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路斯勉强抬起晕呼呼的脑袋,从又长又厚重的浏海之间,他看见了毕斯帝·以赛德愤怒的脸,他还记得,三年前,在他还是个喜欢随机乱偷女生内衣自慰的国中生时,有一次不小心拿到了毕斯帝当时女朋友的内衣还被发现,当时那个少年的脸,就和现在一样愤怒。

别再打她的歪主意了。乔托的俊眉紧蹙,亚莱蒂做了什麽吗?为什麽你要欺负她到这种程度?这种……让全校的人都敌视她的程度?

【那是当然,兄弟。】心里有个声音说:【管他来几个,都能打得落花流水。】

不会吧……

好焦躁……

亚莱蒂回头,只见不远处的角落,瑟裘·布斯正与娇小的学生会长薇塔·维尔连斯站在一起,瑟裘的眼眶有些肿肿的,表情很严肃,薇塔的脸上却挂着依然轻松的微笑。

听你鬼扯,什麽玩太过!我们家阴裘大人是乖宝宝好吗?

在魔界每千年一次的魔皇祭上,集七个魔王,在圣鸟的引领下进入魔皇殿,将纳有七个魔王精华的圣杯放上祭坛,那或是精、或是血、或是骨,诸王以灵魂祈祷同一愿望,唯有如此,创世的魔皇才会呼应召唤,於祭坛中央现身,达成七名王者的念愿。

瑟裘一怔,赶忙趴下身,侧耳小心翼翼贴上阴裘的胸口。

话还没说完,乔托向前拉了她一把。

唉呀……?薇塔摸了摸自己的肩上的弹孔,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唉呀唉呀……被子弹打到了?大哥哥,你会不会太不怜香惜玉了?

突然,一道深沉的嗓音直接在脑海响起。

他睁圆了眼睛,推开茶水间的门,跑进走廊,昏昏暗暗的长廊上空无一人,甚至没有一点声响。威斯林格眯起眼,目光远远投向第一研究室紧闭的门扉。

乔托有些烦恼地用汤匙搅拌着盘中的咖哩,抬眸瞥了亚莱蒂一眼,红了脸。

男人镜片下那犀利的目光让阴裘心里一颤,知道现在装昏迷也无济於事,但他也不打算与神经病正面冲突。阴裘避开男人的视线观察四周,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坐在一张木质椅子上,他的双手被反绑。这是一个没有几坪大小的密室,周围是办公桌和几台电脑,桌上堆满了散乱的资料,柜子摆着的全是和砖块书差不多大小的外接硬碟,房门就在男人的身後,并没有门把,门边加装着感应器,看起来必须用特殊的方法开门。

手,牵着吧。乔托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泛红的脸颊,那个……我们上次说好了,以後的每一次约会都要牵手,还记得吗……?

说完,阴裘慢慢打量亚莱蒂的反应。

奥里洛闻言,紧蹙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下,他的呼吸很重,而随着昨晚的记忆悉数浮现脑海,他的吐息越发急促。他想起亚莱蒂那毫无情感的冰冷嗓音,想起她在床上唤他老公时那淫乱的模样,想起她踩上他脊椎时那冷漠的视线——亚莱蒂的一切原来都是谎言。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亚莱蒂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乖巧地扮演她餐盘的职责,任由汤匙在自己身上来来去去,直到腹部的鲜奶油花和水果都被吃得乾净,肚脐上的圣代已经开始融化,甜甜的冰淇淋液在她身上逐渐漫开,冰冷得她的肌肤几乎麻痹。

你总会有个梦中情人吧?母猪。

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紧接着传来的是空腹的饥饿感。亚莱蒂这才想起,她清晨洗完澡後累得倒头就睡,完全错过了饭店的免费早餐。觅食的本能使少女消了睡意,她打开行李箱,除了制服和睡衣以外,每一件都是华贵的礼服,亚莱蒂勉强挑了件素色的晚礼服穿上,把头发盘了,化上淡妆,心里盘算着除了食物,还要去买些朴素的衣物。

毕斯帝马上就猜中,亚莱蒂却也大方承认,她点点头,看了眼身旁的爱犬。

狗的射精是漫长的。

奇路斯不愿想像,也不敢想像,像他这样的人生输家,未来实在太过虚幻飘渺,他唯一所能做的,只有珍惜此时、此地、此人的温存。

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奇路斯……亚莱蒂说着,嗓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果不要我回去找那两个人——你就和我做爱吧。

认出少年的脸,亚莱蒂也愣住了。

她在忍耐。

想要什麽?说清楚。男人咧开坏笑,肉棒更加大力地在穴口磨擦。

你有什麽贵事吗?157号。

是吗……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往祭品身边聚集……这样一来,玩家差不多都到齐了。薇塔说着,那双紫红色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的语气带着兴奋的疯狂,高兴吧!奇路斯大人,只要再一点准备,我们的主人就能够降临了!

亚莱蒂稍稍松了口气,她并不想在高潮的瞬间又喝到好几口自来水。这细微的叹息很快就被少年温热的吻封住了,那少年舔吻着诱人的水唇,松手让魔杖浮在空中,腾出来的空手揉上少女绵软的乳,手指轻轻掐着那已经挺起的殷红乳尖,不多久就听见少女的嘴角流泄出难耐的喘息。

如果我没来,你就把你骚到出水的烂穴往那男人的屌上套了吧?他一字一句冷酷地说着粗鲁恶毒的话语,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果然欠男人教训。

别随便碰我。亚莱蒂冷冷地看着他,给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