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迹部似是还有些质疑她怎么会问这个蠢问题,伸出胳膊帮她打开塞子,另一只手从奈绘的胸前绕了过去,端起一个玻璃杯。

虽然对手冢说那番话时的语气是假的,但里面有些内容,奈绘倒并没有骗他。

见他没穿运动服,却也没穿制服,淡粉色的衬衫随意扣了几颗扣子,袖口挽到小臂一半的位置。奈绘心中腹诽着这个男人真是多纯洁的颜色都能穿出一股性感气质来,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荷尔蒙收都收不住。

“嗯。”手冢对她突然的亲昵行为有些不太习惯,但也未做抵抗,毕竟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他的未婚妻,“你以前没说过,你在冰帝上学。”

“轻点……求求你……啊嗯……”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字都成了气腔,完全没有平时的底气。

“她说你们要订婚了!”琉夏的这个叹号完美显示出她的语气。

然而母亲伸出手指用地戳了下奈绘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傻丫头,我这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就想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对了,他的父母见过你了吗?”

他用食指和拇指旋转了一下乳尖,也因此将蜜汁抹到了上面。沾着露珠的鲜红小浆果刺激着手冢的视觉神经,他眸色渐沉,低下头去含住了这个东西,像是要吸出汁液一样地大力。

在这样特别的信息下,奈绘很快锁定了这家酒馆的位置。

于是奈绘又追加了一句:“真佩服手冢啊,有这么顽强的毅力,竟然能够一直坚持晨跑的习惯。”

她当然不会是去看比赛的,奈绘不过是推测,这些人在决赛后肯定要约着去哪狂欢庆祝,那时也许是个下手的好机会。但是具体的下手计划,她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

此时的奈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用下身的花瓣在他的巨物上上下缓慢地蹭弄,两个人交缠间她的头发落到迹部的肩头,发梢处的水珠顺着他的琵琶骨滑落。

倒计时此刻终于跳转到了数字零。

迹部在楼顶天台的阴凉处席地而坐,手上捧着一本书。他身下还是垫了一张厚实的毯子,奈绘则坐在他大腿上,窝在迹部怀里玩着手机,刷了刷最近的实时新闻。

本来琉夏和南以为这次奈绘死定了,可处罚公告张贴出来,上面写的却是两个三年级的学姐。

放在她臀瓣上的手顺着股间的缝隙滑入,摸到里面那个尚未被他开发过的褶皱洞穴,没等奈绘有何反应,便沾了些她大腿上的淫液,就着这点润滑曲起一指捅了进去。

两个人正探讨到足部护理的时候,贵宾室的门又被打开。

奈绘依旧火上浇油:“我看着倒是挺像一回事的,听说她之前还想带着迹部见家长呢。”

“本大爷有女朋友,而且还不是你,你认为大家真会这么想?”而这个有女朋友的人此刻正用嘴唇在奈绘的背后留下一个个吻痕,宛如小动物在用标记争夺自己的领地。

等到她穿戴好想起来她刚还在通话中的时候,发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掉了电话。

那种空洞又虚假的麻烦事,她一件也不想要。只是想要柔软的沙发旁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可以从背后抱住,填满她整个胸腔。

迹部不满地“啧”了一声,看着仍旧挺直发红的下身,上面还沾着她剔透的爱液。

“啊!”奈绘被突然袭击,浑身弹了一下,膝盖下意识地收起,却又被他扳开。

见他没有回应,奈绘又往下压了几公分。这倒好,胸前的沟壑完全落入了迹部眼中。她的内衣选的是二分之一杯,蕾丝的边缘似乎堪堪遮住了嫩红色的两点,迹部似乎都能够自行脑补出来。

“等你啊。”奈绘抬起头来,因为高度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迹部又站得离她有些近,她仰到脖子都酸了才能看到他的表情,“可是我又不是黑卡会员,那两个人不让我进去。”她抬手一指穿着西装站在门口的两位,他们恍若未闻,保持着笔挺的站姿,目视前方面无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雕像。

“我怀疑你这里有问题。”奈绘指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她这种伪善的行为很是看不惯,又感慨了几声,“真是腐败呀,马术俱乐部那种有钱人去的地方,入会费我都交不起。”

虽然奈绘一直都是这个小圈子的中心,但她这个大忙人其实很少在放学以后和大家聚会。不是因为社团就是因为学生会的事,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偶尔空闲下来的时间还得分一部分给不可告人的事情。

“还什么?”

纯洁得发白,但白里透着的,满是欲望。

他先是瞥了她一眼,又低头对照起两份来。在文字上其实是完全一样的,但是后面的那份,每一项的数字,最终都比第一份低出了很多。

又是南,什么事都有她横插一脚,她是螃蟹吗?

“呃……森尾同学?”对方的表情十分惊讶。

“啪啪啪”的旋律仍在继续,迹部的汗水跟着他剧烈的动作从额头上洒落下来,滴在奈绘的后腰。

“我就记得她叫什么玉,忘了姓什么了,合着姓白川呀。”

母亲把这个承诺履行得很好,和那些男人一起,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奈绘看着自己眼前的这根巨根,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那尖端舔了一下,感受到头顶上迹部从喉咙图突然传出的一声低哼,回答:“用手的话一会出来的东西不好收拾。”

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微弱光线,却已经在漆黑之中被人推到了门上,那人也顺势欺身而上。

这样幸村又有些哑然,忍不住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们总要学着自己去处理这种事,到了一定年纪以后不是遇到问题就有大人来帮忙的,那时候睁眼瞎不如现在就培养起来。”

“可是,听起来有点太冷漠了吧。”幸村对奈绘的这种说法仍旧有些反对意见,“不是所有孩子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处理的。”

“你知道日本的校园每年发生校园霸凌的概率是多少吗?”奈绘冷冰冰地说,“今天你帮了她,就会让她以为以后遇到同样的遭遇总会有人伸出援手。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很多大人都认为校园霸凌只是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就算听了倾诉也不放在心上,最后让孩子一个人承担。既然早晚都是自己承受,不如从小就适应好了。”

她说的每一个观点都像是从最悲观的方向考虑,幸村微微皱眉:“但有些人心理脆弱,无法独自承担这些,不伸出援手,事情最后也许会走向极端的方向。”

“弱者就被淘汰,达尔文早就提出了这个观点。”奈绘轻轻叹气,“要么忍受,要么胜利。”

“你以前,承受过这些吗?”幸村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明知故问了。

奈绘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歪着头垂下眼眸看向不远处的地面,勾唇回答幸村:“至少我后来都是赢家。”

从神奈川回到东京,正值中午饭点。冬天虽然有些阳光,但微弱得很,并且照在人身上丝毫没有温暖的感觉。

奈绘从口中呼出一口气,便看到白色的浓雾从口中飘了出来。之前在医院外面坐了很久,到后来脚都冷得有些发凉,还好她穿的是保暖的雪地靴,比其他追求时尚而穿皮靴的女孩好很多了。

她离开前都没有等来看孩子的家长,但能够和幸村有那么短暂的交谈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两个人交换了联络方式,相约下次他再去医院看孩子的时候会通知她,两人聊着天比一个人独坐着有趣多了。

赶到和朋友相约好的餐厅,她发现吃饭的人比预计的多了几个。她们只介绍那是新认识的朋友,奈绘不做多想,毕竟她身边的这些酒肉朋友流水似的换,来来往往的人数不胜数,这样突然多几个人融入小团体的事情发生了数不清多少次,她已经司空见惯。

她们一起吃着饭,话题不知怎么扯到了南身上。

“说起来……我上次好像看到南和一个不太认识的男生一起在街上逛,看那个样子像是约会,但又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