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铄琨道:“韬屹,你已经修炼到固泉境十二层,接下来就要冲击固玄境,现在我传授你飑风凛寒掌与雳雷碎尘掌,你用心记下这两门掌法的口诀。”他把那两门的口诀传送到庞韬屹的脑海中,又仔细向庞韬屹仔细说明那两门掌法的招式及变化。

庞韬屹道:“弟子遵命。”庞铄琨道:“好,我们现在便走。”他说完便带着庞韬屹快速飞行而去。

庞韬屹只见眼前有一座巨大而宽广的城池,似真似假,似实似幻。忽然,有一青年男子从空中降落到地上,那青年男子见到庞铄琨,急忙行礼,道:“属下参加门主。”庞铄琨指了一下庞韬屹,说道:“司空佑谦,这里是我的亲传弟子,你先去安排他的住处。”

又过了十来天,他不想在浑浑噩噩地度日,并去取得《蕴思典籍》。他知道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去见庞铄琨,他不能失信于人。可是他来到那个陌生的地方,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去那赴约之地。

他们走出去,便他们到了一个山谷中。庞韬屹道:“鸾翩,真是让你受苦了。”闵鸾翩道:“我没事,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追到这里来。”他们突然听到那人说道:“姑娘,你倒猜对了,今天我就来取你们二人的性命。”庞韬屹道:“口出狂言,只怕你倒会死在我的剑下。”那人笑道:“就让我来跟你较量一下。”那人连接推出六掌,那六掌刚劲雄浑,而且一掌比一掌厉害,而且那掌法无迹可寻,让人捉摸不透,更让人难以察觉,庞韬屹竟难以抵挡,好不容易才避过那六掌。

他不想再忍受那失望的痛苦了,那种痛苦有如剧毒攻心,让他饱受折磨。但是他没有放弃希望,总是苦苦寻觅着她,他相信他总能找到她。他又回到他与她与相识的地方,期望能在那里能够再次见到她。他真希望她能回到那里,即便他只是在那里空等,他也愿意等下去。

他又去到闵府,可是那里还是空无一人。他看到那里的景色没有多大的变化,而那里的她却不在那里了。他浑浑噩噩地呆呆地站着,不发一言。他心里的愁苦却难以舒解,他螭虬剑再怎么锋利,也无法刺穿他心中的郁结,他来到他和她初次相见的地方,那里是如此的安静,听不到丝毫的声响。他内心的苦楚与伤痛在加深,他感到不堪重负了。

庞韬屹坐在那位老者旁边的椅子上,道:“前辈此来有何贵干?”那老者道:“老夫此来有一事如求,还请公子为办成此事,事成之后,老夫必有厚礼答谢公子。”他说完后,便叫人抬出一个大木箱,打开木箱一看,尽是金银珍宝。那老者道:“只要公子能够答应老夫,些许珍宝献给公子,还请公子笑纳,只要公子能办成老夫所托之事,老夫另有重谢。”庞韬屹道:“前辈,你如果再说这些言语,我与你就此断交,我庞韬屹岂是贪财之人,你把那箱珍宝还是收回去吧。”那老者道:“庞公子血气方刚,有金钱与美女相伴其左右,才不会觉得孤单寂寞。”他说话之时,两名婀娜多姿,如花似玉的少女走在庞韬屹面前。

那人道:“阁下有话请讲。”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面对他所应该要面对面的事。他不能畏缩,更不能逃避,他要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完。

叹无缘,

过了十几天,他感觉自己生活失意,也不知何去何从,更不能悉心去照料颜晟宏赠送给他的那匹马,所以才把那匹马卖给了真心爱惜它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他一个人站立许久,心情低落,倍感哀伤,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悠。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未免徒生伤感。”

过了一个多时辰,庞韬屹听到一段委婉动听的琴音,虽然他不懂音律,却不禁被琴音所陶醉,他很想见一见那个弹琴之人,所以他顺着那琴音骑马而去。不久后,他来到一座园林,他把马拴在一颗树上,走进那园林,只见那园林内花香扑鼻,风景怡人,建筑颇为别致。他想自己贸然闯进别人的地方,总觉得不妥。他又想既然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也该说明自己的来意。

庞韬屹与徐焕昕谈了良久,相谈甚欢,结为忘年之交。庞韬屹把那蒙面人如何威胁颜晟宏的经过告诉徐焕昕,并恳求徐焕昕弄清楚那蒙面人的来历,徐焕昕欣然答应庞韬屹的要求。他们两人分别后,庞韬屹回到颜晟宏的府第。

那中年汉子笑道:“不用我出手,我的坐骑就能取你性命。”神兽天禄吐出百余道火焰,把庞韬屹困在雄雄火海之中。

痴心夜?s,

庞韬屹却也不是等闲之辈,施展其高超剑术与那两人周旋,三人斗到两百回合,仍不分胜负。三人又斗了三百回合,依然不分胜负。那两人见到一时胜不了庞韬屹,两人便使出其夺命杀招,只见两把巨大的无形之刀向庞韬屹砍去,庞韬屹使出成千上万剑影,成千上万的霸道万分的剑气向那两把无形之刀猛攻,那两把无形之刀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两人被庞韬屹的剑气所伤,调养几个月便会康复。

庞韬屹道:“鸾翩,对不起,我口不择言,冲撞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了,你和我分开后,到底去了哪里,能否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