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妈又是一捂心口,颤颤巍巍地又问:“那……”

蒋临没理她,现在所有性生活和谐的人在他眼里都是阶级敌人,只能得到他鄙视的眼神。

“你为什么要……”他声带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猜到了某些可能。

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沈言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息,与之相对的却是小穴里几乎是欣喜地涌出了液体,软肉紧紧缠住他粗大的阴茎。

法国这几天极端天气肆虐,她甚至不敢想蒋临是怎么找过来的。

听到他这么问,才放下了手边的酒杯,看他因为焦急而格外认真的神情。

蒋临磨磨蹭蹭地穿衣洗漱,跟在她后面,走向餐桌。

一个无耻地勾引他来满足欲望的贱货,或者更加不堪吗?他会生气吗?会离开她吗?

蒋临笑得不行,第一次上床就把她操得发疯,他权当是夸奖。

她想说蒋临你可别是个变态吧,可刚张开嘴,就被细致地吻住,舌头被虎牙轻轻咬了咬,这个吻转瞬即逝。

蒋临没什么技巧,他对女人的下体甚至完全不熟悉,凭着本能横冲直撞,舌尖粗暴的伸进小穴搜刮着液体,高挺的鼻尖随着舌尖的抽插重击着阴蒂,沈言昭呻吟都变了调子。

蒋临算是中学时期最容易让女生产生好感的那种男生之一,成绩好,性格也好,长得也好。

他身下越发涨大,不管不顾地冲撞她的宫口。被精液包裹的玉势夹在姜燃挺立的乳房中间,被他用和下身相同的频率粗暴的上下抽插,快感之外的疼痛蔓延上来,姜燃受不住低低的哭叫出来。

“这下清洗干净了。”沈端砚脸上还沾着她喷出的液体,把她按在墙上接吻,手指重新把那块玉石送进去。

“想不想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被干的?让他们看看,底下这张小嘴,怎么这么能吃。”他控制不住的想说出更粗俗的话,好消解心底暴虐的欲望。

只有沈言昭,大学毕业后在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夜店。老板娘长得艳丽,又玩得开,自然生意极好,几年间就成了最有名的销金窟、风流所。

沈端砚终于大发慈悲,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放在了地上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跪在姜燃身后,这个姿势更适合快速的挺动。

沈端砚让收银员把所有大号草莓套套都收了起来,正要付款,忽然迟疑了一下。

姜燃眼珠一转:“不会是每次来找我都带着吧?”

她没有看到,因为她的话,沈端砚的阳具又涨大几分,尺寸已经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

他像是终于认真了一点,把装满情趣工具的盒子放下,冰凉的手指抚上了姜燃的脊背。

身体被填满的快感逼得她蜷缩起脚趾,头向后仰,肩背绷出一个纤细漂亮的曲线。早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经不起亵玩,三两下就达到了高潮,她瘫倒在皮质沙发上,身下一股一股喷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沈言昭觉得有点难堪。

当初是她把话说得那么决绝,可当沈端砚有意无意地跟她透露蒋临前段时间住院,病得很重。她还是忍不住在门外,通过微微开启的门缝远远地看他一眼。

谁知道眼神直接被蒋临敏锐的捕捉到,她落荒而逃。

可蒋临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好像执意地要等一个回答。

她在少年人炙热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闭上眼无奈地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