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刚解开裙子扣,身后突然传来握力。

西尔维亚起身想跑,身后的人一把扣住她的脖颈拉向后。

维斯特里奥帮他们平息了战事。回来后,昔日的宫殿已经污浊不堪。

她的故乡是维斯特里奥的一个附属国,几百年来相安无事,因为长期的联姻她还和维斯特里奥的皇族有着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但在新教改革中她的父亲――也就是附属国的国王,脑子一抽就跟随了教会,现在倒好,弄得整个国家都不得安宁。

黄昏时,太阳擦着远处的精灵塔落下,夕阳会一缕一缕洒在石窗上,为光滑的石面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

安德烈突然想起在他幼时,刚被抓来将军府时囚禁他的就是同样的魔法阵。

她试着抓住末端将那东西抽出来。

就着润湿充分的淫液,滑腻的圆嫩突起与指腹来回摩擦。

将军明显迟疑了一下,苍老皱缩的双眼拧得紧,尖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狠狠地一拉披风。

安德烈望着对面美人潮红的小脸,摸着嘴唇弯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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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赫尔在偏厅站了许久。

脑中一切似乎都蒸发了。

“喂……”安赫尔急忙伸手去挡,安德烈的手已经钻进她双腿间,撕开衬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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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心脏鼓噪得厉害,血液用力撞上血管。

在维斯特里奥冰原没有的高温里。

然后含了进去,连同滴淌的酒水一起。

“不会的。”他回答,一把揽紧她的腰。

安德烈站在马车旁撑开一只黑色的伞,挡住夹杂雪花吹来的夜风

“唔……!”安赫尔猝不及防,津液从嘴角溢出一点,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侍从安静地退至一旁。

衣服以下,男人的手掌托着她娇小的臀部,臀缝如昙花瓣一样绽开,骇人的巨物深贯进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双腿间丰沛淫液的浸渍,似乎还带着点亮晶晶的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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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灯摇曳不止,光影飘忽。

安德烈低头吮吸她颤抖的乳尖。

安赫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交接处,在无规则收缩的花唇下粗硕的棍状物若隐若现,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渍,闪烁的光都靡丽得惊人。体内仿佛嵌入热铁,碾开她的一切再亲昵地贴住,微微搏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肉穴深处烙下侵犯的痕迹,那样的热度蒸得她脑子发晕。

是首管弦交响曲。

他贴近她,手臂虚拢她的腰,一下子收紧,手掌沿臀部向上按住纤细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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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你的血流尽之前这颗水晶还没有爆开,”安德烈微笑着用沾满血液的尖刀拍了拍他失去血色的脸,缓缓站起身。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轻轻躬身:“不打扰您了,休息吧,夫人。”

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金发遮掩下,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

――

――

里面的布料重重叠叠,有黑也有白,仿佛大雪压着柏枝层层落下。她提起那件黑的抖顺衣褶,是一件狩猎服,质地顺而柔韧,系带复杂,每一根都缠着银丝,末端旋出花纹来。腰带上盖着狼头徽章,看上去利落又优雅。

西尔维亚拿起另一件,手指顿时僵硬。

是件连体内衣。

布料很少,与其说是内衣,更像几根绳缠拧在一起,薄薄的细纱整个笼罩,与其说是蔽体,更不如说是……

挑逗。

绝对不穿,死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