功的从一件兵器上提取到了样本,因此这里的兵器依然完好如初。

南宫渺渺并没有告诉张天赐应该选择什么兵器,因此他只能一件一件的认真的感受着每把兵器传递给他的感觉,最终他挑选了一件长不过三寸的飞剑。这把飞剑通体碧绿,看上去十分漂亮,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铸造,刃口锋利异常。更关键的是,张天赐现这把飞剑上面镌刻着一套精密的阵法,可以大大降低法力的消耗,这是张天赐最为看重的地方。

需要的东西终于到手,张天赐把脸都给笑开花了,临走的时候路过矿物仓库和药材仓库又跟李所长磨来了几块灵石还有一些丹药,美其名曰研究。不过可惜的是,南宫渺渺珍贵的东西东存放在那只手镯之中,因此药物仓库的丹药都是比较低级的丹药,而灵石也不过是下品而已,不过对张天赐来说却已经够用了。

同李所长神侃几句,张天赐便跑去看自己的养父母和妹妹,一家人重聚自然是其乐融融,将自己给买的饰,还有那两枚观音送给了家人。这些东西都被张天赐刻上了阵法,可以驱鬼镇邪,守护平安。

在家里住了一晚,张天赐这才同家人分别。想起自己同父母说寒假要和同学远游时,他们脸上那份不舍得表情,张天赐心中就不好受。不过出于对家人的保护,他的事情绝对不能同养父母讲,只能是善意的隐瞒。

“或许这就是属于我们修者的孤独!”张天赐坐在车上,不住的回头看着变得越来越小的父母和妹妹,忍不住眼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