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嗯嗯……唔,啊啊――”
“是吗……”
果然,如他所想,她棒极了。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安赫尔气恼地在他胸膛上划了一把。
她瞥了一眼,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滋滋声扩大。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中。
兽人汗如雨下,身体每一处都在摇筛,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狼狈地蹭动。
“你……”
淅淅沥沥。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小时候给小狮子顺毛,长大了给大狮子顺毛。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祇,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