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彦指着角落里放置有花盆灌木的地方:“坐那边吧。”

加之以苏棠的容貌,真出现在酒吧,怕是要引来许多人的觊觎,许文彦控制了一下情绪。

苏棠伸手就去推拒边湛,本来还自由的那只手也被边湛给扣着,他两只手后来都被边湛一只手摁在头上,对方强行扳开他嘴巴,湿热的舌尖旋即侵入。

“看样子途途要明天醒了。”边湛唇角隐隐有点意味不明的微笑。

“给我的吗?谢谢哥哥。”边途开心地拆起了礼品来。

穿越到这个世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苏棠面对边途时,才是没有戴任何面具、没有任何伪装,最最真实的那个他。

许文彦招手拦住车辆,汽车一停稳,许文彦紧跟着过去,直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那个地方很快就找到了,位于c城东二环的一个花园型别墅区。

不过那股怪异感,却始终萦绕在荣棋脑海里。

去楼下大厅时,荣棋还在大厅里,看那姿态,分明是在的等许文彦。

“有些花瓣落到你身上了。”

直接开了车到荣家来接苏棠,许文彦表现出来的都是朋友间的热情与和善,起码是将东姨给骗了过去。

用得迷葯药量并不是很多,边湛事先是去调查过关于苏棠的一切,知道苏棠体质不比常人,怕药多了,对苏棠身体可能无益。

男生起身,略弯着腰,连声向荣棋道谢。

苏棠笑容浅浅,对于荣棋的反驳不以为意。

所以现在情况有可能就是,苏棠背着他在和许文彦联系。

边湛打小就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到大,只要自己想要的,就从来没有什么得不到。

显然边途有点好奇乔安然的身份。

苏棠当然是摇头:“我不是。”

过去二十多年,已经让他认识到,他无法喜欢上别人,他身体里,应该说,从出生那一刻,就少了一样名为爱情的东西。

苏棠把车开到乔安然宿舍楼外,去的时候,对方却是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得出来已经等了会。

本来是约定好的某周的周六,周五的时候,老师联系上苏棠,他刚巧周六周日都有事,抽不开身,本想说推迟到下周,再去苏棠那里取画。

“怎么样?”前面路口红灯亮起,边湛踩了刹车,将手机换了只手拿着。

途途很快把两双鞋都给换好了,伸手去开房门。

“挺好的,你呢,身体方面,改善了一些吧?”许文彦眼睛几乎不离苏棠白得几乎有透明感的脸。

这群人,不说全部,大半都是在各种娱乐场所中混迹的,毕竟都是年轻人,也没谁身体有问题,年轻气盛,身边各种情人就没断过。

“有的,一会东姨洗好了,给你端到屋里。”

手脚被紧紧缠住的感觉,鲜明异常。

“那我给你画一幅熊猫好吗?”苏棠感觉从边途的字里行间,好像都可以猜到小边途一定又嘟起了肉嘟嘟的小脸。

荣棋是清楚的,他父亲荣与恒心中真正喜欢的是苏棠,他不过是苏棠的一个替代品。

比较的结果就是,甚至光是这个比较,荣棋都觉得像是对苏棠是一种拉低,这个长着一张蛇精脸、画着大浓妆的女人,根本连给苏棠提鞋都不配。

月末几天,转眼就翻了过去。

随后就看到了正一站一坐在那里的两个人。

东方冀露出担忧的神色,顿时急迫了点:“哪里不好?去医院看过没有?”

东方冀忽然想到荣棋那里,本来直接电话里说可能就好了,东方冀却是在给荣棋拨打电话的时候,不期然间脑海里浮出一张令人心悸不已的脸孔。

荣棋停下脚,猛地转过身,可能他自己都还不知道,眼里自己有了些恼羞成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