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安德烈这个人,果然如管家说的那样,非常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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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痒不痒?”他按住她的蝴蝶骨,舔着嘴唇显得格外情色,“我帮您吸吸?”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衣领,扬头撕开。
“……”
“先安静。”男人的声音隐隐压低,有着岩石般的沉哑质感,“不要说话,也不要朝外面望。”
抽动。
“听起来是不是棒极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感。
“你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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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气息口腔涌到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你做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呢?
罗莎看到了安赫尔缩在男人臂弯里的纤细腰背,乳房压着他的胸膛,侧乳隆起的柔软弧度隐约可见。
他拉下来她的衣裙,让她被玩弄许久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地挺着,晃出一连串淫浪的浅玫色乳波。
角落里传来皮肉爆炸的闷响,之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清脆响声。
“呦……”他吹了声口哨,顶了顶那处,发出又低又哑的笑声,“瞧我发现了什么……”
巨物顶开矜持地绞在一起的花唇,深插入淫汁滋长的穴内,单薄的屏障在瞬间就被扼碎了。安赫尔疼得弓起身子,眼泪跌落。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卧室都暗了下来。
安德烈。
指甲在乳晕上转着圈刮蹭,时不时捏住小乳头轻碾一下,乳孔急剧地缩着,像朵将绽未绽的花。
他将它塞进兽人瑟瑟缩缩的嘴巴里。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戴上。
他推开门,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柑橘?矢车菊?马缨丹?
大祭司在森林里捡到一只龙萝莉。
安赫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久就会离开这里。”
安德烈玩味地重复了一遍:“离开?”
“维斯特里奥从来没打算把我嫁到这里来,南境的那块地到手后就会立即接我回去。”安赫尔转过身,声音绷得紧紧的,“使者团已经抵达莫洛温,我只需要再忍耐一天。”
“是吗……”
耳后传来安德烈沉甸甸的笑声。
腰一下子从后方被环住。
力道大得令人窒息。
安赫尔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有一块冰冷的金属硬物抵上后背。
静谧的空气里有金属磕碰声响起。
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是枪口。
――枪口正抵在她后背上。
安赫尔惊慌地转过身。
只有安德烈比成枪形的手。
食指深抵进她柔软的乳房,戳着下方埋在深处的心脏。
“砰――”
一瞬间仿佛真有子弹射穿了她的心脏,说不出的战栗感传遍全身。
安德烈望着她恼怒的小脸,露出往常那种轻佻的笑容。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掰开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心脏跳得厉害,像只惊慌失措的雏鸟。
从没有过的悸动。
安德烈后退几步,回答:“只是个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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