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玩个游戏,”蒋临充满情欲的声音近在耳边:“我数到三,你说出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说错了就要受罚。”

梦里他垂涎留恋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现在他眼前,黑色的丝绸从背后顺着股沟隐没入细缝,然后又突然出在在小小的三角区,和胸前垂下来的带子,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乳白色的烟雾从她殷红的嘴唇中吐出,丝丝绕绕地扑到他脸上。

沈言昭像是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间敷衍的随便系了一道,领口大张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粉色的乳晕,她没说话,把手机放在桌上立住,转身去拿擦头发的毛巾,走动间浴袍的腰带慢慢松开,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

他从未替姜燃口交过,初次被品尝的心理快感迅速让姜燃喘息连连,手无力的抓住了洗手池。

有离得近的同学狐疑着看过来,问她:“姜燃怎么啦,没事吧?”她嘴里塞着沈端砚的手指,唯恐有人走过来,吓得瞪大了眼睛,双腿紧紧的夹住了腿间的粗大。

沈言昭是沈家的异类。

液体落在地上时发出轻不可闻的声响,却仿佛在沈端砚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

没情趣的男人!自己玩儿草莓去吧!

姜燃在床上很诚实,经过一夜的操练,渐渐知道怎么才能让彼此得到最大的快感。她含住顶端,快速吞吐了几次,舌头舔上顶端的小口,用力吸吮。

沈端砚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安全套,正拆了包装往自己阳具上套弄,姜燃把他手里的安全套拍到地上,“我都说了,直接进来。”

想象自己是最性感的脱衣舞娘,吹了声口哨把上衣扔了出去。

其实她早就湿透了,从教室好不容易忍到放学,此刻才是一秒都等不了。

蒋临最后用力挺动几下,顶住柔嫩的软肉,把精液全都射进她体内。短暂的进入贤者时间,冲着锁骨响亮地亲了一口。开心又满足地趴在她身上,不让她看到自己的傻笑。

沈言昭急速喘息着,她和蒋临同时到达了高潮,此刻只感觉精液和她出的水一起从穴中流出来,黏腻地堆在腿缝中。

她推了蒋临一把,想起身去洗干净。可还没等她起身,塞进她体内的器官突然又雄赳赳地硬了起来。

沈言昭:???

蒋临缠住她,又是一番大开大合的抽插。

夜还长着呢。

沈端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身上沾了饭局上的酒气,家中长辈发话,他即使厌恶这种场合,也要去走个过场。

客厅里没有开灯,他替姜燃点好的外卖完整的放在餐桌上,没有动。

浴室传来低低的水声,他打开门。

姜燃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在他按开顶灯开关的瞬间抬手捂住了脸。

冷水不断冲刷在她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散乱的头发显得有些狼狈。

沈端砚关掉淋浴,拿了浴巾裹住她,蹲在身前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姜燃脸上都是泪,她在快到家的路上突然有了反应,小穴吐出的水把短裤都湿透,酥痒得叫嚣着想要被狠狠贯穿。她直勾勾的盯着身前陌生男人被裤子挡住的下身,直到旁边人的话语声将她惊醒。

她几乎是狼狈地逃回家。

姜燃在不断席卷而来的欲望中心沉沉坠了下去,冷水兜头落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电影里犯了毒瘾的瘾君子,毫无自尊地想要饮鸩止渴。

男人的性器就是她的解药,像极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她突然感觉无法面对沈端砚。

沈端砚对她的爱太沉重,在岁月里,在生活中,在无限缠绵缱绻的交合里,像是空气一样无微不至的把她包裹其中。

可她对沈端砚是爱吗?

她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