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蕴儿的心在狂跳,头微微摆动。岳允昊严肃的表情令她好紧张,她想否认,但说不出话来。“我……”

汪蕴儿疑惑地回头,见他指着一台奇新无比的轿车。“你的车?”

“为何不方便?”

他深吸一口气后,将吻移至她敏感的耳垂及颈子,大手隔着衣衫爱抚着她的胸前;男女之间火热亲密的接触,令纯真的她身子发软,无力地往后倒向地板。在她背后快贴到地上时,严善揽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勾起她一双玉腿,把她给抱了起来。

她晓得自己不应该想看大叔的身材,但那实在是挡不住的诱惑啊!

他捏捏自己的眉头,正极力控制情绪,她见他变得激动,又赶紧平抚他。“你不必告诉我,真的!我真的不想知道。”

另一方似乎没打算停下来,严善冷眼看她一眼,转过身正准备要离开。“蓝总裁,今晚还有很多事,确定要把时间都耗在这吗?”

接着,她的头发被挽了起来,然后在化妆师特有的遮蔽法下换上了小礼服。安娜满意地点点头,连忙用电话将岳允昊叩了回来。

记者会终于宣布结束,即使如此仍有一大票人频频丢问题出来,蓝天曦示意别去理会。

这时,她对大叔的情意使得她的脸蛋热了起来。

难怪大叔留着胡子,只在深夜里跑步,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也可以说明为何大叔对处理伤势很驾轻就熟,听见“蓝天医院”和“蓝天集团”会有特别的反应……

她没经过岳允昊的同意,就用他的手机回拨发讯的门号。

八卦婶推测岳允昊之所以刚刚要带汪蕴儿去见总裁,大概也是想让总裁知道他有打算安插自己的人手进来公司,作为一种宣战吧!

“怎么了?”岳允昊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他看了她,赞赏道。“如我所想,很适合你。”

汪蕴儿看着自己堆满旧衣服的衣柜,却没有一套适合的,全是普通的休闲衫和牛仔裤,如果昨天先想到这个问题,至少还可以跟好朋友借,但现在时间根本不够,但她不想随便穿一套就去上班,硬着头皮,她在七点三十五分时,拨了岳允昊昨日留给她的电话号码。

松开那年轻人的领子后,他即刻就往汪蕴儿家里方向走,途中脑子里又猜测几个不好的念头,以致于汪蕴儿没能来与他会面,心头愈发焦炙。直到看见她、看见她安然的样子,情绪才渐渐转回平和,但这丫头片子竟叫他挂心到这种程度,严善感到内心警戒线被拉紧。

这会连汪蕴儿也被他的氛围影响跟着笑了。看来他并不是那个意思,都怪自己想太多了,但两人开怀的笑声将之前的误解带过。“那你要请我做什么工作?”

汪蕴儿小脸刷白,但岳允昊却是站前一步,替她答道。“是啊,我们不想干了,而且是从现在起就不干了。”

“我查过监视器,没有可疑的画面,可是邵彦城说你昨晚很怪,交接时一直出错,他觉得你是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大叔,你在做什么?干吗剪我的裤子。”她的嘴巴张得老大。

她的视线跟着到他走出店门外,他的背影消失后,虽然汪蕴儿要自己专心地工作,但清楚感觉到左胸前的悸动。好奇怪的感觉!

这份认知已经令他大为震撼,后来遇上他住所旁的女房客,她说的话让他更加不舒服。

这答案实在太过于轻描淡写,她猜测没那么简单,大叔的朋友大概跟黑帮份子有关,难怪刚刚那洗车店内那么零乱,大概就是大叔朋友的“功劳”;但汪蕴儿是万万想不到大叔会跟黑社会有所关联。

“像暮光之城一样,吸血鬼爱上人类??”她说到这儿时,脸突然红了,话也开始结结巴巴。“我的意思是??不,我的意思不是说大叔爱上了我??”不知该怎么解释的当下,肚子传来咕噜的巨响打断了话。

汪蕴儿猛然点头。“便利店小姐”听来挺亲切的,也意外符合他们之间“小姐”与“保镖”的关系。她脑海里盘旋着许多连续剧的情节,自己傻乎乎地笑。

该死!他又违背自己的意志折了回来,替她捡起钥匙,她还不停地向他道谢,他只觉得自己没有好到让她这样不断道谢的地步,良心驱使他又多问她一句。“还有什么要帮忙的?”

汪蕴儿露出吃不消的表情,然后摇摇头,二十岁的男生在她眼里就像小毛头一样。可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她爱慕胡子大叔呢?她只是觉得胡子大叔的样子很有型,又不是想和他交往什么的。不管怎么样,大叔今晚没有出现,肯定是被她的主意吓到了,以后大概也不会再出现了。

严善到了她说的住址,是间老旧的小公寓,他在门口前轻轻将她放下来。

“???Ajeossi!”她忍不住用韩文叫了他一声大叔。汪蕴儿不会韩文,只是学韩剧里的对白叫的。

才来这里工作没多久的大夜班邵彦城还兴奋地谈着要约她出去,一点都没发觉她的疲累,汪蕴儿委婉地拒绝,说明她身兼两班,除了急事才会请店长代班,她根本没有休假。

他停了一下,才又动筷,在那之前,先低声叹息。“看起来做岳允昊的情人并不轻松……”

{31}献身

汪蕴儿的碗筷忽地跌落在餐桌上,她瞪大明眸看着严善,彷彿有道不尽的话语想对他倾诉。

严善望着她樱桃绛唇微微张合,还没能说些什么,他却留意到四周的人都开始看向这边。二话不说,拿起自己的餐盘放置到回收处,脚步飞快地走离餐厅。

“大叔,请你听我解释。”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伴随着高跟鞋的碎步声。

她居然不死心地追出来?难道一点不在乎又会有多少传言四起。

所幸周围无人,他停下脚步,反抓起她的手走进一间空着没用的储藏室。他谨慎地锁上门后,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抵在墙上。

“别追着我跑。”严善咬着牙恶狠狠对她说。

“我不是岳允昊的情人。大叔听我解释好吗?”她哭丧着小脸对他祈求。

“解释岳允昊在办公室吻你是一时兴起,还是工作需要?”

完了,真的被大叔知道了!汪蕴儿这下子无话可说,但眼泪却扑簌簌直流。

该死,她看起来这么脆弱,他不该这样嘲讽她的。升起的柔情促使他用轻吻安慰她受伤心灵,以舌头掩盖着她的嘤咛。

汪蕴儿像飘浮大海的落水者抓住救命的木头那样紧紧搂住严善,狂热地回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