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下倒大霉了。

从缝间潺潺流出粘稠的花蜜,被扈逸生欣喜的手指抹到了她的小腹,她的胸口。刚刚被巨大的感觉吞没的玉华仍然在余韵中无法自拔,她眼神涣散,软绵绵地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适才死里逃生一般。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坦然地说出他心里所思所想。

时刻,女子才能把自己的闺名告诉自己的夫君。此时此刻,真有一种新婚的错觉。

皇后坐下来,对着镜子照了照,不由暗自心惊。镜中的女子面颊酡红,像用了最好的胭脂一般,双眸含水,眼波脉脉,简直是个二八年华的春情少女。

皇后抬头,脸上的笑意霎时消失殆尽:“逸生来了。”

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偷情者,他承认。不过直至现在他也无法认同偷情的说法,他觉着他们的爱,不容许偷情两个字玷污。

“我有些乏了,不送你了。”她低着声音说。

金玉妍的脸瞬间失了所有血色。

茹蕊随手合上:“陛下定会喜欢这画。”

小姑娘脸颊鼓鼓的,上面交错着泪痕:“你又是何人?”

又是猛地进来,疼得她差点落下泪来。风皇把她身子重重地按倒,肩抵着床不能动弹,肉棒顺势入得更深。奇异的感觉漫上她的全身,犹如百虫挠心,甚是折磨。

下人们手脚麻利地端上一桌子菜来,风宇人好吃猪肉和牛肉,风皇是饿极了,一个人吃了大半碗盐猪肉,茹蕊钰在一旁静静喝着银丝羹汤。

女童抬了抬伞。

“此话怎讲?”

他松开手,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爬起来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她想。

他觉得有一团火,从下腹直直燃起。

茹蕊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里殿走去。他伸手捞起她的袖子,轻轻一拽,便把她扯进了怀里。

他伏在她身上,不断地进去又出来。里边越来越热,烧得扈逸生有些难耐,他渐渐地失了形骸,凭着本能重重地撞着热源。不知是撞到了哪里,皇后突然尖锐地叫着,伸手去推他。扈逸生的力气到底是比她大些的,顶着她的手,再度儿发力猛地贯穿了她的甬道。

金球仍在响着。

轮到扈之镜,她微微一愣,笑出声:“让我讲故事?哪里来的故事?”

“那不过是被你胁迫。”她睨他一眼,“如果你想听,我可在你耳边叫千声万声。”

“嗯……”茹蕊钰轻哼一声,风城马却不愿撒手:“快,叫我!”

难道真那么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