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敛涵稍稍低下头,轻吻着女生露出来的晶莹耳尖,他似呢喃般在肖悦琼耳边低语:“不会,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怎么样的你。”此刻王敛涵心里却有着阴暗的想法,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现在是什么情绪,脑海如爆炸一般疯狂,太好了,原来这个人也在渴求他,原来她也是需要他的,她是离不开他的。

病中的人大概是没什么食欲的,肖悦琼喝了杯水又继续躺回床。她能意识到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胸前也胀痛得难受,下身更是湿了一片。肖悦琼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里衣,又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感觉到了床边手机的震动,摸索过来一看发现是王敛涵发来的消息,内容再平常不过:在做什么?

“听说啊,保安到现场的时候,陆行倒在血泊里,而她双手全是血!想想就头皮发麻!”

男生看她脸色不太好,连笑容都十分苍白,眼眶红红的,刚才又哭着跑过来,明显不在状态,很识趣地没有多问。

临近期末,各科任老师忙着抓紧给学生们查缺补漏,一张又一张综合性的卷子发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来,写完作业都已经是勉强,每周的周考更是压力山大。在这种高强度的复习中,那些早恋的鸳鸯们似乎无心维系痴恋。肖悦琼最近也总是很晚睡,记作业的小本子满满当当,每天复习好之后还要自主预习下学期的课程内容,遇上不会的题就拍下发给王敛涵,这周他们还约好了一起去书城买参考书。

“不是要背课文么?走吧,我抱你回房间。”王敛涵将她打横抱起,往客房走去。

男生闷笑,“我又不是禽兽,”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帮你擦药啊,那儿应该肿了吧,怕你难受。”

王敛涵的眼睛睁开了,冷清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她熟悉的调笑意味,眼皮似乎睡肿了,把窄窄的内双撑成外双,看起来多了几分孩子气,他笑道:“怕你没看够,不敢醒。”

热流自花穴深处喷出,浇在王敛涵舌上,他又忍不住轻笑起来,双手不轻不重的按揉肖悦琼的双腿,花穴像是融化了一样,被忽进忽出的软舌搅成了一汪春水。用拇指摁住花核,变换着力道不断捻弄这颗小东西,肖悦琼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泪珠打湿了浓睫,秀气的眉紧蹙着,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似泣似喘。

王敛涵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正想反客为主,女生的手机铃声却划破了此刻的缠绵,肖悦琼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杨程”两个字。

王敛涵换了一身深棕色的连体服,胸口还贴着“数学”两个大字,见肖悦琼还待在原地,轻轻敲了敲她额头:“不会找个地方坐着,傻乎乎地站在这儿。被下定身咒了?”王敛涵递给她一个东西,“来,帮我戴这个。”

肖悦琼很快收到回复,“舞台剧《睡美人》。你们呢?”

——是么,到了学校我可要好好检查哦。坏笑

王敛涵见她出来,立刻挺直了身子,朝她打招呼,“昨晚睡得好么?”明明只是一句朋友间的问候,却因为肖悦琼的梦染上了暧昧的色彩,肖悦琼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王敛涵将包装纸揉成团攥在手里,背在身后反复摩擦着指腹那一小点儿肌肤,仿佛还残留着令人心痒难耐的触感,他不由自主地盯着肖悦琼,盯着那两片润泽柔软的唇瓣,对方不自在地将偏转的身子坐正,可操控鼠标移动的手半天都没点一下。王敛涵没空思索方才没由来的冲动,更大的冲动席卷了他的大脑,他听见自己这样问道:“等一下一起去吃饭?”

出了医院僻静的前院,路上车水马龙,肖悦琼磨蹭地站在原地,想等男生先走。王敛涵又怎么会自己一人先离去?他可没这般犹豫和不坦率,直截了当地问道:“我送你回家?”

回流的血被透明的液体推挤回去,肖悦琼起身去叫医生,宋然没什么大碍,只是严重低血糖导致的晕厥,大概还要输液四五个小时。医生训了一通“爱惜身体按时吃饭”之类的话,女生鹌鹑似的缩头听着,等人走了才长舒一口气,朝肖悦琼不好意思地笑:“让你看笑话了,真的很谢谢你。”

宋然其实学习成绩并不差,可父母要求过高,加上学校竞争压力大,考前总是过于焦虑。下午考数学,王敛涵按考试程度给她勾了几个典型题,又随意抽了几个公式,宋然几乎都会,心瞬间定下来大半。

声音平直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方雅莉按了按太阳穴,半晌才叹一声:“毕竟是你爸爸。”

王敛涵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和停顿,毫无察觉似的,可肖悦琼知道男生看见了,她甚至知道对方是有意的,试图在自己发现之前化解这个尴尬,像某种理所当然的善意和体贴。她盯着那个已经重归干燥的指腹,心里闷闷地发烫,再没半点做题的心思。

肖悦琼抬头瞥了一眼,从男生手中接过笔,盖上笔帽,又把它重新靠回本子翻页的中线折缝处。

自作多情的接触,还是自作多情的关心?王敛涵显然没有顺着她的思路研究这个问题,也没有露出什么她所预期的尴尬神情。

她甚至从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王敛涵。

“你说,她该不会有恐男症吧?不过这也不关咱们事。喜欢你的女生更多呢!”雷一鸣补充道,王敛涵颇有兴趣地抬头瞥了他一眼,雷一鸣立刻摆出一个贱兮兮的表情,“比如那个高一小学妹。”

对不起大家拖了那么久我也想快点更新由于身体原因在这里告诉姐妹们一定要多运动不要整天都坐着得了痔疮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难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