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想象惹得通红的脸颊可爱的让他更是不想放过程榆茜,硬是将她拉回怀中,低头在她耳边宛若催眠似的说:“嘘,乖一点。”

他伸手将谢颖桐更是搂紧,一次一次磨蹭着她的双唇,泪水沾湿了他们俩人的脸颊,程海轩却像一点感觉也没有般索要着这一切。谢颖桐再也管不了推开他的那些决定,闭上眼顺从自己的心回应着他,一再吻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为止,最后轻靠着彼此的额头。

“什、什、宋──啊──”谢颖桐还没搞清楚状况,宋政言便趁一个转身时松手让彼此的舞伴趁机交换,谢颖桐跌入对方的怀里,有些头晕的抬起小脸便看见程海轩正低头看着自己。

“你在家都穿这样吗?”宋政言笑着打量程榆茜那套宽松的老人睡衣,又看向她用发夹往后夹起的浏海和绑起的马尾,露出的宽额头一点女孩子的感觉也没有,倒是俗气到不行。

宋政言平静地说要挑舞会的礼服,那人才领着他们往二楼的礼服间挑选。礼服间上下排挂满不同款式的长摆、短襬礼服,谢颖桐翻了几件后回头问宋政言:“你想给榆茜挑短版长版?”

咖啡厅门上的风铃随着开门声发响,张楚军瞧了晚归的宋政言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出声叫住正打算上楼的宋政言:“小子,过来。”

“晚点教室见。”程榆茜丢下这句话便跑的不见踪影,连谢颖桐想叫住她都来不及,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往教室方向走去。

宋政言听言笑了出声,跟着许起愿:“我希望在毕业前的每一天都能在她的眼里看见我。”

谢颖桐永远记得那一天,她是怎么走出房间的、怎么走下楼梯甚至刷卡上公交车的……她的泪水直到靠着车窗时才终于无法克制的流下,那一刻她是真的明白这一切都结束了。

“你和他交往后知道他多少?或者该说你到底了解他吗?”朱依莹把手交叉叠在胸前质问着,彷彿现在她才是程海轩的女朋友般,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谢颖桐笑了,问了一句完全无关的话:“我以为你就算在外头也会解两颗扣子呢。”

e中尽管分数不高但也算是这市里唯一唯二的高中,建校时规划的校地并不算小,除了目前使用的本栋、别栋外,还有已经搬离的旧校舍和体育馆。旧校舍位于学校后方,一向很少人会去那里,因此也传出不少闹鬼传闻。

第二次他的唇轻压着时,她的心跳声越跳越大近乎全世界都听见了,谢颖桐却沉醉在吻中,甚至贪婪的渴望更多。就连程海轩坐在她眼前,她都觉得不若平时般冷静,要更专心才能克制自己不要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过近的距离让谢颖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轻吐的温热气息,微挺的薄唇让她闻见早晨熟悉的牙膏味,她暗暗猜测他是不是和她用同样的牙膏呢?还没说话要他滚远一点,那唇已经覆上她的朱唇。

谢颖桐回头拿包包的恍惚模样,让周晓芸和程榆茜都不太放心,干脆在原地等她出来,顺便再约她一起去吃饭逛街好让谢颖桐摆脱掉坏心情。

“什、什么?”程海轩没料到她会有这番话,他想过几次重逢时她的反应,也许依旧气愤又或许震惊无语、也可能雀跃喜悦,就是没想过谢颖桐会这般沉着地反驳他。

“你们打算到时候要邀请谁跳舞?”周晓芸踮起脚尖边挂上灯饰边好奇的问起好友,白净的长裙踩着蓝白色的横条帆布鞋,完全没有半点来帮忙做事的感觉。倒是被谢颖桐瞪了一眼叫她专心点,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下来,周晓芸才吐吐舌赶紧结束手上的工作下来。

宋政言看着她拨开碍事的发丝勾到耳后,随即下身便感受到被包覆的温暖,小嘴的内壁贴着昂起的雄根,他试图忍住,依旧喘息出声。

程榆茜红着脸想起身,却给了宋政言攻击的缝隙,原来捧握着浑圆的手趁时探入毛巾下难以遮蔽的蜜穴,另一手则在她的腰上施力不让她轻易逃脱。

“在我面前洗干净,然后一起泡温泉。”宋政言将她放在浴缸边缘,人缓缓退到门边不让她有机会离开。

程榆茜傻傻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往每个景点走,最后勾起了嘴角,每次都可以感觉好像只要牵着他的手,什么都可以度过了。不安还是疑惑,很轻易的也能被宋政言安抚了。

“你一个条件我一个条件很合理吧,不然都听你的我也太吃亏了。”宋政言露出宠溺的笑容说着,看似欺负人的话语却让程榆茜止不住的心动。

编辑则急忙阻止她并要程榆茜别高兴太早,又泼泼qunq群78609·9·8·9·5说:“最近出版社打算创立特刊本,所以这不单只是礼物,而是取材之旅。”

黑色的瞳孔对上那深邃的双眼,明明早被他摸过全身,脸颊却只为了这一点距离一点一点燥热起来,连说句话都像要了她的命一样,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靠着他撑着,应该早点起身反而不自觉抱紧他。

“你们也修这堂通识啊?”“对啊,不过好像第一次看到学姊。”周晓芸点点头困惑的问,林欣欣微笑解释自己都坐很后头,可能之前下课就离开了才会没遇到。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不是不懂,是不愿意承认她会傻到在这场交易付出真感情!如果宋政言只是虚构也罢,万一他心里真的连一点空位都没留给她,那样的辛酸无助,她又该怎么面对?

考试那日,分针一刻一刻推动着,宋政言望见从视线边缘缓缓走入眼里的身影,原来悬挂在半空的心才稍稍放下,就怕这么重要的日子她迟到了。程榆茜难得戴了口罩,绿色的医疗口罩几乎遮挡住她的五官,一向高绑的发丝也散落在颈肩,总有种勾人的慵懒感让宋政言不自觉屏息。

“你是说托益五百五吗?”程榆茜的眼眶渐渐泛红,不明白的追问。

“怎么啦……不解题吗?”男人轻咬着她的耳,女孩终于受不了发出求饶的声响,松开指尖的粉笔,应声断裂在两人的脚边。若远看大概会以为只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偷溜进教室,讲台完美的挡住两人下半身放肆的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