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敛涵面无表情:“你弄得我更兴奋了。”不等她反应,拢着肖悦琼的双手交叠握住自己愈加勃发的性器,粗长炙热的阴茎被包裹在女生细嫩的掌心中,前后抵力抽动数次,飞快地上下来回摩擦她那处柔软的肌肤,顶端清液流得更多,把肖悦琼的手心弄得粘腻起来,不一会儿掌心就被磨得通红,火辣辣的触感像是破了皮般,女生忍不住想抽回手,却被王敛涵更加用力地紧紧拢住。

“嗯——”王敛涵拖长了尾音,“那第三就是我只对你好,行不行?”说完还侧头亲了她一口。

王敛涵将零食放桌上,掏出药膏,坐到女生旁边,“来,腿分开。”

肖悦琼小心翼翼的侧过身,抬起酸胀的手臂,轻轻触到他头上的发丝,发质很硬,好像是摸起来跟以前外婆家的大黄狗没什么区别。男生眉毛疏朗,鼻梁高挺,五官生得清俊,看着看着肖悦琼就莫名红起脸。

双腿被男生牢牢分开按住,却不想王敛涵忽然俯身低头,温热的舌尖灵巧的将两片花唇往左右分开,吸吮着已经发硬的蜜豆,滋滋作响,又探向穴口深处,麻痹的快感从腿间蔓延至腰部,沿着脊椎一直往上,令肖悦琼浑身颤栗,腿脚发软。

男生闷笑一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眼睛亮得像浸了一汪春水,深情得令人眩晕,他嗓音带着笑意,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你是傻子吗?”

宋然看见他俩,松了一口气,接着将王敛涵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把男生的服装递给他后,宋然意犹未尽,“咦,悦琼,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没事吧?”

于是雷一鸣答应卖身了,照他本人的说法是“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宋然和海底捞,我这是为了艺术!为了咱们班的集体荣誉!”

肖悦琼很快洗漱完毕,吃着热腾腾的早餐,同时给他回了:“好很多了,谢谢你的药。”

周一上午的大课间,肖悦琼正在座位上埋头改着错题,上次的月考试卷已经发下来了,只听得坐在靠近后门的女生喊道:“肖悦琼,有人找!”

肖悦琼想伸手去接,可她还没动作,王敛涵已经先一步缩回手去。男生利落地把包装纸拆开,托着糖的手抵在她的唇畔,“张嘴。”

天色愈晚,日光无力反扑,被黑夜撕咬得分崩离析。肖悦琼走过医院大厅的旋转门时手机震动起来,她稍微落后男生两步在台阶上站定。缺乏电量续航,手机的亮度已经降至最低,她手掌半张着遮在屏幕最上沿,费了好一阵才看清。“肖铎锋”三个字跳跃进视野里,可她还没来得及滑向通话键画面就定格了,关机的动画从屏幕中央蹦出来,耀武扬威地占据整个界面,然后屏幕暗淡下去,像长夜里熄灭的烛光。

宋然躺在那。肖悦琼挤过人群,连忙用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救护车来得很快,肖悦琼拎着女生的包跟着爬上去。银行卡里的钱足够垫付医药费,女生的手机有指纹锁,肖悦琼捏起女生的手指开锁,简单直接地在通讯录里找出宋然母亲的电话拨出去。

教室里有点嘈杂,肖悦琼睡得不太安稳,头在胳膊上蹭了蹭,似乎是在调整更舒服的位置,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小声点。”王敛涵将食指抵在唇瓣上,又指了指女生身后,“她睡了。”

“他下周过寿,五十了。”肖悦琼回身疑惑地看过来,方雅莉顿了顿,终于试探着问出来:“你想去么?”

习题册被置放在桌案上,他们勾着头看,很亲密地站在一起。明明隔着冬季厚重的衣物,肖悦琼却能清楚地感觉到男生半个身子都和她若有似无地相贴。

“学生证带了么?”

上次体育课过后传出的谣言,王敛涵有一周多的时间没在办公室见过肖悦琼了,若是蒋老师托她带话,肖悦琼也会委托其它人代传。王敛涵回忆了一下事件的起因,开口补充道:“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肖悦琼不知道一个梦境为什么会在她的记忆里有如此清晰的细节,亲吻的心情,拥抱的触感,甚至是男生开口时喷在耳边的呼吸和放轻的音量。这些都被她艺术加工成最渴望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记不得男生的名字,甚至后来,那张面容愈见模糊,声线变了调,但却一直守约地出现在夜晚,出现在那些她闭口不言的情境里。

不喜欢太过亲近的肢体接触,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肖悦琼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是不久前王敛涵发的消息:“到家后跟我说一声。”之后就再也没话了。他们……这算是吵架么?肖悦琼将手机抛到一边,翻来覆去地乱想,头脑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初三下学期的那一年,才四月份中旬,炎阳高高挂起,云彩仿佛都被烤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干燥而闷热,即使已经把风扇开到最大一档,窗子也从未关闭,教室里还是如同蒸笼一般,几十个人挤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扑面而来的汗臭味、纸张刚印出来的墨香味糅杂在一起,如同生化武器让人头脑发麻,根本静不下心学习。

这天旁晚是肖悦琼和另一个男生共同值日,她一向是先在桌位上做作业,等到班里同学走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打扫。三三两两的谈话声渐渐消失了,教室里被安静的气氛包围,肖悦琼还在解一道数学大题,笔尖在纸上划动声沙沙作响,忽然她感觉自己肩上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男生有些小心翼翼,他说:“我们可以开始值日了么?”

是另一名值日生。肖悦琼思路被打断,愣了愣:“啊,好的。我来扫地吧,你去擦黑板,之后我们再一起倒垃圾。”男生点点头。

肖悦琼从没和陆行说过话,他成绩优秀,性格内敛,一看就是个书呆子类型,除了每次考试能在排名榜上看到他的名字,其他时候好像都没什么存在感。

陆行很快擦完黑板,把讲台整理干净,肖悦琼还在将椅子翻上课桌,他便主动过来帮忙。女生冲他笑笑:“谢谢。”瓷白的肌肤带着闷热夏天特有的红晕,额间上是细细的汗,瑞凤眼妩媚的眼梢微微下垂,给她添了几分艳色。

陆行面上一热,嗓子发紧,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拳头死死的攥着,一会儿又放开,他结结巴巴的说不用谢。

两人很快将教室打扫完毕,肖悦琼要去厕所,男生便提出自己一个人去倒垃圾,她有点不太好意思,“那麻烦你了。”陆行便提着垃圾桶走了。

学校为了让初三学子好好备考,专门开辟了一栋教学楼,每一层都有单独的卫生间,单层是男生厕所,双层是女生厕所。肖悦琼所在的班级是初三特尖班,在最顶层也就是第四层。女生厕所常年朝西,属于背光处,十分阴凉。肖悦琼刚从外面闷热的空气走进来,便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实际上她正处于激素紊乱期,之前垫的卫生棉已经被淫水湿透了,下身既黏又热,让她很是难受。肖悦琼进了最里面的隔间,想重新换一片卫生棉,她脱下校裙,光洁嫩白的阴户袒露出来,两片大花唇被淫水泡得发胀,犹如膏脂一般粘腻,阴蒂也大咧咧地探出头来,仿佛一只熟透了的红果挺翘,穴口那处酥痒无比,不安的蠕动着,似乎在等待它的主人来止痒。

肖悦琼舔了舔干渴的唇,这层楼应该没有别人了,陆行倒完垃圾也不会再回来,她用中指指腹安抚了挺立的阴蒂,不断地按捏揉搓这只红果,细密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花蒂传递到全身,乳肉也胀得发疼,可她无暇顾及,专心享受着刺激阴蒂带来的快乐,不一会儿便到达了高潮,穴口再次喷出一股淫液。肖悦琼闷哼一声,在狭小的空间显得格外明显,甜软而细弱。此外她似乎还听到了脚步声,不是很清楚,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肖悦琼唾弃自己的淫乱,更怕被人发现,匆忙换了卫生棉拧开门把便想离开,刚从隔间出来,一个人影朝她扑了过来,死死地捂住她的口鼻,肖悦琼还没来得及反应,叫都叫不出声,那人就架着肖悦琼进了她刚出来的那个隔间。

这人力气很大,将她狠狠顶在墙壁上,后脑被撞了一下,疼痛感和窒息感使得肖悦琼眼前发黑,身后冰冷的瓷砖贴着手臂,传来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一点,肖悦琼瞪大眼睛看清了来人的脸,是陆行!

陆行苍白忧郁的脸因为使劲而显得扭曲,他笑得怪异极了,眸底闪烁着不正常的光,像只可怖的野兽,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额间湿冷的汗,他的嗓音嘶哑难辨:“抓住你了。”

肖悦琼拼命地挣扎,男生像座小山一样压着她,身躯紧紧贴住她的,一只腿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膝,“贱货!自己在厕所抠逼都叫得那么骚!水声那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肖悦琼呼吸不过来,眼皮逐渐沉重,耳里嗡嗡发鸣,根本没听清他的话。陆行忽然松开了捂住她的手,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肖悦琼一把推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汲取氧气,可是这空间太过狭小,陆行堵着门把,她还是出不去。

肖悦琼刚想叫出声,男生就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布,直直抵进喉咙,那人将她双手反剪在后,贴近耳畔,“你知道这块布是什么吗?这是你擦汗用的手帕。”陆行舔着她的耳垂,舌头甚至钻进她的耳洞,用令人作呕的嗓音黏住她,“每次想你的时候,我都用它来解决。”

陆行疯狂地倾诉“爱意”:“我有好多你的东西呢,你的橡皮,你的草稿纸,你的笔,你用过的吸管……还有你家的地址。”他说:“为了让我们俩的名字出现在一起,我只好拼命学习,每次考试出榜的时候我都开心极了。”肖悦琼心想,这人是个疯子。

他把肖悦琼按在门边,使她摆出沉腰抬臀的姿势,一手制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直接扒下校裙和内裤,露出饱满臀肉和阴户,陆行大手狠狠拍在肖悦琼的屁股上:“下贱!婊子!骚货!屁股那么大,想被男人操是吧?”他一面羞辱肖悦琼,一面去舔她的阴部。

火热湿滑的唇舌吸住她的花唇,又模仿性器进出她的穴口,肖悦琼只觉得恶心,嘴里这块不知道散发着什么奇怪味道的布卡着她的喉咙,让她胃部翻滚,不住干呕。淫贱的下体喷出液体,却被陆行全部吞下,他舔得滋滋作响,“悦悦,你的水真好喝,多喷点好不好?”

说话间男生放松了对她手腕的力气,肖悦琼看准时机,用腿向后一踢,挣开陆行的手,直接开门往外跑。陆行没想到她光着屁股也敢跑出去,气得面部扭曲,紧随其后,大骂道:“婊子!”肖悦琼心慌极了,她拎起走廊角落的灭火器,狠狠地朝追过来的人脑袋上砸。

剧痛袭来,陆行只觉得头上一热,接着就倒了下去。

更晚了这章我写了很久明晚继续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懂小王的态度我还是解释一下小王一开始因为好奇而接近悦悦逗她生气然后爱上她想了解她但是悦悦不是个主动坦露心事的人所以小王开始强硬起来了另外他误会悦悦遇上了前男友吃醋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