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景色被纳入眼底,手冢的喉头动了动,吞下她口中的琼浆,抽出了插在他体内的手,沾着她透明的爱液,上下揉弄起奈绘的乳房和翘臀。

美国的各大名校一直是世界级的高等学府,以前看美剧的时候,奈绘特别喜欢的一个女主角就读的大学便是在这个城市,趁此机会,她当然要去圣地观摩一二。

那边没再回复,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吧。

当然,刚刚在做这次旅途的预算的时候,看到最后那个让她肉疼得恨不得下半年再也不吃饭的数字,奈绘也会质问自己这样的执念到底值不值得,或者是有没有意义。她不是没有动摇过,可每当这时她就会想起很多东西。想起某一年她趴在南家别墅的墙上,看着里面穿着漂亮洋装被众星拱月的南,看着那个男人自豪地牵着她的手说她是他此生的骄傲,又想起他在病房里用那种语气说自己是他最大的错误……

“你有多想要我?”他明知故问,把她胸前的红点含在唇间又吐了出来,红肿的蓓蕾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他又伸出舌头舔弄了一口她的乳肉,看着这团东西在自己面前极具弹性地跳了两下,抬起头。

奈绘故作姿态地横他一眼,说:“那当然了,这些全都是跟着我妈学的。揉个头、锤个肩、捏个腿绝对不在话下,保证让你四肢无力浑身发酥。”

随后白川和东野宣布交往的消息在学校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大家只是分享了这个八卦以后便没再跟踪关注。

反倒是南安慰她:“她是听到我说我是迹部的女友时走的,也许是知道我们不会被那群学姐伤害吧。”

但这样的表现显然不能让迹部满意,他把她勾着自己的腿再抬高,令她死死地盘在自己的腰间,得以空出另一只手在她的娇躯上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下巴使得她抬高自己纤长的脖子,迹部伸出濡湿的舌头在她的颈窝中央舔舐,发出“啵啵”的声音,感受着与此同时她的肉璧在不断的插入中一遍遍地收缩、痉挛。

就是那次大少爷的挥霍,让奈绘成功获得了一次免费该店最顶级的全套护理试用机会,只是她出于种种原因,后来再没抽出空去过那里,都是自己在家敷个面膜就打发了。

“她跟迹部根本就不是那一回事!”东野愤愤地抬头反驳奈绘,瞪着眼睛。

他捏住奈绘的乳头旋转,然后轻轻掐住,沉浸在这小东西在自己指头上摩擦的感觉中:“没有?没有我揉的舒服是么?”

“不是吧!”奈绘拿起床头柜上的台历,对着手机的日期一对比,才发现真的期中考试已经迫在眉睫了。她“噌”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也没管自己有没有挂上电话,那边的迹部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的回应,直接拿起校服就开始往自己身上套。

他打算用另外一种方法“诱拐”她:“跟我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不是更能够满足你的目的吗?”

身前的女人已经完全脱了力,浑身瘫软地把自己挂在他的两只手上,迹部腰下用力,手上举了这么会也觉得有些累了,便松开手把她放了下来。奈绘脚上本就发软,刚一落地就差点打滑,不小心让他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滑了出来。

属于迹部精液的味道混合着奈绘的淫靡之气在空气中扩散,像是病毒一样吞噬了两个人的大脑。

“呐,对的吧?”像是对他这样的态度还不够满意一样,奈绘越过两人中间的茶几,跪坐在沙发上,把身子对他探了过去。这样前倾的动作,正好露出了她领子下的锁骨,迹部只用再往里探几分,似乎就能看到她那被轻薄的乳罩托住的柔软双峰一样。

回答他的只有迹部抬起的手,在空中随意挥了两下。

“我就是客套一下。”果然白川很坦诚地说,“我希望你的答案是‘不’。”

“啊?奈酱在说什么?”原本在她身边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孩听到了她的嘀咕,不明所以地问,“骗身?”

“我……”白川听他这故意扭曲事实的话,急得直跺脚,“那次是因为我爸妈不在家吃饭!我哪知道你去联谊要那么晚,不然我早就自己回家了!还……还……”

她贴他更近了,伸出深红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下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忍足的两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腰,可真细。

迹部惊讶。

“你!”白川的同伴明显沉不住气了,想要反口讥讽,却被拦住了。

草丛那边的人吃痛地喊了一声,站了起来,他把头从层层叠叠的叶片里探了出来,揉着被踩到的手,看见了还保持着非常不雅的跨越姿势的奈绘,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她从椅子上爬下来,动作间难免让他涨成紫红色的肉棒从身体里拔出,带出了一片水花,溅到迹部的腿上。奈绘转身去够书桌上的包装盒,背对他拆开。

“那个白川玉?”这大概是为数不多记得她真正名字的人。

不仅仅是护肤美容那么简单,奈绘知道她会去上瑜伽课,学习茶道、插花,曾经还见过她拿着一本法语初级教材在花园的躺椅上认真,她会去看莎士比亚的话剧,听爱乐乐团的演奏。

“玩这么大?其实你用手也可以的。”迹部虽然这么问着,却没有阻止她。

“森尾桑什么事?”有人追问。

他们的座位中间隔着一个室内盆栽,正好能够挡住奈绘的身影。不一会南就到了,看到桌上已经摆着的饮料,目光都放柔了几分,抿唇微笑。

“你怎么回国了,不是应该在德国训练吗?”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奈绘叼着抹茶拿铁的吸管,听得一清二楚,又为自己选了这个绝佳的座位而沾沾自喜。

然而手冢的语气却不如南那般轻快:“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怎么了?”

“这次比赛的时候……”手冢斟酌着应该怎么开始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哦对,这次你进了四强呢,恭喜你!”南听到“比赛”的字眼,又笑弯了眼睛,向手冢道贺。

而她越是这样的态度,就越让手冢越为自己要说出口的话感到愧疚。他两手交握放在桌子上,饮料只喝了几口便觉得索然无味:“谢谢。我……我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

“对不起……我?”南有些懵懂,但看手冢的表情比以往都要沉重很多,心下慢慢浮现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我在美国的时候,和别的女孩子……”手冢第一次觉得人生不复以前那般坦荡,就连直视南的目光的勇气都没有,他硬着头皮,道,“发生了关系。”

“诶?”南听到这句话的第一个瞬间,大脑是空白的。

她看着面前的人,反复确认他的确不是在开玩笑。她从未把“出轨”和手冢联系在一起过,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多么具有原则的人。可是此刻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的话,打了他自己的脸,也狠狠地扇了所有人一个巴掌。

南还不死心,她又确认了一遍:“发生了关系……是指,那样的关系吗?”

手冢点点头。

“为什么?”南看他居然就这么直接承认了,不敢相信地半张着嘴,千言万语此刻都只能化作这个问话。

“总决赛结束以后,和队友喝了酒,正好遇见了她。后来,稀里糊涂地就……”接下来的话手冢无法继续说下去。

但南不是傻子,也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纯洁小白花,她马上就发现其中的问题:“怎么可能,酒后乱性都是骗人的呀!真正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根本……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你是不是被人设计了?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一觉醒来却发现……”

她原本喋喋不休的说着,却在手冢越来越深沉的表情中,声音减弱。

“你……有记忆?”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