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洛缇摇头,水珠从发丝间甩落,“受不了的是你。”
格尔纳皱着眉捏住她乱动的胳膊,空出一只手,手指按在她腿间。
十岁之后她就开始跟着格尔纳乱跑,爬树抓鸟下河互扔泥巴,贵族礼仪被她忘了个精光,反正格尔纳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夏洛缇拧开捏在双颊上的手指,嗤笑一声,凑近格尔纳的鼻尖:“诶,哥,你知道吗?”
大腿那儿的软甲磨损了,手指一压竟然直接触到了一小块皮肤。接触指尖的质感温柔稚嫩,弹性良好,滑腻得不可思议,仿佛不小心触到了一块刚蒸好的奶油。
像只被箭刺穿心脏的鸟,下坠的身体冲破云埃与荆棘刺。张开的衣袍是拖拽在脊后的翅膀,灌饱了清晨的雾霭,轻盈得一碰便会消弭在阳光中。接近地面时,无数只鸽子衔住她的衣领,羽毛织成的花伞托着她平安落地。
西尔维亚小声补上一句:“我觉得绝育比较省事。”
西尔维亚依着他坚实的胸膛,上下眼睫迷乱地交织,热雾从莹红的双唇中团团氤出,手指缠着他肩头垂下来的饰穗。
莫名其妙的温热漫上眼睫,西尔维亚知道那是什么,但不想让他看到。于是她蹭着他的胸膛,将头深深地低下,语气透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刻意感:“女皇怎么会同意你带这么多士兵过来?”
“啊――”男人发出野兽般的惨叫。
“怎么了?”
维德兰站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缓缓落下的鲜红幕布,两只蓝眼睛深似海洋。
西尔维亚的视线滑过门口,又迅速拉回来:“您知道‘非礼勿视’吗?怎么说呢……我现在勉强还算一个公主。”
第四页上,画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孩。
诸神已死,治世之权尽归于人的冠冕。
传入耳洞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维维!”
短暂的入迷。
视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一个除维德兰之外的熟面孔。
“都想起来了?”
“怎么了?”维德兰薅起半湿的金发,声音低沉嘶哑。
“……”西尔维亚软下腰肢,攀着他的手臂,长发恣意普散在床单重累的褶皱里,在他身下,有如一朵生长在笼子里、花蔓绕着笼网延伸的花。
维德兰从后方掷来毛巾:“把脸好好擦一下,都抹成什么鬼样子了。”
西尔维亚同舞女们一起站在厚重的帷幕后,手指捏着纱丽的一角,掌纹里沁出细密的汗珠洇湿指缝。那两个人刚一松开她,女孩们便摇曳衣摆着将她围困在中央。
“我们得保持点距离。”
血液躁动,身体从隐秘之处羞耻地发起烫。
一撕就开。
好痒。
有人问:“怎么处理好呢?”
她没想到维德兰对她抱有那样的心思。
是这样的,新故事开了后收藏掉了一些,所以各位觉得有什么毛病的话可以在留言区提出来,觉得ok我就继续。
一只手从腋下穿过,环住腹部。
西尔维亚想了想,又把胸口的公鹿图章拆掉了,敞开的衣领用碎纱扎口。
西尔维亚在心里做出了判断。
血液在接触的双唇间融化。
克伦迪默认了他的猜测:“把你的注意力移到别处比正面击垮你容易得多……不过,你好像没上当。”
“你听错了!”
“怎么了?”
“将军府改姓尤利尔后我是不是就从加纳德的禁脔变成你的了?”她捶着他的胸膛,气息急促,“你们不就是一路货色吗?”
她转身,有些仓皇地离开了。
呻吟与低喘,甜蜜摩擦的身躯与无力弯起的脖颈,涟漪的金发与依着胸膛的乳尖,吐着露汁的鲜红苍兰和撑入又进出的物什。
“你……!”
“把药放下,你先出去吧。”安赫尔打断了她的话。
“啊啊……”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坐在桌边,赤裸着上身,肩膀到手臂的纱布都已经解开了,露出血渍暗沉的伤口。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肆意的进出间,淅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夫人,”安德烈抬高她的臀部,望着她装满水雾的蓝眸,“帮我解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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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望着她不苟言笑的脸,只有他知道,这位美人裙底的小穴里还含着东西。
安赫尔想挣扎,腰从后方被紧紧箍住。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他在绞合的血肉里发现了一点暗光。
随着坐下的动作,小美人的腰沉了下去,小花唇被挤得向两边分开,硕大的火热性器深嵌入她沐浴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带着滋滋淫声撑平每一条带水的细褶,直吻上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