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后在那么多双眼睛下突然发出难听的干呕声,扈逸生差一点,差一点站起来,他想冲到她的身前,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带她离开这里,这个充满着阴谋味道的地方。

金玉妍道:“唔!这儿还有只金光闪闪的步摇,上头的燕子可真逼真,嘴里头的珠子可是南珠?”

茹蕊钰弹一弹蓄了很久的指甲:“玉妍,你恨她从前对你冷言冷语,可她看着皇上宠爱你,心里自然不舒服,若她对你始终好,那她才算可怕。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是正好身为帝姬,又正正好做了皇后。”

“你们随意些。”茹蕊钰吩咐小丫鬟上茶和糕点,“我先看画。”

“何人在此?”她清了清嗓子。

握着光滑冰凉的脚踝,风皇大力地撞击起花穴来,一进一出间,温热与冰凉,像是冰火两朝天。

茹蕊钰强撑着嘴角,才让自己看出来毫无异状:“陛下,臣饿了,因而忍不住去外头寻了点吃食来。陛下只知道折磨臣,却不知臣饿得打紧,臣以后可不敢再见陛下了。”

迷糊间,她看见了一个撑着伞的女童。

茹蕊钰狠狠地掐住了手心。

“所以她不适合陛下的后宫。”茹蕊钰说,“一个愚蠢的,浅薄的,为情所困的女子……”

金玉妍还未觉得怎么,风城晓飞的脑子“嗡”地一声响了。

茹蕊钰又为自己倒了杯冷茶,兴许她立即会腹疼,可她还是喝下了:“还有事么?”

扈逸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了一刻,才恋恋不舍地涂抹在皇后的小腹上。拉开皇后的小腿,美景一览无余——浓密的丛林上挂着星星点点的露珠,仿佛要结成蔷薇来。这种原始又野腥的场景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了。

金球有一下没一下地跳动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蔓上来。她突然伸手,却被金紫烟一手截住。

雨充容掩唇一笑:“帝姬好生想想。”

“我分明说过,我们间不会发生别的什么。你二哥说你父皇在考虑给你们的婚事,若是喜欢玉婉琳便去争取她,若不喜欢就听从你父皇的指婚……”

风城马的眼已然红了,他愈加用力地提高她的身子,直让那小穴抬得更高,银丝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巨棒尝到了甜头,欲罢不能,对准这小穴便一阵猛烈急速的抽查,圆头刮着肉壁开路,便进一次便让身下人全身颤抖一番。

她想这个野心勃勃的少年,不会为了几次短暂的欢愉,放弃唾手可得的锦绣未来。

可惜她从红墙中生,又在另一座红墙中长大,她要与这残忍的,冰凉的朱红,纠缠斗争一生。

“嗯?”

扈逸生自小没了娘,他父皇多的是子嗣,根本记不得这个身体孱弱性格懦弱的儿子,一听风宇要人质,立刻将他送了出去。那时候,风皇刚失了毕生所爱,皇后日日垂泪,见他长得几分神似幼时的风城飞,身子骨又弱,母性大起,便把他带着身边悉心照料,倒也在这争高踩低的后宫里得了安宁一隅。

“是呀是呀!两位帝姬召了数位太医去看,还是没有任何起色。皇上大怒,杖杀了许多宫女呢。”

皇上,飞儿可是你的长子呀——

风皇的脸又出现在眼前,他给了她一巴掌,说她“中看不中用”,确实如此呵。

她想他是遗传了他父皇的,一向不坦诚,说话怎么也不肯直说,若遇上他不愿答的,立即便转移了话题,当真狡猾透顶。

他松开手,茹蕊钰后退了几步,轻轻抚摸颈上淤青。

他着实爱她们的肉体。

风城马勾起一缕笑,缓缓道:“此乃为己祈福之举,可风城马此生顺遂已无别求,所以不必再多此一举去祈福。倒不如把这福气,分给我的两位好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