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腿压住阿阮的,手不老实的钻进他中衣里贴着他腰腹摩挲,“睡不着吗?”

一屋子四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等魏悯的回答。

阿阮笑着点头,忙让开身子要让他进来,封禹却是摇了摇头,转身露出他身后坐在轮椅上的蒋梧阙,说道:“她想见见你妻主。”

手指顺着阿阮纤细的腰身往下滑,阿阮配合的蜷缩起小腿,魏悯就摸到了他消瘦的脚踝。

魏悯吓了一跳,心疼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搂他的肩膀。

就像青平县县令之子黎青,阿阮问她时她其实是记得的,只不过没放在心上而已。

论如何拉拢

这江山可是母皇您的江山啊,不是那群寒门子弟的。”

魏悯拇指摩挲着阿阮的脸,唇从他额头上离开,叮嘱道:“照顾好自己,我过两日就去找你。”

阿阮有些恼恨自己做为什么是个哑巴,若是他能说话,妻主早就开门和他相见了。

既然封禹答应了要让阿阮见着他妻主,自然不会把他往这儿一放,让他自己想办法进去。

晋老道:“那不就得了。这次省试舞弊之事,陛下都亲自过问了,而你一个刑部尚书却把举人关进牢里不闻不问,任由一个新来的狱卒对举人动刑。

封禹虽然不会哄人,可饭后还是端着清淡的小米粥给蒋梧阙送去了,站在她身旁,垂眸看着烛光下她清瘦的脸,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劝道:“多少吃点。”

蒋梧阙眼睛带着笑,声音也带着笑,说的却是让人笑不出来的话,“看来这里县令的治理能力让本王有些不放心。来人,持本王令牌将此人压去衙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众人只听得身后传来高昂嘶鸣的马叫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头上一片银光闪过,再看时,本来准备落脚的赖三已经被人用鞭子抽翻在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持长鞭的年轻男子站在那儿。

魏怜把阿阮送出青平省,路上恰巧碰到一对送货的妻夫,要往京城方向去,见他一个柔弱男子千里迢迢寻妻,表示愿意捎带阿阮一程。

阿阮坐立不安,摇头拒绝面前的水,直接抬手比划道:

魏悯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被关进来的这群举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的缩着肩膀脸色发白,胆子稍微小一点的,都哆嗦着腿哭了出来。

马上就是午时饭点,所有考生的饭都准备好了,正摆在长桌上,等到了时辰派人送过去。

刘瘟呵呵笑着,手从宠侍的衣摆处探进去,急色的往里掏了一把,伸手狠狠抓了一把他的屁股,将人往怀里按,亲吻啃咬他的脖子,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京城果然跟她们所生活的小县城不同,到处显露出属于帝都的繁华富庶。

“不管此去结果如何,我都会回来。”魏悯低头柔声道:“你照顾好自己,明年开春等我来接你。”

怕阿阮说自己乱花钱,魏悯赶紧捏了半块糕点塞他嘴里,说道:“所有私房钱都在这儿了,还望夫郎大人有大量,别生气。”

阿阮先是笑着摇头婉拒店家的热情,随后拉着魏悯的胳膊把她拽到一旁。

——别生气,我没事。

这么意有所指的两个字,以及犹如麦芒般扎人的视线,让魏悯不悦的皱起眉头,身子不动声色的遮住旁边的阿阮。

魏悯感觉到阿阮似乎在往自己这边瞥,以为他有事,往他那边倾斜着身子,问道:“怎么了?”

几个女人在一起说话,荤素不忌,偶尔开的黄腔听的阿阮眉头微皱,觉得不舒服。

阿阮回头看魏悯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莫名觉得有些羞涩。被她用火热的视线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阿阮刚洗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让开让开,放榜了。”两个衙役粗声粗气的嚷着,伸手拨开挡路的人群,开出一条路,护着中间的人进去。

阳光正好,孙氏和阿阮坐在门口闲聊。

阿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曲解了妻主的意思,顿时闹个大红脸。

阿阮点亮烛台,往锅里兑了两勺子水,点了把柴火扔进去,确认不会有火星子掉出来之后,阿阮撑不住的想回里屋躺一会儿,等水热了再起来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以后

孙氏本来还能下地帮忙割稻,如今他怀了孩子,这弯腰的活自然干不得了。

说完,便踏上官道,往省里去了。

魏悯声音闷笑,不知道是笑阿阮,还是笑那位公子,“他一直低着头……”

阿阮抿了抿唇,偷偷往房檐下看了一眼,心想自己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们就有赠伞之情了……

魏悯是要专心考状元的,自己若是现在有了孩子,她不止要分心担心他,生活上自己身子笨重肯定也照顾不好她。

床头的烛光还亮着,灯火摇曳,照出阿阮脸上的羞涩。

阿阮吓了一跳,扭头看魏悯,眼神中不自觉带了些许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