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宇看见远处一个深蓝色的旗帜摇摇晃晃的从集市另一头缓缓而来。嘴角勾起,林宇笑道:“不用了,你去将街市里那个举着深蓝色旗子的人请过来。记住,一定不要失了礼数。”

林宇皱眉道:“不知陛下可觉着太后近来有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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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地皱起眉,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叫喊声——世人都说姻缘好,缘来缘去知多少?摇签求神佑良缘,贫道与你说一二。

景修看的出对方在说这句话时,眼里幸福的光彩。原来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想着对方也会幸福的。直到这一刻才放下了心中所有包袱,景修只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没想到一直不同意的景修会说出这番话,皇太后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让人停了歌舞,宣萧丞相之女觐见。

“我说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原来是穆公子啊!”姗姗笑着朝众人走来,这个受伤了的正是当朝大将军的儿子穆丰城。他老子驰骋沙场,勇冠三军,没想到生个儿子却是个市井无赖。

“刚才拉你起身,弄了一身的水怪不舒服的。难道和你一起洗不好吗?”邪魅一笑,林宇的话里是自己也察觉不出的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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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的流言蜚语却又在两人的政绩面前不攻自破,没过多久也就众多的不甘与猜测的火焰也渐渐熄灭。然而关于两人的猜测又在景修拒绝立后,拒绝纳妃后再次死灰复燃。

吻了一下臂弯里的可人儿,林宇闭眼。月色正好,化作一层银纱织作的锦帛,轻轻地盖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第二十三章

“哦。”一筷落下,夹了一筷子的炒青菜放在南宫采的碗里,然后自己也夹了菜默默地吃饭。南宫采有点受宠若惊,红着脸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没关系。”回答的很小声,但是脸上的红晕却泄露了主人的心思。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竟因这个吻泛起了水雾,好像是怕吓着林宇,他诺诺道:“彩蝶,我是那只彩蝶。”

七彩的蝴蝶挥舞着翅膀,好像在回答他:对啊,我在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林宇只觉得十分怪异,这位老人不就是当年卖花灯给自己的人么?突然间耳畔响起老人的声音:我可以救他,你先叫所有人离开。

“哟,兄弟们快过来看看!这儿有个小美人诶!”一个大汉满嘴酒臭,呼喊着对面两个同伙。

林宇是谁,早就从他的琴音里听出有些不对劲。只是一直忍着,让自己别转过身去,但直觉却告诉他转身就能找到困扰他多日的答案。听他这一叫却再也忍不住。

仔细的亲吻着对方柔软的身体,林宇渐渐向下游走在锁骨边的舌也开始在雪白胸膛的两点樱红之间徘徊。

“你这个坏蛋,居然背着我带人回来!”说归说,纱兰还是一屁股坐在林宇的腿上。林宇笑了:“现在胆子打了啊!居然敢说我是坏蛋。今晚我就让你看看坏蛋是什么样的。”纱兰佯装生气,抬手在林宇胸口轻轻捶打:“讨厌!”

粉嫩的唇被吻得殷红,顺着吻下去,唇,小巧的下巴,喉结,精致的锁骨……闭上眼,林宇含着对方胸口的那点樱红舔弄。南宫采扭动着的身体也渐渐地在这吻里平静了下来,“这么快就入戏了?”林宇冷笑着,南宫采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好像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话。漆黑的屋里,林宇还是看见了那反射着荧光的泪,对方眼里传来的那丝无助像一把利剑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中秋佳节,皇上大开宴席,设宴群臣。

林宇常年居于王府,对这些事知之甚少。读完下人呈上来的调查信函,不免心中感慨:造化弄人啊!小半辈子的名门千金,大半辈子的红尘颠簸。虽说卖艺不卖身,但这毕竟是“一对玉臂千人枕,一双红唇万人尝”的皮肉生活,多少会有些不易。不过即使她和南宫采相貌相似,林宇没将两人搅混,即使两人眼中都有一种孤寂但是杜微澜眼里有南宫采没有的哀怨,不甘和讥讽世事的悲愤……

让墨荷先行离去,林宇便前去兰苑——每当他想起南宫采,就会到那里去寻欢作乐,从形形色色的小倌身上忘却那个让他心痛的人。也只有这样,他才能麻痹自己。

林宇心中一颤,连母妃也忘记了采吗?果然,除了自己以外每个人都不记得有南宫采这个人的存在。

“不了,我不想出去。”南宫采转身,抱住林宇宽阔的背,贪婪的汲取着对方身体的温度:“就让我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吧。”

思绪被那声轻柔打断。

南宫采转着手中的小荷花:“谢谢你。”

这一转变就是从那天过后开始的,那天没人知道他俩那天去了哪里,只知道两人回来后就变成了这样。

“哼,谁叫他……”林宇欲言又止,结结巴巴道:“谁……谁说我对他有好感的?总之我不要他给我治病。”

林宇没听清正想问他说的是什么时,南宫采便将手伸了过来。

真是什么都被他说中了,瑞王忍不住道:“南宫公子真是奇人啊!当年空寂大师的确为犬子打通了任督二脉并传授心法才保住了犬子的性命。公子你连这个都知道!真是奇了!”

小孩面露骄傲,自豪道:“那是自然,当今天下无人可与我家公子相比。”

谁都知道在朝中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疼老婆和怕老婆是出了名的。不然堂堂的一国摄政王又怎会只有一个夫人而无姬妾?

第一章

林宇拿过姗姗的手巾,轻声道:“我自己来。”

“可是……”姗姗还想说些什么,林宇却厉声道:“让我自己待会儿!”

几次三番的被人打断,姗姗也怒了,起身甩下一句:“好死不死,谁管你!”便气鼓鼓的离开了。

南宫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里——山间的小院。

推开门去,南宫采环顾着房内一切。在这里的点点滴滴,都包含了过去的每个日日夜夜,包含了在这里生活的种种记忆。

曾经,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最珍贵的,珍贵到他愿意用生命来守护。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切竟是如此的刺目,让他不想碰触。

手指摩挲着外间的木桌,南宫采踱步来到屋外花园。那里,还是和自己离开时一样,那片他不让自己接近的土地突兀在眼前,醒目的让他难以移开眼。

骤然间,一股寒意自南宫采身上发出,柔顺的黑发无风飞舞。以他为中心,朝着四周发散而去,看不见的杀意让周围的寒梅凋零,枯萎。

片片散落的花瓣,飞舞到南宫采的发间,衣上……眼前零落的花,南宫采双瞳陡然增大,敛目静息。飞舞的发渐渐落下,“回”轻声吐出一字,刚才枯萎凋零的花朵重回生机,暗香袭来,满树的寒梅开的比刚才还盛。

就在那一刹那,南宫采心中涌动的杀意让他想把这里的一切给毁了。但见落花,他还是无法下手,或许这里不再值得让他放在心上了。

转身,离去,不见繁花空寂寥。

南宫采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其实他在萧府时,同那里的人都相处的挺好的,所以他不在后很多人心中还是牵挂着,想知道他去哪里了。但见主子们根本没提过他,作为下人他们也不好多言语。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人帮他们问了。

南宫采离去的第三天,萧丞相问道:“这几日老夫好像没见着那个美娃娃呢?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