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坐在了他床边。
他会在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无奈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到底是意难平。
进到最深处的瞬间，两人都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似的喘息。
看到沈言昭走进电梯，先前聊天的人纷纷打招呼：“小沈总好”。
沈言昭头抵在墙上，看着初冬午后明亮的天空。
沈端砚姜燃之前费了好大力气帮他查到沈言昭在法国下榻的酒店，本以为能促成一桩好事。
可刚皱了眉想说她几句，却在看到她湿漉漉的，小动物一样柔软的眼神时泄了气。
蒋临回国的飞机上就发起了高烧，回来肺炎住了小半个月的院。出院当天就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去酒吧蹲守，结果不出所料地没找到人，还在震天响的音乐声中晕了过去。
只是你不信我。
她像是被钉在了门板上，手无力地搭在蒋临脑后，唇边的话被撞击成支离破碎的呢喃，仿佛下一秒要消散在夜色中。
回应她的是少年近乎撕咬的凶狠亲吻，蒋临力气大得差点把她拽倒在地上，沈言昭有些狼狈地打开门，立刻被蒋临抱起来按在门板上。
他心下不忍，还是叹了口气告诉他：“第三个。”
蒋临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一只手捞住她的腰，将她的臀部抵在自己身前硬挺的器官上，暗示性地蹭动。
他捉过姜燃颤抖的手，环到自己脖子上。额头相抵，低着头看她。
蒋临最后用力挺动几下，顶住柔嫩的软肉，把精液全都射进她体内。短暂的进入贤者时间，冲着锁骨响亮地亲了一口。开心又满足地趴在她身上，不让她看到自己的傻笑。
“一”
液体被蒋临搜刮殆尽，沈言昭听到他刻意响亮的吞咽声，蒋临从她腿间抬起头，英俊的脸上全是她的体液，带着邪气的笑容看她。
沈言昭像是莽撞地踏进他世界里，打乱了一切节奏。
沈端砚阴茎还插在她小小的宫颈口，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好上衣，姜燃满脸是泪，她觉得这样的沈端砚有点陌生，可是性交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昏沉，就这么被面对面抱着走进了电梯。
姜燃没说话，沈端砚满意地看到她耳垂都变成了粉色。
姜燃气喘吁吁的瘫倒，感觉到阴茎离开自己的体内，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又有一个冰凉的事物被沈端砚塞进了小穴里。姜燃被刚快速摩擦过的火热内壁被冰冷的温度激得一个颤抖，模模糊糊地想起他们刚过来这里时，沈端砚往酒杯里泡了一块白色的玉石。
沈端砚不答，心道心急的不是他，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在她看好戏的眼光里面不改色，走过去揽住姜燃的腰。
同一时间，姜燃小穴骤然吸紧，沈端砚被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收银大妈一脸“啧啧啧现在这年轻人哟……”的表情。
“姜燃，你要不要脸？那明明是你求我给你补习。”
姜燃太紧了，即使做过三根手指的扩张，依然在进入一个顶端的时候卡住了。
姜燃像是突然愣住了，她被发现自慰时没有脸红，被沈端砚手指进入时也没有脸红。而此刻，她隔着布料，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滚烫体温，突然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
姜燃脚步轻快的走向客厅，她刚回来时搞的一地狼藉还没处理。
她条件反射把头后仰，把脆弱纤细的脖子送到他眼前，被沈端砚轻轻咬住，随着下身的挺动在她脖颈上留下细密的齿痕。
“你不爱我没关系，去找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他直视着姜燃的双眼，撞进她最深处，原本怒视他的双眼渐渐染上欲望的迷离，什么情绪都看不清了。
互相折磨总好过隔岸观火。
他猛地清醒过来，额头上冷汗涔涔，姜燃被他起身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靠进他怀里问他：“怎么了？”
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耳边，是毫无保留的爱意和依赖。
他搂紧了姜燃，吻了吻她的发心，听到她的呼吸又趋于规律陷入睡眠中，这才舒出一口气。
“没事，”他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知是说给她听，又或是自我安慰：“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