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看着还在动的眼皮子,就知道李氏在装病,配合唐大夫道:“大夫,二伯娘还没醒,您扎针可别手下留情,一定要让二伯娘醒过来,不然的心实在没办法放下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热闹,把李氏说得越来越黑,她存着要抹黑老四家,没想到却成了现在这样子。心里越来越不喜,口不择言起来,“我呸!她孝顺?孝顺还打我,我这肩膀都被她打废了!孝顺还把她气的起不来身!孝顺还给她婆婆和大伯娘吃板栗这破烂东西,现在和大嫂都躺着!这一家都不安好心,给我们吃坏的东西,想害死我们一家!”

这可不?经人提醒,村民这才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

周氏皱眉,“锁了,难道家里遭贼了?”

周氏还没说,门外声音传来,“娘,大老远就听到你说我坏话了。”

门童把门关上,三人都在安静地等着,狗蛋很懂事,他年纪虽小,却分得清楚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安静。

苏锦绣并不排斥这些女子,寡妇在这地方生活不易,她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虽然方法不入流。以前她扫毒,牵扯到一个很大的贩毒集团,集团黑吃黑,旗下产业酒吧等都有陪酒女,这些人各个都有自己的苦衷。

老孙头是村里的鳏夫,媳妇在他而立之年病死了,未给他留下一子半女,手脚勤快,到现在这个年纪有些积蓄,买了辆驴车,天天载村民去镇上,挣点闲钱,不花什么力气,每日喝点小酒,村子里日子就数他过的最逍遥。

苏锦绣皱眉:“前天娘才送了些东西过去,都吃完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苏锦绣拿了一揽子的吃食,去找唐大夫。唐大夫住在村西头,而她们在村东头,走路要一刻钟不止。

路上,苏锦绣教育周氏,“娘,您对要硬气一些,可别让欺负了去。”

有不少人纷纷附和,苏锦绣唇瓣微微上扬,眼底闪过微微的笑意,这些人是她特意叫过来的,这招叫以退为进。杨氏毕竟是她的,百善孝为先,即使杨氏再不厚道,她们当面指责粗出来,肯定会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