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是不是快发情啦?女人看出他的不对劲。

“唉呀,真是个小可怜,白子在野外很辛苦吧?”

女人起床后笑嘻嘻对白菩这么说,又形容一下梦中男子的长相打扮,却不正是白菩化人的模样。

“再不放开,老子要咬人了。”

这三百多年他过着东躲西藏狼狈不堪的生活,不是躲避仇家,就是躲避街犬,早已没那闲情逸致,何况那些被阉了的猫猫狗狗,他才看不上眼,这世间最没意思的莫过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物换星移,山林消失了,大川干涸了,白菩只能像一般的飞禽走兽,慢慢适应被人类破坏改变的环境,他学着乌鸦去翻食垃圾,像猫一样去偷袭家鼠,最后还得跟街犬战斗抢食。

梵燮,你看,她在乎你,所以你对她做些什么,她也不会走的,占有她吧,剥夺她吧,就像十年前那样。

放纵自己的占有欲是种习气,虽然难改,但并非无救。

如果只有草莓泡芙,他会为女人的用心和情意而喜悦感动,但尚克制得住不去找她。

妳研发了新口味的甜点,拜托鬼差替妳送给梵燮。

“这是小婿多年的积蓄,以表求娶令千金决心。”

“速速散去。”

妳说完后期待地挺起腰,妖媚地迎接他的侵入,但他的眼神却变得凌厉。

“我是想说,要谢谢他们在你不在时替我赶鬼”

不知道为什么,妳完全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这就像妳在公司接待难缠的客户一样,常常被耗尽耐心,会忍不住想抱怨。

她跟飞马分享了手中的暖酒,戴上老花眼镜,拿起昨天没看完的小书,飞马则如过去的每晚一样,钻进她的毛毯,发出低沉而浑厚的鼾声。

“你这是在等我同意吗?”她问。

仔马大约四至六个月断奶,而小飞马看起来还不到两个月大,她赶紧将牠带去给一头刚生产后的母马。

“噗噜。”母怪物出声了。

阿狮低哼两声,目不转睛看着妳,像是也觉得妳与平日不大相同。

怪物虽然被击倒,但马上翻身压住阿狮,用声如洪钟的大吼威吓阿狮,阿狮面露畏惧,但仍顽强搏斗,妳看到怪物出拳打向阿狮胸口,阿狮痛得脸都皱起来。

对于怪物放下芥蒂亲近妳,妳感觉像是得到了他的原谅,胸口涌出感动和感激,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干净天真的人。

第六天妳摘了比之前多两倍的果子,静静放在洞口,怪物起床后也同样吃掉了,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伸伸懒腰出了洞外,在草地上打滚,然后就蹦跳着不知跑到哪去。

依据妳的推测,这怪物,大概很胆小。

下药的人原是妳的情郎,他为了报复妳杀掉他哥哥,用俊俏的外表和温柔的对待迷惑妳付出真心,得到了妳的身体和钱财,然后说要娶妳,洞房花烛这晚,他把药下在酒水食物里,连妳的喜服上都熏过催情香。

“那菊石怎么办?”她问。

“正是,正是。”

“拜托嘛~颜儒喻,人家知道你最好了~”妳扭臀乞求。

那天你们虽然激情痛快地做了一场,但几乎算是陌生人的状况下并没有什么言语交流,这个外表看起来是男人的生物,在身体上意外地跟妳契合,或许也因为这样妳才会有点在意他的健康。

虽然妳只是个普通上班族,但这点生理常识还是有的。

“抱歉,放错了。”老板道歉。

只需愿心。

“我还想再见她最后一面。”琅青道。

女人习惯早睡早起,她的情人则是个夜猫族,趁女人外出买早点,男人还在熟睡时,琅青入梦要取他性命,杀了男人后,男人便会分解成尘灰被盆栽吸收,彻底消失在女人的生命中,这真是再完美不过了。

是她,将他带回家,细心地呵护和照顾,让他情不自禁喜欢上她。

“也、也仅止于此。”

“为什么要笑?”

“多谢娘子爱护,琅青不爱光亮,现下这般便很好。”

然而这个房间里已经没有人类制造出来的垃圾,进来觅食的昆虫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些不怎么可口的小蚂蚁,是时候该搬家了。

壁虎君仔细的舔着女人每吋肌肤,随着牠的舔舐,女人的体温慢慢变高了,而且她开始变得有气无力。

不,是妳变小了。壁虎君这样告诉女人,但女人似乎没听懂。

从浴室出来后,邋遢女人会把瓶罐里的东西倒在手心拍在脸上,增加皮肤的湿度,壁虎君判定她也很爱护身体,懂得保湿和经常清洁,同居的彼此之间有了重要的共通点。

“都过去了。”如果不是觉得没关系,你也不会来看他。

你知道查尔在气头上,一时因为妒嫉而口不择言,因此试着告诉他,那时你并不清楚那些摩天轮是外星人,更不知道红色座舱是生殖触手,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你也没有交过男友,他是你的第一任,年幼的你更不可能懂得什么勾引,何况有很多小朋友都搭摩天轮,不是只有你。

我得让你下去了,宝贝,你的屁股贴在我的生殖器官上,真让人兴奋,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查尔说。

那些衣服在你的感叹下变成细小的碎片,你裸露出成熟娇媚的身体。

在你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前,自己不知怎地就进入了摩天轮的座舱内,摩天轮开始转了起来。

希望我能遇到一个适合的伴侣、希望我能遇到一个适合的伴侣、希望我能遇到一个适合的伴侣。

你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

有谁他妈的能含着男人阴茎小便啊!

你想继续看下去,但灵魂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你不由自主被吸走,进入轮回,开始下一世。

他走时你偷偷用眼缝瞄了下,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扫过床尾,你被那分了心,以至于没去想他从二十五楼的窗户出去后该怎么离开。

“一一起”

没有什么比触手绘画始祖葛饰北斋先生的《章鱼与海女》

唔唔唔!

贝肉滑过紧密狭窄的孔道时,我忍不住再度高潮,那是让人非常着迷又害怕的感觉,我不禁哭了出来。

呜呜你这坏蛋

咻咻咻咻咻!

海葵男十分亢奋,他马上把那根粗壮